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樓鳳樂嗬嗬地笑著,一想到烏麗兒最近的態度,他可甭提有多輕鬆了,以退為進?他可不會那麼好心,再給她再進一步的機會!
一連大半年時間,硯樓鳳沒有再出過一趟門,聽說他又病倒了,不過據說他發病的時候很可怕,所以除了硯王爺和硯王妃還有奧斯都親王,誰都不讓進去探視。
烏麗兒心急了,可是無論是誰硯王府都一律拒絕探視,原本已經止了的謠言又漸漸被人想起。
按說那硯少爺和硯少夫人成親至今已有一年,兩人之前看起來又如膠似漆,怎麼也該產下一子半女的,可是迄今都沒有動靜。隨後,人們又想起前一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公爵府美貌千金追求硯少,卻被狠狠拒絕的消息,難不成他真的是那方麵不行?
漸漸的流言越傳越厲害,有的說硯少是因為自己病弱無能不敢娶公爵千金,不敢耽誤人家堂堂千金大小姐,所以才不肯娶她。
也有的說,最近烏麗兒已經消停了,公爵府也諸人閉口不提硯王府一事,也是因為如此。
還有更荒唐的,說是那硯少夫人受不了守寡一般的生活,逃了,她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實力強悍,憑什麼要給那個病秧子守活寡……
諸如此類的說法不一而足,現在是謠言滿天飛。
硯樓鳳虛弱地躺在床上,聽著勾勾彙報外麵的流言,嘴角輕嘲,“這些流言倒是對烏麗兒有利,該是公爵府利用一些形勢散發出來的,不必理會。不過,烏麗兒應該也被撩得慌了,尤其最近魔法聖殿的聖祭即將開始,那個女人作為大主教,可是忙得很,無暇顧及她,又想著向那女人示好,所以才有了這一出。”
她倒是打的好算盤,給自己營造有利的氛圍,又詆毀蘭瞳趁他病了卻不出現照顧他,看來她果然還是沒吸取教訓,打算再丟一次醜了。
“不自量力。”不論是少夫人還是主子,壓根都沒將這個女人放在眼裏,但主子總被這麼惦記著,他倒希望少夫人趕緊出關,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女人。
想起少夫人對主子說的,女人的戰場,讓女人來解決,讓主子不要插手,勾勾忍不住嘴角微微揚起一小片弧度,他很想看看少夫人會用什麼手段來打擊一下那個自以為是的麻煩女人。
“主子,這次的極樂之毒時隔這麼久才發作,來得又凶又急,還是請示一下少夫人,可有緩解的丹藥吧。”勾勾很少說過這麼長的話,硯樓鳳聽出他話力道關切之意。
“不用,已經半年了,她寸步未出,想是到了緊要關頭,我可不能害得她功虧一簣,你收拾一下,到魔獸冰森去。我感覺這次的發作會比上次還要厲害,你的烏月鉤怕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了。”說話間,他的身體又是一顫,臉色更白了幾分,但身體卻逐漸熱燙了起來,發出蒸熱之氣,原本白皙的肌膚也逐漸泛起了紅。
“等等,別去了!”就在勾勾取出一幅硯樓鳳前幾日身體較好時做好備用的空間卷軸打算帶著硯樓鳳離開時,一道匆忙的腳步聲向棲鳳軒走來,見他正要張開卷軸,人還未踏進來,便趕緊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