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梔吃著橘子點點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又覺得哪裏不對。
學長也差點沒擰開瓶蓋兒,但是她清楚的記得,那人奶白色的衛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在外麵的小臂上有線條流暢好看的肌肉。
軍訓最後一天上午有個彙報表演,下午大家一起送教官離校。
初梔他們班的教官是個很年輕清爽的小夥子,看上去也沒比他們大幾歲,訓練的時候臉板的一絲不苟,但是其實性子也很活潑,休息的時候經常會跟大家玩在一起,聊聊天,感情非常好。
朝夕相處了半個月,臨走那天大家都有點小傷感,有幾個女生還小聲哭了。
初梔被那氣氛搞的也有點小傷感,軍訓的時候大家每天都在哭天搶地的盼著這段恐怖日子趕緊過去,等到真的結束了,又開始覺得舍不得。
*
半個多月的摧殘折磨過去,大家基本上都黑了一圈,林瞳她們拖著初梔站著她那張白嫩的小臉各種不解她為什麼好像沒被曬黑,初梔眨眨眼,二話不說擼起袖子露出一截白得跟豆腐似的小胳膊,放在臉旁邊做對比:“沒啊,我也曬黑了的。”
顧涵瞬間就麵無表情了:“明白了,人家曬黑了以後的色調和我塗完粉底液一個色兒。”
第二天周末,初父和初母幾天前歐洲遊了一圈終於回來了,一大早就來接她。
在校門,她又碰見陸嘉珩。
她出來的早,初父車還沒到,她拖著小箱子走到路邊,人坐在箱子上等,一抬眼,就看見他站在對麵。
初梔“啊”了一聲,想跟他打招呼,手臂都抬起來了,突然想起,認識半個月了,她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天光被梧桐樹遮了大半,分割成小小的色塊細細碎碎灑在他身上,他好像沒看見她,背靠在樹幹上懶洋洋站著,頭微垂,眼神有點散,像是在發呆。
初梔舉了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初梔皺了皺眉,正猶豫著,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開進來,在路邊停住了。
他抬起頭來,臉上沒表情走到車邊。
後座車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他抬眼,看見了路邊的少女。
初梔和他對視,眨眼笑了一下,朝他擺擺手。
他桃花眼漆黑,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看見她微微抿了抿唇,視線稍作停頓,眼神很淡。像風無聲從她麵前一掃而過。
初梔愣了下,看著他鑽進車子裏。
黑色的轎車絕塵而去,初梔側著頭,回憶了一下他剛剛的眼神和表情。
他確實不太開心。
*
原本周末初梔是準備宅在家裏睡上個一天回回血,結果不知道怎麼著,到家卻無比精神,毫無困意。
初母一看見她眼淚都快下來了,拉著她左瞧瞧右瞧瞧:“我家寶貝是不是瘦了啊,還黑了。”
初父相對來講就比較淡定,笑嗬嗬地翹著二郎腿看報紙:“現在的小姑娘都時興減肥,一個個的腿兒還沒胳膊粗呢,減什麼肥啊。”
初梔吃著橘子點點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又覺得哪裏不對。
學長也差點沒擰開瓶蓋兒,但是她清楚的記得,那人奶白色的衛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在外麵的小臂上有線條流暢好看的肌肉。
軍訓最後一天上午有個彙報表演,下午大家一起送教官離校。
初梔他們班的教官是個很年輕清爽的小夥子,看上去也沒比他們大幾歲,訓練的時候臉板的一絲不苟,但是其實性子也很活潑,休息的時候經常會跟大家玩在一起,聊聊天,感情非常好。
朝夕相處了半個月,臨走那天大家都有點小傷感,有幾個女生還小聲哭了。
初梔被那氣氛搞的也有點小傷感,軍訓的時候大家每天都在哭天搶地的盼著這段恐怖日子趕緊過去,等到真的結束了,又開始覺得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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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的摧殘折磨過去,大家基本上都黑了一圈,林瞳她們拖著初梔站著她那張白嫩的小臉各種不解她為什麼好像沒被曬黑,初梔眨眨眼,二話不說擼起袖子露出一截白得跟豆腐似的小胳膊,放在臉旁邊做對比:“沒啊,我也曬黑了的。”
顧涵瞬間就麵無表情了:“明白了,人家曬黑了以後的色調和我塗完粉底液一個色兒。”
第二天周末,初父和初母幾天前歐洲遊了一圈終於回來了,一大早就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