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澤,你到底要幹什麼?”易欣被重重的扔在了席夢思上,露出個腦袋憤怒的喊著,如果現在不是被裹的跟個粽子似的無法動彈,她非上去給他一巴掌,然後趁他不備,再狠狠的踹他幾腳不可。
她心裏那個恨,昨天被逼婚,今早被抓奸,還被窗簾布裹著運回來,她又不是貨物,為什麼最近的黴運總跟牛皮糖似的,黏著她甩都甩不掉。
這個該死的混蛋,要是哪天落到她手裏,一定扒了他的皮,抽他的筋,然後再將他碎屍萬段,拿去喂狗。
易欣在心裏使勁的罵著,搖晃著那被裹的很不舒服的身子。
“昨天你跑了,你說我會幹什麼?”墨天澤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往床邊一坐,猙獰的目光往下一垂,伸手死死的掐住易欣的下顎。
這個該死的女人,昨天自己一個不注意,居然跑別的男人懷裏去快活了,而且剛剛去抓奸時,他們摟在一起的畫麵,那真是太刺眼了。
易欣雖然對這恐怖的男人有所忌憚,可是她也不怕他,目前如她意料中的被抓奸在床,這得省多少的口水與他周旋,如果意料不差,現在隻要隨便一提離婚馬上搞定,真是省心省事省力一舉三得。
“墨天澤,事到如今我們也該結束了,你威脅我和你結婚,我也結了,現在你看見我出軌,我們還是去離婚吧!”
易欣心中冷笑,她很想說:用她父親的事威脅她結婚,真以為婚是那麼好結的嗎?我父親一沒事,我有的是辦法和你離婚,跟我玩,嗬……
離婚?她還真以為他是在玩過家家嗎?花了大把的功夫,讓她跳進陷阱,要是每個人都那麼容易脫身的話,他就不叫墨天澤了。
“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是什麼都拿我和景逸風比嗎?現在是不是也要比一下床上功夫?”墨天澤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話題轉變。
他現在很想知道被自己玩過後的人,那個景逸風還要不要她。
墨天澤勾起邪惡的嘴角,說出的話讓易欣瞬間僵化,她發現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故障了,她現在在說離婚好不好……
還有這床上的功夫能比嗎?就算能比,那也要等她和景逸風上了後才能比。不對,易欣啊易欣,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易欣把頭一扭不理會他說的,反正他也不會真對她怎麼樣,不就是報複自己毒舌嗎!還有今天不管他怎麼說,都當他是在放屁不就好了。
易欣想著自己馬上就要離婚了,心裏美滋滋的,想想昨天領證,今天就去離,如果吉尼斯紀錄有這一條,那她一定是世上第一人,她還估摸的算了一下時間,如果馬上去,十二個小時還沒到,那她這離婚速度是不是應該要按小時算呢?
想著想著,易欣“噗”的一聲突然就笑了出來,她那個死黨葉小靜不是什麼都想和自己比一下嗎?看她以後這離婚速度,是不是比自己還要快。
易欣燦爛的笑,看在墨天澤眼裏完全的變了味,心中一股無名的怒氣猛然而生,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你這是在質疑我?”那恍如寒冰地極的聲音幽幽的從上傳下來。
冷到深邃的眼眸開始隱隱乍現,周身的戾氣慢慢聚集,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還笑的出來,這是懷疑自己不如那個景逸風是吧!
本來他們的仇也不深,想耍她十天半個月就夠了,現在他發現自己控製不住的想毀了她,尤其是她那笑的無比燦爛的笑臉,怎麼看怎麼諷刺。
“你有病吧!”她有說話嗎?幹嘛用那種奸汙人的眼神看著她,這讓她真是無比的不爽。
易欣說的四個字就像一根針,讓墨天澤那聚集的戾氣如氣球一樣瞬間爆開。
“嘶……”墨天澤吃痛,猛的抬起了頭,那過於銳利的目光,仿佛要把咬他的人活剝了。
易欣無視那射向她的銳利目光,兩眼怒瞪捂著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