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快到我懷裏來(2 / 3)

“你,你,你放開我!”

江雲漪雙手被扣,雙腿也被緊緊地壓住,濃烈的男子氣息充斥周身,獨屬於端木陽的竹葉清香縈繞鼻間,讓她不由臉色羞紅。

“不放!”

端木陽不僅沒放手,還將她的雙手扣到後腦勺,直接用一隻大手固定住,垂眸欣賞著身下女子怒眸圓瞪,臉色差紅的可愛模樣。

他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丫頭,會跟他生氣,會跟他發火,還會跟來硬的。這樣的丫頭如此鮮活,如此讓人愛不肆手。

“你,你!”

江雲漪又掙紮了幾下,仍舊掙不脫,見端木陽一張魅惑無雙的臉,眸中帶著笑,此刻正興味盎然地欣賞著她的嗅樣,心中一惱,直接就咬住了端木陽誘人的唇瓣,直到一股腥甜入口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忙放開唇齒,然端木陽這個時侯哪裏容得她逃,就著她的唇就吻了起來。口腔中的血腥味兒彌漫著雙方的唇齒,激烈而纏綿的吻更刺激著雙方的感觀。

“嗯……”

江雲漪在端木陽瘋狂的擁吻下,全身化作一灘春水,哪裏還有半點反抗的力氣,嬌媚至極的吟哦之聲滿溢,恢複自由的雙手主動攀上端木陽的脖頸,不自覺地回應著。

“漪!”

江雲漪的回應讓端木陽仿佛受到了某種鼓勵,低喚一聲之後,一邊咬著她的唇,一邊摸掉她的發簪,任一頭烏發迷亂地鋪散開來,一如此刻的他和她。

在她的唇邊輾轉片刻,端木陽輕吮住江雲漪粉嫩小巧的耳垂,然後順著耳垂往下,留下一路屬於他的美麗痕跡。

在她的脖頸間埋首,聽著心愛之人溢出唇齒的愛吟聲,端木陽心間滿足,靈巧地解開她的衣,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點火,感受著心愛之人在他身下的顫栗。

“唔!”

江雲漪胡亂地吻著端木陽的眉眼,小手不自覺地解開了端木陽的衣,眸中情欲漸染,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尖利的指掐進了端木陽的肉裏也不自知。

“呼!撕!”

端木陽深呼氣,對於隻能碰卻不碰到深處已經有些不滿,忍不住緊抓著江雲漪的衣,一個用力,車箱滿滿全是江雲漪被撕碎的衣裳。

而身下的人兒如玉的身姿,嬌嫩泛粉的肌膚完全裸露在他麵前,那樣的美麗,那樣的誘人,他的唇邊不由勾起一抹極致的笑。

那笑如魅傾城,如夜妖嬈,仿若花開千樹,又似曇花忽現,擁盡世間繁華,又褪盡人間千色。

“嗯?”

江雲漪隻覺全身一涼,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端木陽直接鎖在懷中,狂亂的吻如風雨肆虐而來,再次被吻再次無力地攤倒在他懷中時,江雲漪覺得異常地難受,一雙水眸可憐兮兮地凝著端木陽,眸裏全是渴望。

“丫頭,我的丫頭!”

好半晌端木陽才抬起頭,看著身下之人一樣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一雙水眸眼巴巴地凝著他,眸子裏全是情欲。

心下極為心疼,忙點開暗櫃將裏頭的薄被取出,緊緊地將她包裹起來,親吻著她的發。

“你個可惡的混蛋。”

江雲漪雙眸迷蒙,心下極為委屈,這個可惡至極的臭混蛋,每次都這樣,彼此將對方撩撥得情難自禁,卻總能在關鍵的時侯停止。

“好丫頭,在這乖乖等著我。”

端木陽下再次親了親她的臉頰,此刻心愛之人就在懷裏又不能吃,若在呆下去,他一定會再次把她撲倒的。

他得先把欲火給按下去,可又怕他回來江雲漪又羞惱的跑掉,隻好點了她的穴道,愛憐地吻了吻她紅潤潤的唇,將她扶好躺好,就飛身出了馬車。

阿大在聽到車內的動靜後,就將馬車駕到一個隱蔽處,自個遠遠地在遠處守著。此刻見端木陽衣裳不整地飛奔而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主子這是何苦哪,折磨別人也跟著折磨自己,在這樣下去那個地方會不會不行啊。

江雲漪被獨自安置在馬車內,羞憤得恨不能結果了端木陽。這個大壞蛋,大混蛋,每次做完壞事,就跑去滅火,然後丟下她一個人。

現在為了不讓她逃跑,竟然還點了她穴道,真是太可恨,太可氣,太可惱!

“丫頭,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沒下次了!”

約摸過了小時辰,端木陽才掀開車簾,瞧著江雲漪恨恨地瞪著他,他都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

忙伸手抱住她,低聲下氣地求著她的原諒。他真想現在就把她娶回家,要不然每次到在半途喊停,他擔心有一天,真正與他的丫頭結合時,自己卻不行了,那他不得嘔死啊!

