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和班長,似乎,走得有些近啊。
一起上下學,一起晚自習,甚至幫助班主任在教務係統內錄入模擬考成績這種本該是副班長幫著班長幹的活,商陸都默默取而代之,陪著在機房忙裏活到天黑。
絕對的,有貓膩……
連向南星所在的平行班都收到風聲,實驗班的誰誰和誰誰誰搞在了一起,班主任自然聞風而動,分別找商陸和班長談了一次話,快準狠的掐斷了那不該有的小火苗。
商陸理所當然地恢複了和班長的純潔同學關係,當然這一切本來就在他掌控中,隻除了一件事——
教務係統上白紙黑字查到的,全校隻有一個姓傅的。
還是個女的。
渣男事件就這麼成了羅生門,直到高二結束,他不得不回深圳。
她呢,想方設法想從他口中套出他究竟想報哪個學校,商陸自然不能讓她如意——
如果不是她一家子都是中醫,他或許還不會這麼排斥她。
而他,極其,討厭,中醫……
她卻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招數,在他離開前一晚,買了一大堆啤酒零食,就在她家天台,給他辦了個寒酸的歡送會。
一邊勸酒一邊問他:“你打算報哪個學校?”
“那得看我最後高考多少分。”
可惜他的迂回策略她絲毫不買賬,還懟他:“說嘛!藏著掖著像個娘兒們一樣……”
到底誰才像個娘兒們一樣?最後自己把自己灌多了,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
煩死了。
兵來:“你就不擔心我上大學,沒你罩著被人欺負?”
將擋:“誰欺負得了你?”
水來:“我上了大學可以把室友介紹給你做女朋友呀!”
土淹:“我長這樣還需要你介紹女朋友?”
她歪頭一琢磨,甚有道理……沒聲了。
被她額角抵著的那一小塊皮膚隱隱發起熱來,商陸忍不住皺了下眉,把她推開。
險些把她推翻過去,又慌忙把他撈回來。
這一推一撈,他的鼻尖就剩下她嗬出的酒氣了。
糟糕。
她這破天荒柔柔弱弱的樣子,或許,也不是誰都欺負不了……
大概是鬼迷了心竅,商陸聽見自己咽了口唾沫:“姓傅的渣男是誰?”
*
向南星應該是聽見了,不然不會慢悠悠抬頭,倏忽間望進他眼睛裏。
她眼眶絲絲泛紅,就和那時候一樣。
“去年,10月份左右,你被他惹哭過……”
他竟還清楚記得月份,商陸自己都詫異了。
他的聲音,因她的注視而下意識地低沉,而那低沉的尾音,又恰能助她勾起回憶。她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哦!你是說傅小司啊?”
還真有這人?!
商陸曾經有幸目睹過的那本接個吻都恨不得寫滿兩頁紙的小黃書,重點字眼再度似走馬燈一般,自他眼前盤旋而過。
纏綿……
輾轉……
天旋地轉……
“他背著女主和女主的閨蜜上床,渣死了……”
她輕巧一語,“啪”地關掉了他眼前的走馬燈。
同時也“啪”地關掉了他的思緒。
商陸和班長,似乎,走得有些近啊。
一起上下學,一起晚自習,甚至幫助班主任在教務係統內錄入模擬考成績這種本該是副班長幫著班長幹的活,商陸都默默取而代之,陪著在機房忙裏活到天黑。
絕對的,有貓膩……
連向南星所在的平行班都收到風聲,實驗班的誰誰和誰誰誰搞在了一起,班主任自然聞風而動,分別找商陸和班長談了一次話,快準狠的掐斷了那不該有的小火苗。
商陸理所當然地恢複了和班長的純潔同學關係,當然這一切本來就在他掌控中,隻除了一件事——
教務係統上白紙黑字查到的,全校隻有一個姓傅的。
還是個女的。
渣男事件就這麼成了羅生門,直到高二結束,他不得不回深圳。
她呢,想方設法想從他口中套出他究竟想報哪個學校,商陸自然不能讓她如意——
如果不是她一家子都是中醫,他或許還不會這麼排斥她。
而他,極其,討厭,中醫……
她卻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招數,在他離開前一晚,買了一大堆啤酒零食,就在她家天台,給他辦了個寒酸的歡送會。
一邊勸酒一邊問他:“你打算報哪個學校?”
“那得看我最後高考多少分。”
可惜他的迂回策略她絲毫不買賬,還懟他:“說嘛!藏著掖著像個娘兒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