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雖依言抬首,但仍然雙目向下看去,絲毫不敢窺視聖顏。
“可識字,有讀過什麼書?”皇帝依次開始問道。
“回……回……皇上的話,臣女愚鈍,略識得幾個字,讀過《女則》和《女戒》。”方芯有些膽怯顫聲地回答說。
“你很怕朕?”
方芯一時惶恐忘了規矩,抬起雙眼望向元景帝,一瞬就知道自己惹禍了,開始連連磕頭:“臣女該死冒犯聖顏,請皇上恕罪。”
“下去吧”溫和的聲線,冷漠的語調,一聽便知是當今太後:“繼續……”
沈玉珺暗暗吸了口氣,上前一步叩拜道:“臣女沈玉珺見過皇上、太後、皇後,願皇上萬歲萬福,太後祥康金安,皇後千歲金安!”
“可曾讀過什麼書?”皇上問道。
“回皇上的話,臣女讀過《女則》、《女戒》外,還讀過幾本遊記。”沈玉珺回答得也算老實。
“噢,為什麼會選擇讀遊記呢?”這次是太後。
“回太後娘娘的話,臣女的祖母是平鄉人,母親是湘南人,而臣女自小在京都生活,開始讀遊記隻是想從中多多了解祖母、母親家鄉的生活習慣。後來不知不覺就慢慢喜歡上這種描寫各地風土人情的地方遊記了,看著很是有些趣味!”沈玉珺非常謹慎地回答太後的問題。
太後看著沈玉珺,倒是討喜,說話字正腔圓的,聲音聽著也清脆。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漸漸的也平和了些,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你倒是個孝順的。”
元景帝一直看著沈玉珺,衣服不錯,人也看著舒服靈透,就有意問到:“你不怕朕?”
沈玉珺心中大石一落,回答說:“回皇上的話,皇上是天子,天子威重,臣女怕。”
元景帝發現沈玉珺好似微微放鬆了些,又聽著她中規中矩的回答,那雙鳳眼微微眯了下:“你倒很老實,可有什麼才藝?”
“回皇上的話,臣女資質平庸,隻一管竹笛還算拿得出手。”
“那就吹來聽聽。”
沈玉珺聞言也不含糊,就從太監那取了備好的竹笛,上前福禮道:“臣女獻醜了!”
隨後安靜的大殿上響起了清亮歡快的笛聲,原本有些沉悶的殿內,也因為這笛聲,變得輕鬆些。就連景帝都放鬆了眉頭,心情看著似乎也好了點。
一曲完畢,笛聲息了。沈玉珺依舊行著宮禮,雙膝跪地:“臣女一曲《慶餘年》敬獻給皇上、太後、皇後。祝皇上太後皇後身體康健,福壽年年,也祝天下百姓安居樂業,年年有餘!”
“好,曲子不錯,人也會說話。留牌子,賜香囊。”景帝承認他被愉悅到了,沒想到這倒是個識相的。
元景帝身邊的太監唱到:“戶部員外郎沈忠誠之女沈玉珺留牌子,賜香囊。”
“謝皇上!”
自此沈玉珺的殿選也就結束了,她由宮女帶領從左邊側門出去,來到了左偏殿。殿裏已有八秀女,沈玉珺是第九位。沈玉珺自入內後,就承受著各方目光的打量。不一會楊舒嬅也跟在宮女身後進來偏殿。
五人雖依言抬首,但仍然雙目向下看去,絲毫不敢窺視聖顏。
“可識字,有讀過什麼書?”皇帝依次開始問道。
“回……回……皇上的話,臣女愚鈍,略識得幾個字,讀過《女則》和《女戒》。”方芯有些膽怯顫聲地回答說。
“你很怕朕?”
方芯一時惶恐忘了規矩,抬起雙眼望向元景帝,一瞬就知道自己惹禍了,開始連連磕頭:“臣女該死冒犯聖顏,請皇上恕罪。”
“下去吧”溫和的聲線,冷漠的語調,一聽便知是當今太後:“繼續……”
沈玉珺暗暗吸了口氣,上前一步叩拜道:“臣女沈玉珺見過皇上、太後、皇後,願皇上萬歲萬福,太後祥康金安,皇後千歲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