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溫小侯抱那女子上的馬車,看方向應該是往永定侯府的,這能不讓冰舞郡主即刻知道才怪哪。
“今兒可不止這一場好戲。我聽說這江雲奕江公子回京了!冰荷郡主讓人下了貼,現在人就堵在江府,說要是江公子不應她的約,她就進去搶人呢。”
有好事者聽聞溫小侯的事兒就跑過來插了句,說起了冰荷郡主強闖江府要見江雲漪的事兒。
現在正糾結著去江府看冰荷郡主強搶強民男,還是去永定侯府看冰舞郡主亂吃飛醋。
“啊?這冰荷郡主難不成還敢跟臨淵公子搶人不成?我可是知道這江公子跟臨淵公子是一對啊。”
有同好者聽此驚訝地問出聲。想著這皇家的郡主咋地各個都這般霸道。不說這個冰舞郡主都纏著溫小侯幾年了,這個冰荷郡主怎麼連強搶都幹出來了。
“不是說臨淵公子已經訂親了麼?咋地還和江公子糾纏不清啊!可憐的江公子這就要被臨淵公子始亂終棄了!”
有女子替江雲漪抱不平,然後又傷心地抹著帕子祈禱江去漪收到她的貼子後,會答應赴約。
“我剛才去打聽了,聽說溫小侯剛才抱的那名女子就是臨淵公子的未婚妻啊!”
消息一個比一個勁爆,原本爆出端木陽訂親的事已經讓眾人議論紛紛,現在又有人說溫小侯方才抱的女子竟然就是端木陽的未婚妻,這下人群一下就炸開了。
“天啊,那女人怎麼可以這樣?搶了我們臨淵公子,還要跟我們搶溫小侯!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有端木陽、溫逸共同仰慕者一聽這話就火了,紛紛打聽端木陽的未婚妻是何許人也,方才進入彙賓樓同溫小侯一起吃飯的女子又是什麼人。
茶樓雅間有人朝著窗外往下望,看著激奮的人群露出了莫測的笑容。又叫身邊人過來吩咐了兩句,滿意地看著樓下眾人叫囂得越厲害,頓時覺得手中的茶比平時要好喝不知多少倍。
江雲漪啊江雲漪,我就不信了,這一次你還能逃得過去!握著的白瓷杯子瞬間四分五裂。
“公子,你吩咐辦的事已經辦妥了!”
那個被下去散播流言的小廝上樓就看到江子豐手中的杯子裂開,但江子豐卻依舊若無其事地看著窗外的熱鬧。
自從他被誠王派到江子豐身邊後,越相處就越覺得江子豐人太過陰沉,也太過陰險。
現在江子豐比顧永德更得誠王重用,在誠王府除了莫不諱,根本沒人能比得上江子豐的地位。
隻是他有些不明白江子豐為什麼要對付一個初到京都的小女子,還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我讓你約柳成柳公子在溫柔坊相見,他應了麼?”
江子豐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對於讓小廝所辦的事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從他眼角的笑紋可以看出,他相當滿意。
今兒這事他也隻是臨時定計,至於效果看樓下那些人的情況就知道了。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可不能因此耽擱!
“柳公子接了貼子,已經答應約見。”
那小廝恭恭敬敬地報稟。他明白江子豐約見柳成要做什麼,誠王爺也早說了,跟著江子豐,一切都他命令行事。
而誠王爺交給江子豐辦的事,江子豐從來就沒讓誠王爺失望過,這一次想必也不會。
“你現在就去跟老鴇說一定要紅袖出來陪客,若是老鴇敢不應你就讓她看著辦。”
江子豐微微一笑,他就知道柳成一定不會拒絕他,即如此他自然要好好地招待這個貴客。
“奴才明白!”
那小廝連聲應下就退了出去。江子豐還真會投其所好,誰不知道柳成在紅袖身上一擲千金,可紅袖就是不接柳成這個客。
現在江子豐讓他去找老鴇自然是要老鴇說服紅袖在那一天好好伺侯柳成。不過柳成那種個性別說紅袖怕他,估計整個京都的溫柔鄉沒幾個姑娘不怕他的。
“那一日再多約幾個人出來,這是名單!”
江子豐將一份早寫的名單給小廝拿著,由他去寫請貼。這幾人自然是來用一起陪柳成的,不過跟這些人混得越熟對他越有利,誰讓這京都隨便碰上一個人都是爺呢。
他隻有緊緊地抱住這些人的大腿,他才能在京都立於不敗之地!他要把京都變成他的主場。
誠王府。
“你說什麼?我再說一遍!”
冰舞郡主正在馬廝喂她的愛馬,在得知溫逸竟然背著她抱著一個女子回永定侯府,拿著手裏的鞭子就抽了來報信的人一鞭子。
有她鳳冰舞在,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敢跟她搶溫逸,她若還能忍,她就不叫鳳冰舞!
“啊!溫小侯抱著一女子上了馬車,神情極盡溫柔,很多人都看見了!”
報信的人冷不防被抽叫了慘叫一聲之後連忙捂住自己嘴,將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報給鳳冰舞。
她一聽到消息就過來報信,不想冰舞郡主會當先把氣撒在她身上,早知道這樣她應該把信兒報給她身邊的人就好。
“說,是哪個小賤人竟然敢搶我看上的人!?”
冰舞郡主說著又一鞭子下去,比剛才那一鞭還要狠,報信的人立馬就被抽得皮開肉綻,卻一句疼都不敢喊。
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她鳳冰舞喜歡溫逸,若不是溫逸總對她不理不踩,他們早就成婚了。
現在竟然有人敢明知故犯,不僅是不把她放在眼裏,更是不把誠王府放在眼裏。即如此,她會讓那個人知道,得罪她鳳冰舞的下場!
“聽說就是那個皇帝親封的食醫江雲漪!”
報信的人兒躲也不敢躲開鞭子,隻能怪自己倒黴。不過她並沒有查出溫小侯抱的那女子是何許人,但坊間竟然那麼傳,她隻好照說,不然冰舞郡主的鞭子一定饒不了她。
“江雲奕?她不是男的麼?溫小侯怎麼可能喜歡男人?你這個作死的,竟然敢騙我,看我不打死你!”
冰舞郡主聽後怒氣衝天,竟然敢說她的溫逸喜歡男人,真是該死!手下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