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便罷,這一看,他就覺得血往上湧,隨後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瞧。
就見窩棚裏的板榻上,一個人上身穿著襯衫,下麵光著屁股,伏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女人白皙的雙腳緊緊蹬住身上男人的肚子,卻看不見臉,簡易板榻隨著女人不停地扭動和抵抗,傳來隨時會斷裂的‘咯吱’聲。
“住手!”
周鎮宇怒氣填胸,暴喝一聲。
突然,一隻不識相的大瞎虻落在他的臉上,他急忙揮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惡狠狠地將大瞎虻拍死在自己的臉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瓜窩棚的晃動頓時停了下來,就聽女人哭著喊道:“快救我!”
周鎮宇一聽熟悉的聲音,我靠!這不是小寡婦桂花嗎?媽的!這麼漂亮的大白菜,差一點兒被豬給拱了!
於大誌提著褲子走了出來,謝頂的腦門子鋥亮,一邊不緊不慢地係著腰帶,一邊一臉牛氣的走了過來。
“這是誰家的小兔崽子敢壞老子的好事啊!給老子滾過來!老子看不清!”
於大誌眼睛高度近視,仗著肚子裏有點墨水,才當選的榆樹村現任村長。
“是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作為一個村長,你竟然欺負一個寡婦啊!?信不信我他麼閹了你!”
於大誌扶了扶眼鏡,眯起眼睛湊過來仔細看眼前的人,嘴裏噴著大蒜和劣質白酒的混合氣味,“哦!是周大公子啊,那又怎麼樣?我是村長,你還真敢打我呀?”
周鎮宇一臉輕蔑的看著他,蹭了蹭鼻子,“你這種人打你也是白打,再裝逼,老子就讓你滿地找牙!”。
於大誌挑了挑眉毛,“我靠!就憑你還要打抱不平啊?現在是和諧社會,我們是你情我願的,你管不著!”
周鎮宇臉往下一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習慣性的蹭了一下鼻子,抬腳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
“蹬蹬蹬!”
於大誌向後倒退幾步,直接被他踹了個仰八叉,後腰直接硌在一根凸起的半截樹杈上,疼得他嘶啞咧嘴。
於大誌頓時火冒三丈,一骨碌爬起身來,順手抄起地上的那根大樹杈子,劈頭蓋臉的向周鎮宇砸來。
周鎮宇腳尖一點地,身子起在空中,一招老鷹撲食,雙拳狠狠砸在他的雙肩上。
於大誌又一次被打翻在地,手裏的大樹杈子也飛了出去,伸手摸了摸腦後係著眼鏡腿的細繩扣,扶了扶眼鏡,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周鎮宇抬腳踩住他的肩頭,“你這是仗勢欺人,既然被老子遇上了,老子就要管!”
於大誌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撐著地麵,臉色煞白,眼睛裏滿是恨意。
他瞪著三角眼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周鎮宇微微一笑,“我現在就去你老婆秀梅那裏問問,你和桂花姐是不是你情我願的。”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於大誌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臉上沒有了剛才那份瘦驢拉硬屎的趾高氣昂。
不看便罷,這一看,他就覺得血往上湧,隨後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瞧。
就見窩棚裏的板榻上,一個人上身穿著襯衫,下麵光著屁股,伏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女人白皙的雙腳緊緊蹬住身上男人的肚子,卻看不見臉,簡易板榻隨著女人不停地扭動和抵抗,傳來隨時會斷裂的‘咯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