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盤子擺好後,付月躬著腰後退了下去。
“嘿,你別說,迎仙樓這個女跑堂,幹起活來確實又好又快,”坐在右邊長著一字眉的年輕人讚道。
付月正在收拾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以她的耳力,自然聽到了一字眉的誇獎,心裏不免有些得意,那還用說,想當初自己讀書時期,可是在餐廳裏打過好幾年的暑假工。
“怎麼?你看上了她?”坐在一字眉對麵的年輕人壞笑道,“一介凡人而已,隻要任兄表明自己修仙者的身份,她還不乖乖地貼上來?”
“鄭兄不要開兄弟的玩笑了,就她那姿色,我情願去青樓裏隨便找一個紅牌,”一字眉擺擺手道。
剛剛還在得意的付月,此時差點將盤子給摔了,雖然自己微微“化了點妝”,但也沒有那麼糟糕吧!
“誒……任兄這想法就不對了,她長得是普通了點,但也有優點啊,”左邊姓鄭的年輕人故意停頓了下,笑眯眯道,“比方說,肯定沒被人開苞,任兄此時下手,說不定能拔得個頭籌。”
不遠處的付月捏緊了個酒杯,指節微微發白,心裏暗暗發誓,待會這桌再點菜的話,少不得讓他們嚐嚐“口水雞”的滋味。
幸好一字眉無心在此話題上糾纏,“鄭兄莫要打趣我了,咱們還是說下正事吧。”
一字眉撕下一片牛肉放進嘴裏咀嚼,“五年一度的千門大會就要召開了,鄭兄可有什麼心思?”
聽到千門大會,姓鄭的年輕人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還能有什麼想法?以我們這種天賦資質,去了千門大會,也頂多加入個二流門派,加入二流門派不僅學不到什麼東西?還會被各種門派門規束縛,絲毫不得自在啊。”
“二流門派再不濟,也好歹是個門派啊,好一點的二流門派,也有個數百年積累,其中的藏著的典籍功法,再差也比我們手頭上的要好吧。”
姓鄭的年輕人眉毛一挑,“這麼說,任兄這是有心去了?”
“難道鄭兄就想當一輩子散修麼?沒有好的功法,也沒有人指導,就靠我們自己摸索下去,這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了,鄭兄可甘心?”
“這……”年輕人沉吟了起來,“散修也有散修的好處,逍遙快活……”
“人生百年,須臾而過,我等修煉了十幾年,還是入微後期,若再不奮起直追,怕是隻能同普通凡人一樣終老了。”
姓鄭的年輕人被一字眉三兩句說得精神恍惚,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說實話,這些年我已經對修煉一事心灰意冷了,莫說空達境了,便是將後期境界修煉至圓滿都做不到,天賦天賦,得天之賦,上天沒有給我們好資質,再如何努力也是無用。”
聽到友人說出這番喪氣的話,一字眉將替其將酒杯斟滿,“我聽說,除了正統的各種功法外,有些門派劍走偏鋒,專門傳授那雙修的法門,有不可思議的妙用,而那類門派之中,女修又多……”
將盤子擺好後,付月躬著腰後退了下去。
“嘿,你別說,迎仙樓這個女跑堂,幹起活來確實又好又快,”坐在右邊長著一字眉的年輕人讚道。
付月正在收拾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以她的耳力,自然聽到了一字眉的誇獎,心裏不免有些得意,那還用說,想當初自己讀書時期,可是在餐廳裏打過好幾年的暑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