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夫一走進來,張玉伯就站起身來笑著說道:“一夫,你可來了,我剛才還和曉露談到你呢!”張玉伯走到陳一夫麵前,倆人握了握手,這是一種利益,作為政治上的對手,倆人見麵次數很少。這次,如果不是陳一夫有事情的話,陳一夫也不會和張玉伯見麵。張玉伯說話的時候,把U盤遞給陳一夫,繼續說:“一夫,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可都做到了。”
陳一夫手裏握著U盤,他笑道:“謝謝!我也會兌現我的承諾,這算是我們雙方第一次的合作,一定會合作愉快!”
“你們合作的愉不愉快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兒子看見我,一定不會愉快的!”本來這裏麵並沒有葉飛的什麼事情,但葉飛卻偏偏要插上一句話,他插嘴說:“你就是陳一夫吧!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哦……你的保鏢高揚怎麼沒有過來?”
張玉伯聽到葉飛這句話眉頭就是一緊,他沒有想到葉飛如此的莽撞,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就胡亂說話。張玉伯看了一眼彭曉露,發現彭曉露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沒有聽到葉飛剛才說的那句話。張玉伯把臉轉向陳一夫,他剛想張口解釋解釋,就聽到陳一夫笑道:“這位就是葉先生吧?久仰大名啊,哈哈哈……”說話間,陳一夫主動伸出右手,要和葉飛握手。葉飛可倒好,壓根就不理會陳一夫,他嘴裏說道:“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不和我不喜歡的人握手,陳大主席,我不想和你握手。”
如果是普通人,被葉飛這樣說道,肯定火冒三丈,葉飛這般不給人麵子,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對陳一夫的羞辱。可陳一夫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依舊麵帶微笑,把手縮了回來,說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習慣,沒想到葉先生也有,我可以理解。”
陳曉從進門開始,就看見葉飛了,打從心裏就一直仇視著這個人。陳曉一心想收拾葉飛,可是,以他的能力,無法幹過葉飛。
張玉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口說:“都坐下吧!這裏是我精心挑選的,茶樓裏的人都很可靠。”
陳一夫看著彭曉露,一臉歉意的說:“彭小姐,今天我帶陳曉來給你賠罪,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都是我兒子的錯,希望你可以原諒他的不懂事。”
彭曉露看了一眼葉飛,葉飛沒有理會他,隻顧著喝茶,彭曉露又轉頭看向陳一夫,說道:“這裏是香港,講究法律的地方,你兒子當中打人是不對的,就算你在香港有多大的勢力,也不能一意孤行,橫行霸道。”
陳一夫聽完彭曉露的話,並沒有急著回話,轉頭對著身邊的陳曉說:“你聽見沒有?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當眾打人,現在去求人家原諒,快點去!”這些話,陳一夫在家裏的時候已經和陳曉通過氣了,隻是演演戲而已。陳曉走到彭曉露身邊,剛想開口說話,彭曉露先開口道:“這件事和我沒多大關係,如果你要道歉的話,就和我朋友道歉吧!”
陳曉最恨的人就是葉飛,可是現在他不敢表現自己的怒氣,強忍著對葉飛說:“葉先生,對不起,我錯了,我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
葉飛沒有理陳曉,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從上衣的口袋拿出一盒煙,點燃一根吸了起來。
張玉伯一瞧這場麵,趕緊出來打圓場,趕忙說道:“我看就是一場誤會,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說不定咱們就是朋友了呢!不打不相識嘛!”葉飛突然冒出一句話:“那倒未必!”說完繼續抽著煙,沒有說下去的意思。搞的陳一夫和張玉伯一頭霧水,他們互相望了望,很不理解。陳曉已經夠忍讓的了,低聲下氣的道歉了,而葉飛還不買賬的樣子,陳曉再次說:“葉先生,上次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請求你原諒,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葉飛吐出一口煙,慢吞吞的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潑了我一身紅酒,我也潑了你,互不欠錢,我說的是另一件事,和你有很大關係,不知陳大公子是否能給我滿意的答案?”
陳一夫聽了葉飛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看了看張玉伯,張玉伯對他搖搖頭,表示並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沒等陳曉說話,就搶先說到:“葉先生,如果你說的這件事情,和我兒子有關係的話,我必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葉飛冷哼了一句道,葉飛把手裏的煙掐滅,眼睛望向陳曉,嘴裏說道:“我之前問過你的保鏢去哪裏了,這件事情和他有直接關係,不過,這事情的幕後主謀肯定是你了。”
陳曉沒有聽明白葉飛到底要說什麼,他搖了搖頭,表示他並不明白葉飛說了什麼。陳一夫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葉飛。葉飛繼續說:“既然這事情已經到了這步,那我就沒有必要和你們拐彎抹角了。那天,我和我的朋友坐車時,被一些香港的黑社會劫持了,哦……當時,不僅僅我和我朋友,還有一名香港警察,可惜的是那名香港警察現在已經死了,說不定就是那些黑社會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