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戰霆琛伸手攔住,江子恩不明所以的看過去,“怎麼了?”
“你確定自己能夠換好?”
“我可以。”江子恩不想在被戰霆琛白白欺負,十分鄭重的說道。
事實上,戰霆琛也在觀察著今天江子恩的身體狀況,不可置否,江子恩進入到了過渡期,身體會好轉許多,恍若一種回光返照的感覺。
戰霆琛眸子斂了斂,黑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他不在強求,任由江子恩拿著衣服去換著,禮服倒是比較保守型的,遮住了很多亮眼的部位,唯獨露的便是那精致的鎖骨。
江子恩洗漱過後,雙手在琉璃台上撐著,低頭想著,不知道辰安會不會發現…
她走出去後,戰霆琛正閑適的靠在牆上等著她,誰料她穿著禮服一走出來,突然戰霆琛便伸手大力的將她攬在懷中,天旋地轉之間,江子恩就被反壓在了原本戰霆琛靠著的位置。
江子恩來不及驚呼,緋紅的唇瓣就被戰霆琛緊緊堵住了,他張口輕咬著江子恩的唇瓣,迷戀而又不滿足的吻著。
江子恩被迫迎合著,雙手無力的放在他的胳膊上,一時間做不出任何反應與舉動,等戰霆琛結束這綿長的吻後,兩個人的呼吸都是急促而不穩的。
甚至於江子恩此刻需要借助戰霆琛來支撐自己勉強站在地板上,江子恩有些嗔怒的怒瞪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你能夠出去的條件,上午答應的,難道現在忘記了?”戰霆琛神情愉悅的開口。
江子恩感覺到自己的唇瓣都被吻得紅腫了,有些懊惱的回想著她什麼時候答應的,而戰霆琛看著她這個樣子更是忍俊不禁。
“走了,時間快到了。”
戰霆琛伸手攬上她的腰,帶著她向外邊走去,走出戰家時,助理已經坐在車上等候著了。
戰霆琛剛才出門之際下意識的在周圍掃了幾眼,戰霆琛已在戰家附近安排了手下看管著,但那晚抓住的人,到現在還不招供自己究竟是誰派來的,盡管被打的半死不活,怎麼也撬不出他的話。
戰霆琛正在思考要不要引君入甕,助理隨即發動車子向酒店的方向開過去。
而暗中監視著這一切的赫辰安,修長的手指更是在下巴處摩擦了一下,“戰霆琛終究還是把子恩帶出來了。”
這樣便給了他趁機可圖的機會,一旁的手下請命道,“赫總,戰氏慶功宴所在的酒店,我們已賄賂了其中的一個經管,到時候可以讓我們的人進去。”
“今晚不需要將子恩帶出來,但需要實行一點措施。”赫辰安心有成竹道,他做事向來喜歡運籌帷幄,將事情的主導權掌握在自己的身上。
不然也不會接近江子恩幾個月,與她成為朋友,陪伴與關心,直到江子恩出事那天,他才從冷眼旁觀中直接出手。
手下細細的聽著赫辰安所說的,並看見赫辰安遞過來的催化劑,心中疑惑而擔憂,一時間他多嘴的問道,“赫總,您已經給過江小姐緩解劑,就是為了讓江小姐能夠正常行走,可現在為什麼您又讓我們注視這催發病毒發作的試劑呢?”
“雖然有些委屈子恩,但隻有這樣才能調動戰霆琛的軍心,讓他繼續執著於顧琪那裏是否有解藥,戰家附近已經布滿了人,而我們的人又被他抓住了一個,現在輕舉妄動容易被發現,我隱藏了那麼多日,不是留在現在被人揭發的。”
“可江小姐又如何能接到您的信號呢?”
“子恩她會懂得,她聰明伶俐,知道什麼時候是逃跑的最佳時機。”赫辰安胸有成竹的開口。
此刻的他哪裏還有那副溫潤儒雅的模樣,眸中盡是算計與精明,包括子恩,他最愛的人也被他算計其中。
手下接收到命令,欠了欠身,“赫總,我知道了。”
然後,便快速的走下去吩咐著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而戰霆琛的車子一路來到酒店,助理率先下車去將戰霆琛的門給打開,戰霆琛徑直走下車,而後繞過車尾向江子恩的車門走去,江子恩穿著足跟並不高的鞋,總體來說,今日戰霆琛為她準備的這身衣服都是比較合身的。
江子恩下車後剛感受到迎麵吹來的溫風,肩上就多了一個重物,她偏頭看過去,戰霆琛已經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搭在她的肩膀上,正好也遮去了她露出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