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賓樓的酒何時有這麼厲害的後勁,她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哪。
“主子!”
青杏和銀杏見端木陽進來,忙行了禮,見他的臉色不大好,行過禮後,就知趣地退了下去。
今兒江雲漪被溫逸抱回來的事兒,端木陽不知道要何時能消火呢。她們還是不要在這裏礙事的好。
“是不是頭很疼?”
端木陽走過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伸手為江雲漪按摩。他會把他的丫頭緊緊地揣在手裏,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不可能放手!
“端木,你臉色不大好?”
江雲漪被端木陽伺侯得很舒服,不由閉上眼,待頭疼緩解了不少之後,轉過身就看到端木陽麵色很差。
“丫頭,今兒你被人下藥了,是溫逸送你回來的。他抱著你上的馬車,現在外頭流言滿天飛!”
端木陽的大手撫上江雲漪細嫩柔滑的臉頰,滿心滿眼的隻有眼前這個女子。想到溫逸抱著她的模樣,想到她溫順地任溫逸抱著的樣子,他的心就抽著疼。
即使那個時侯江雲漪是不知情的,可是他就是不想他的丫頭讓任何人碰,尤其是那個人還對他的丫頭心懷不軌。
“下藥?不可能!人家給我下藥,我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對,今兒那酒再烈,我也不可能喝幾杯就醉了啊。端木,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江雲漪本來已經不是很疼的頭,又不自覺的疼了起來。竟然有人能給她下藥,這是她始料不及的。
而且端木陽生氣,顯然是溫逸抱著她進馬車的事被人傳了出來。這隻大醋缸現在正吃醋呢。
不過對於這件事她完全不知情,自然得先弄清楚情況再想其它事兒。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消息。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端木陽定定地凝著江雲漪,他的丫頭一直有秘密,他以為他可以等到她主動告訴他,可是現在他等不了!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呢,我的事情我不都知道了麼?”
江雲漪看著端木陽認真的表情,微微垂下了眼眸,她的所有秘密能告訴端木陽的,她早就和盤托出了。
若是還有其它的,除了她和清清都是穿越而來的外,就是她的身世。尤其是在溫逸問出她可能不是江大林的親閨女時,她就懷疑溫逸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你不是大林叔的親閨女,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你對你母親的事情知道多少?”
在得知唐冰清的事後,江雲漪又知道她並非江大林的親閨女,為此江雲漪的心情曾經降至穀底。
那個時侯他對江雲漪的身世並沒有任何覺得哪裏不對的地方。畢竟正如江大林所說,劉氏可能就是不想讓江雲漪知道她的身世。
“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侯就過世了,我對她的印象非常模糊。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有關她並非江大林親生閨女的事,江雲漪也隻告訴了端木陽。所以當溫逸提出那個疑問時,她才會那麼驚訝。
雖然溫逸隻是疑問,可他能那麼問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否則以溫逸的個性絕無可能問出那樣的話。
“沒什麼,我送你回去吧。”
端木陽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便私以為江雲漪根本不知道溫逸想說的事兒。那這事他還是自個查清楚再告訴江雲漪比較好。
想著外頭流言四起,這會子的江府一定人滿為患,他若不把江雲漪帶回去,這個事一定會越鬧越大,到時江雲漪就算有百張嘴也說不清。
那些人竟然敢亂造江雲漪的謠,那他就親自帶她回去,好讓那些人徹底閉嘴!
“端木,我,我自己回去吧。”
江雲漪拉住端木陽,對著他搖了搖頭,她和端木陽的事還沒有最終確定,若是現在端木陽送她回去,難免事情不會更遭。
溫逸害她成為眾矢之的,這筆帳她一定得找他好好算,至於外頭人怎麼傳,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權力保護你。雲漪,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麼?我隻想讓你做一個普通的女子,以後就陪著我一個人,其它的什麼都不要去想。我會盡我的全力,讓你過得快樂,過得愜意,你相信我好麼?”
端木陽現在恨不得把江雲漪時刻帶著身邊,再也不要讓她碰見那些對她虎視耽耽的人。
尤其是在知道他們之間很有可能無法在一起的時侯,他就更不想讓江雲漪去麵對那些煩心事。
“好,我會把江家的一切全交給高子。以後我就做一個富家翁,花你們給我賺的錢。”
江雲漪明顯感覺到端木陽內心的不安和恐懼。她不知道是什麼讓端木陽又有這種情緒,但她不想再傷害他分毫。
做一個富家翁有什麼不好,可以不用去想那麼多的煩心事,就有人拿大把的銀錢給她花用。
“丫頭,如果你不喜歡敬陽王府,我可以不做這個世子。反正我們兩個人的銀子加起來多得幾輩子也未必花得完,到時我就帶你去周遊天下,帶你玩遍千山萬水,我們再也不理凡俗之事。你說這樣好不好?”
端木陽抱住江雲漪,突然之間就有了這個想法。如果可以他隻願與江雲漪過他們兩個人的生活,隻要他的丫頭答應,他就一定能為她做到!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侯你可別舍不得喲。”
如果將來她與端木陽真的能過這種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那她想她會很樂意的吧。
因為單單隻聽他這麼一講,她就有一種身心安寧的感覺!原來骨子裏她一直向往都是這種平靜。
“我隻怕你不願,我絕對不會舍!”
此生若有江雲漪相伴,他還有什麼可遺憾。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與江雲漪去過這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