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操是從豐富的愛情中生出來的資產。
——泰戈爾
陽光的熱度透過玻璃觸碰床中央熟睡的少女身體,由折射形成的光暈帶了份難得的聖潔。
“嗯。。”掀了掀眼皮,伸出手來遮擋刺眼的光線。
“幾點了。。”自言自語的在床頭櫃上摸索著。
卻怎麼也找不著昨晚放下的手機。
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溫雅無奈起身尋找手機。雖然是周末但昨天老總說有個重要會議,會隨時通知自己。
可逐漸清醒的卻感覺出了不對。
這個簡陋的房間還是自己花了大價錢裝修的那個嗎?
她當然沒瞎。
綁架?變態□□犯?
溫雅想不出更多的可能。
但貌似那個罪犯還挺講人權,沒把我捆起來,溫雅僥幸的想著,說不定可以逃走。
窗戶沒鎖上?
環顧一周,她越來越疑惑。這件事似乎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憑著直覺,溫雅來到鏡子前。
隨著她的靠近,鏡子中的形象也逐漸清晰。
溫雅呆愣在原地,饒是她經曆多少商場風雲參加過多少時尚趴體,也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又有靈氣的女孩。
漂亮的少女在這個時代一抓一大把並不稀奇,但有靈氣的卻萬中無一。
而所謂的靈氣則是能夠在一舉一動中都具有特殊魅力的能力。
溫雅可以很不謙虛的說自己原本的身體也有靈氣,可惜長得不怎麼樣。
凝視著鏡子中的少女:眼睛大而有神,眼尾卻微微斜翹,帶了份不易察覺的媚。鼻梁小而精致。。。就仿佛是畫家能夠勾勒出的想象中最美的少女的模樣。
怪不得人們常常感歎造物主的不公,這具身體美的連她都不免嫉妒起來。
滿意的在鏡子前轉了幾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又如何成了這副模樣,但溫雅最大的優點就是既來則安。
正在溫雅臭美於自己的新身體時,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一陣沉悶的手機鈴聲。
循著聲源,溫雅終於在一堆臭衣服下找到了被貼的全是假鑽的手機。
“老板?”
疑惑的望著屏幕上的來電署名,按照這身體的年紀,頂多十七八,已經出去工作了?也是個身世坎坷的。
“您好。”秉著占有了這身體就得對她人生負責的道理,溫雅摁下了接聽鍵。
“喂寶貝,那件事考慮的怎麼樣啦?”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渾濁的男聲。
--寶貝?
“能再給我三天時間想想嗎。。”憑著釣男人的多年經驗,溫雅及時反應過來。
“三天?!”對麵明顯不耐起來:“寶貝,我已經給了你很長的時間考慮!”
“我知道嘛,可是。。可是那件事真的對我非常重要,一天,再一天好嗎?”
聽著聽筒裏傳來的撒嬌聲,徐總再一聯想那女孩的漂亮模樣,不免酥了心:“好好好,就隻多一天哦。來寶貝麼麼~”
“啊手機要沒。。”
猛地摁下掛斷,溫雅惡寒的顫了顫身體。
原身到底是做什麼的。
溫雅喜歡撩漢,並且是那種從來撩了不負責的壞女人,但她不賤。那些有對象,有家室的男人不管再優秀她都不會觸碰。要知道這世界上的黃金單身漢太多太多,她才不稀罕做別人的小三,n奶。更何況,這樣會出軌的男人她溫雅看得上?
剛才那通電話裏,憑著對麵的曖昧語氣和原身的備注,溫雅大致能猜出這女孩在打算什麼。
這個世道,女人要是做了這種事,一生的名聲也就毀了。就好比溫雅自己,就算周圍的女性都知道她愛撩漢,恨的牙癢癢,可到底她對那些男人也隻是曖昧著沒有實質動作,所以其她人也大多是嫉妒心理。要真成了*的女人,不止女性,連男人也會打心眼裏看不起你,無論有多貌美,有多少手段。
搖著頭,溫雅不禁開始擔心這女孩以前有沒有做過同樣的事情來。
但幸好溫雅不用糾結太長時間,因為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讓她不得不沉沉睡去。
夢裏的她經曆了原身到今天為止的一切,原來她也叫溫雅。
走馬觀花般的回憶,就像在看5倍速度的電影一樣,卻更加清晰銘記。
醒來後的溫雅隻有兩個字能評價這妹子的前半生:浪費!
完全是暴殄天物!
原身這個女孩的夢想就是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兩個月前,學校放學後獨自揣著從二哥那偷偷拿來的幾百塊坐上了前往z城的高鐵。幾百塊用了三個月,打過片場的工,也發過傳單,憔悴了不少卻沒賺到多少錢。仍舊不死心,被不懷好意的人慫恿搭上了金主,妄想從此走上耀眼的紅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