正在往嘴裏送涮羊肉的江暖差點沒噴出來,啥瘟雞、飛機啊!
“那可怎麼辦,我到哪裏找人陪著她學基礎啊!”江暖的父親沉默了半分鍾,江暖一個人把鍋裏涮的羊肉都吃光了,江暖父親的下一句話差一點沒讓她噎死,“要不陸然,你教教小暖吧。”
“什麼?陸然教我?他也是學生,他怎麼教我!”
確實論成績,陸然是那種平常不怎麼用功,還能穩坐第一考場前十名的典型,學習和擊劍兩不誤,簡直不是人。
“你之前不也是天天拿著作業本到樓上找陸然教你嗎?你還考進了前三考場呢!”羅晨好笑地說。
媽,那是我年少無知……
“唉,等等,還是算了吧。好好一個寒假,你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要學習,還要訓練……”
“我陪她複習一下看看吧。叔叔這兩天經常走神,是不是擔心江暖要留級?”
“唉……可不是嗎。”
江暖更加吃不下了,她是真的不想和自己的“緋聞對象”待在一起,那幾乎就是一整個寒假啊!
火鍋吃完了,陸然幫著收拾了碗筷,就穿上大衣準備回家了。
“江暖,我的圍巾。”陸然輕聲說。
那條圍巾在沙發上,江暖不情願地撿起來,它的線織的不緊密,手指頭都能穿過去,而且拎起來還短了一節,這個肯定是有人給他手織的,而且還是個生手,以及夠傻的……這麼短的圍脖,隻夠繞一圈,能不透風嗎?
江暖把圍巾遞過去,不忘記刺對方一下,“這哪個傻子給你織的啊!這麼大洞!圍上能擋風嗎?”
陸然將圍脖圍上的時候,低下頭,傾向江暖的方向。
江暖不知道哪裏來的警覺性,總覺得陸然靠近自己的時候肯定沒好話。
“你說呢?”一如既往的清冷聲音,尾音卻上揚著讓江暖止不住無限想象。
“怎麼了,小暖?”剛收拾完餐桌的爸媽走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說起了陸然那條圍巾……”
“那條圍巾不是你織的嗎?”老爸理所當然地說。
江暖站在那裏,愣了幾秒……這不是真的!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她剛剛還說那條圍巾是傻子織的!
她暖爺要是喜歡誰,鐵定是把自行車往那個男生的麵前一橫,揚起下巴來一句:“嘿同學,我挺喜歡你的,要不要在一起。”
簡單明了,直入主題。
織毛線圍巾,額……真的是詩一般的情懷……
江暖看了看爸爸,再看了看媽媽,指著門說:“那肯定不是我織的。”
“那不是陸然帶著你考進了年級前三考場,你答應給他織的嗎?”江暖的爸爸說。
江暖又看向自己的媽媽。
老爸不了解女兒,老媽總該知道她女兒不僅僅壓根不是那塊料,而且她哪兒找來的毛線啊!
“那是最簡單的針法了,我教了你很久。後來你怕趕不上陸然寒假去帝都,跑來求我,還是我給你織了後麵半段。”
“媽媽,我是高二的學生啊!”
正在往嘴裏送涮羊肉的江暖差點沒噴出來,啥瘟雞、飛機啊!
“那可怎麼辦,我到哪裏找人陪著她學基礎啊!”江暖的父親沉默了半分鍾,江暖一個人把鍋裏涮的羊肉都吃光了,江暖父親的下一句話差一點沒讓她噎死,“要不陸然,你教教小暖吧。”
“什麼?陸然教我?他也是學生,他怎麼教我!”
確實論成績,陸然是那種平常不怎麼用功,還能穩坐第一考場前十名的典型,學習和擊劍兩不誤,簡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