馬車裏一應的用具皆全,端木陽這個時侯不敢解開江雲漪的穴道,隻好取出濕帕替江雲漪擦身。

隻是在擦的過程中下身竟然會不爭氣地硬起來,本來還想好好地細細地伺侯一下他的丫頭,此刻隻好將江雲漪身上的痕跡擦幹淨後,就找了自己的衣裳給她穿上。

“端、木、陽!”

江雲漪穴道被解後,一字一字,咬牙切齒地叫出端木陽的名字。想著剛才這家夥給她換衣裳,就將她全看光了,心裏就更加地氣惱。

這樣的親密,這樣的糾纏,然他們根本連婚都沒訂。以前在安雲,他們最多的時侯也沒進行到現在這種地步。

如今才來京都多久,才跟他見麵多久,就被吃了三次,除了第一次,接下來兩次這家夥根本是食髓知味,就想著她在的時侯就來一次。

那這以後可怎麼辦?還敢說沒有下次!沒有下次才怪!

“丫頭……”

端木陽低低地叫著江雲漪的名字,他在想這一次去安雲一定要跟江大林提親,然後盡快將佳人娶回家,這樣他就可以與她完美的結合,給她最完滿的愛。

然在他們沒成親前,他又舍不得和以前天天看著不能碰,如今好不容易等她長大,他當然得把以前沒有的福利全討回來。

他都已經二十好幾了,還沒碰過一次女人,江雲漪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如果丫頭不給福利,難不成他要當一輩子和尚?

“你走開!”

江雲漪一把推開端木陽,一下子就跳下了車,瞧著四周綠樹如蔭,也不知道是哪,就往前走了幾步,理也不理從車上下來的端木陽。

端木陽緊緊地綴在她的身後,不敢叫住她,誰要剛才他犯了錯呢。隻是這裏也不知道是哪,他哪裏放心讓江雲漪一個亂走。

“啊……”

江雲漪走到一個空曠處,大聲地喊了出來,將方才憋在心間的氣,以及心間鬱不得舒的欲發泄出來。

她氣端木陽是因為他自個知道情欲難耐需要緩解,卻不知道她早已經動情,也是需要舒解的。

他將她扔在車裏,可知她當時的害怕、無助和恐慌?然這個男人等了她這麼多年,一直忍著對她的情,能在那個時侯忍住,至少說明他是真的愛她,不願她在未嫁前受這份委屈。

“丫頭,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扔下你了。”

端木陽見江雲漪眸光悠遠地凝著遠方,瘦弱的身姿背對著他,心裏極後悔,雙手從背後將江雲漪擁住,語氣裏全是情意和歉意。

“端木,再等等好麼?我會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你!”

江雲漪回身回抱住眼前這個戀她至深的男子,指尖撫著他的眉,他的眼,停在他的唇邊,掂起腳尖吻住他,許久許久,直至兩人都氣喘籲籲才放開他。

她的語氣裏滿滿都是認真,前世她雖然沒有戀愛過,但她知道很多女子在婚前就把自己給了與之交往的男子。

可在她的內心裏不願這麼做,她可以跟這個男子親密,卻不想在婚前就把自己交給他。

端木陽輕舒了一口氣,見江雲漪總算原諒了他,不由微微笑了起來。他的丫頭心裏是裝著他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說話。

他都已經等了她這麼久,那就再等等,等到他們洞房花燭時,他再把她欠他的這些完全地一次性全要回來!

二人再次進馬車時,端木陽就不再如先前一樣喜歡把江雲漪抱在懷裏,而是與江雲漪麵對麵而坐。

他的丫頭讓他等,他就等,不與她親密,是怕自己控製不住想要她。為了他自己好,他還是乖一些吧,不然的話,再把他的丫頭給惹惱了,他上哪哭去?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在上書房時,你為什麼會突然跟皇上提起我們的婚事?”

江雲漪見端木陽忽然間就變得這般正經,有些不習慣,但兩個人坐在馬車內什麼都不說不是很奇怪麼。

隻好有一搭沒一搭問起在上書房時,端木陽跟皇帝說的事兒。以端木陽出來之後的反常,她可以肯定永帝一定答應了端木陽什麼,否則他決不會不顧她的安危也要泄漏他們的關係!

“不管我為什麼跟皇上提起這事兒,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端木陽明正言順的媳婦兒。”

端木陽相信以江雲漪的聰明定然看得出永帝對她起了心思,這會問他,不過是想知道他跟永帝商談的結果。

“這事兒我得跟我爹和我弟弟妹妹透個底兒,你先別亂來。”

江雲漪見端木陽這麼說,想起永帝對端木陽的寵愛,就知道永帝便是沒下旨給他們賜婚,也必給端木陽某些承諾。

然端木陽身份特殊,若是貿然去她家提親,一定會嚇壞江大林,小小和高子也未必能接受端木陽這個姐夫。

何況她與沈天明的婚約還沒有徹底解決,這一次回安雲,這事兒就是必解決的事兒之一。

另外就是那塊溫逸口中所說的玉佩,她總覺得有什麼謎團正因著這塊玉佩的出現而漸漸浮出水麵。

而這事兒她隻能回安雲才能慢慢查清楚,若不能查清楚,她於心難安!

“金秋十月是你的生日,我那天去提親。”

端木陽不想再等了,也容不得他再等,所以就給了江雲漪一個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