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想到了什麼:“你們暗夜精靈族的王,食言了吧。”
阿雷托歎了口氣,很無奈地說:“對,沒錯,我實在是太小看精靈族的自大了。”
“暗夜精靈王他沒有把我的藥劑用在正途,而是將其當成了間諜手段。”
“嗬嗬嗬……這多可笑。”
“明明人類與靈族之間的差距那麼大,暗夜精靈王居然還想著通過間諜手段獲取人類機密,並伺機進攻人類社會。”
楚黎插了句話:“你說的藥劑是真的話,那也確實算是個間諜神器。”
阿雷托搖頭:“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藥劑並完整也沒有臨床試驗。”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暗靈虛體的藥劑隻是用來免除普通人類或者低階修士的勘查。”
“麵對高階修士或者人類的精密儀器時,藥劑完全就不頂用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暗夜精靈部落派出去的間諜被人類發現。我們部落也因此而遭到了當初的修士盟的譴責,並要求相當的賠償。”
“高傲的精靈部落當時並不想理會人類,可在人類高階修士把精靈族的人揍的哭爹喊娘的時候,它們總算認清差距,也認慫了。當時的那次小戰役精靈族可謂是損失慘重,人類沒少幾個,精靈卻少了不少。”
“自那以後,我本以為暗夜精靈部落會迷途知返,像乾國的近代史一般奮發圖強。”
“可惜呀,可惜……”
“爛泥終究扶不上牆。”
“暗夜精靈王不思進退,先是把與人類戰鬥的失敗歸根在我身上。然後又把我囚禁起來,想讓我研究更加強而有效的藥劑。”
“可把暗靈虛體藥劑用在戰爭領域並不是我的初衷,於是我反抗了。”
“可我畢竟沒有戰鬥能力,最後隻能是被他們抓住,日夜受著暗夜精靈的酷刑。”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
“我日思夜想的為了暗夜精靈部落努力的數百年,最後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我很不甘心,也很無奈。”
“不過樹教主賞識我研究能力,玉石在我準備輕生的時候,隱社的執行者把我給救了下來。同時樹教主也希望我,替他完成一項研究。”
“樹教主對我有知遇之恩,被暗夜精靈族傷害以後我也無家可歸,所以我決定完成研究向教主報恩後,就回歸生命之樹的懷抱。”
“於是這些年我都住在暗夜精靈族偏僻山巒的地下實驗室,進行著各種實驗。”
楚黎眯了眯眼:“樹那家夥不會是讓你研究屍傀才對,這麼明目張膽可不是他的作風。”
阿雷托看向窗外:“毀滅暗夜精靈部落是我自己的想法,與教主大人無關。”
“這是一場,我對暗夜精靈部落的複仇!”
狄洛斯說:“複仇?你要向自己的部落複仇?”
阿雷托笑著聳了聳肩:“這有什麼的呢。從我被嫁禍的那天開始,我就不會再關心暗夜精靈族的死活了。”
楚黎說:“那你複仇的手段選的挺狠,變成屍傀就相當於汙染靈魂。精靈族的生命之樹是不會讓受汙染的靈魂回歸,你這是把精靈族轉生的退路給掐斷,讓整個部落永無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