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往亞特蘭大的飛機上,便士一次又一次想著究竟是誰能夠動用如此之大的能力來羞辱自己,能夠做出這麼無聊的舉動便士略微的排查之後發現,這個人數竟然用兩張A4紙寫不滿。
看著紙上羅列出的名單,便士感到深深的胃痛,包括這副身體曾經的商場上的仇家,家人生意上的仇家,老爹曾經的情敵等等等等,在縮小一定範圍之後,便士發現至少有100人以上。
其中就有一個大BOSS,就是現役NBA的總裁大衛-斯特恩,因為這個老頭應該不會讓自己把他苦心經營數十年的格局打破,但是想了想可能性又不大畢竟這個老家夥可是在自己每年生日的時候每年都拜訪的,而且曾經的自己學會打籃球就是他找來一大群球星教會的。
這也讓便士想的腦瓜子疼,但是還是沒有一點思路,畢竟這份名單上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想了一會便士就不想了,畢竟自己何必要難為自己呢,便士把紙撕掉扔掉廁所的衝掉。
很快便士就從廁所裏出來,他看到助理教練阿德裏安-格裏芬竟然少見的正在拿著平板和人聊天,這讓便士非常的稀奇,看著阿德裏安-格裏芬笨拙的用兩根食指在平板慢慢的打字,這也讓便士露出了笑容,電子產品果然適合年輕人。
便士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沒想到便士剛剛離開阿德裏安-格裏芬就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走到便士旁邊在便士鼻子下放了一個小瓶子,看到便士徹底睡著,他回到座位上在平板上飛快的打字寫到“一切正常,勿擾。”
而這一切所有人都沒有發現。
等到便士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已經躺著賓館的床上,而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巴特勒擦了擦頭發從衛生間出來招了招手說道:“哦哈呦。”
“恩,哦哈呦。”便士愣了愣說道,“不對現在幾點了?我怎麼會在這裏?”
巴特勒無奈的說道:“六點鍾了,鬼知道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你小子昨天晚上在飛機上睡著以後就怎麼也叫不醒,我就差在你耳朵邊吹短笛了,最後我和諾阿兩個人把你抬下來的。”
“我睡著了?而且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你們抬下來了?上帝啊,我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便士看著天花板無奈的說道。
“鬼知道。”巴特勒坐在床上喝了口水隨手拿起一份報紙後說道,“對了,昨天晚上球隊連夜向聯盟上訴,那個裁判被禁賽了,還有你的罰款也被取消了,今天你可以正常上場了。”
“哦,我知道了。”便士無心回應了一句,就再次躺著床上繼續思考著,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為什麼這麼巧在這種時候自己竟然昏迷不醒了?難道我得癲癇了?
“WhatTheFXXk!嘿!便士,你快看這不是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嗎?”巴特勒看著報紙驚訝的說道。
便士聽到之後一把抓過報紙看著上麵的內容,臉都白了,報紙上麵的大標題就是《新一任甜姐愛莉安娜-格蘭德與彌敦-賽克斯神秘約會》,下麵更是附上了兩個人親密的挽手上街吃飯的照片。
便士看到之後顫顫巍巍的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愛莉安娜-格蘭德的手機號,因為上一次的原因兩人規定誰也不學不接聽對方的電話,而就在今天早上愛莉安娜-格蘭德竟然少見的沒有接通電話。
當聽到電話裏麵的忙音時候,便士的臉一瞬間就蒼白了,這個時候看上去更像一個獻血過多的好心人一樣,巴特勒也嚇了一跳站在便士旁邊說道:“放輕鬆,放輕鬆,這可能隻是一次炒作而已,這隻是一次炒作。”
“萬一是真的呢?”便士扭頭看著巴特勒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在打一個電話,說不定……”巴特勒自己也不是太相信自己的說道。
“對再打一個電話,再打一個電話!”說著便士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竄了下去,拿著手機在房間裏麵來回踱步。
便士開通免提一次又一次的撥打著那個熟悉的號碼,當第七次打電話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電話那頭一個慵懶的男聲說道:“喂,是誰啊,現在還早呢,你找愛莉安娜有什麼事情嗎?”
手機一下子從便士的手上滑了下去,便士一下子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電話裏麵的男聲很明顯剛剛睡醒,這個聲音很明顯並不是愛莉安娜-格蘭德的哥哥,弗蘭基-格蘭德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