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時辰就去後廚弄吃的去了,被餘司撿回來的人眨巴了一下眼,顯然沒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
雖然場合很不對,但是他還是很想問一句對麵那娘兮兮的家夥:“我們就是現在走了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他能砸了我的店!”餘司說著就是一枕頭扔到那人頭上,緊接著,自己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猛地撲到他身上:“小子!你要是敢跑,先過你爹這關!”
“神經病啊!”
*
俞伯尤最後還是認輸了,在他和餘司打得最難舍難分地時候,廚房突然飄出來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以極其霸道的姿態席卷了他的嗅覺。
一大早沒吃飯還跟餘司掐半天,早就餓得不行的他立馬選擇了投降,鬆開手往後退三步,抱住了頭:“我們有話好好說!”
餘司也累得不行,俞伯尤一鬆手,他馬上喘著氣讓開了,精致的小臉上布滿了運動後的紅暈,喘著氣道:“哈…怕了吧,啊?”
俞伯尤:“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計較你非法拘禁我的事情了,你也別動不動就扔我東西!有什麼事情我們吃完之後再說!”
餘司當即又扔了一個枕頭過去:“我去你個狼心狗肺的家夥!你大半夜的暈倒在我店裏,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就這麼對我的?一早醒過來對著我就是一拳頭?靠!我的筆記本電腦還被你給砸碎了!”
“靠什麼靠!你都把我捆成粽子了,還不準我動手?!”
俞伯尤這話出來,餘司頓時有些訕訕:“我這不是怕你是個壞人嗎……”
一醒過來就覺得不對勁,俞伯尤發現自己的身子以一種極度扭曲的方式躺在地板上,手腳麻痹不說,還都被捆得結結實實的。
他身上多有秘密,第一反應就是感覺被控製了,連忙掙脫了繩子打算先下手為強。
比較尷尬的是,由於睡了一晚上地板,那頭暈腦脹外加手腳麻.痹的狀態,他輕飄飄一拳頭下去,除了叫醒餘司,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而且到後麵,當他手上漸漸恢複知覺的時候,差點沒被手掌上的悶痛刺激得差點叫出來。
鬼知道他手上一條烏黑的痕跡是什麼!
之後就是一場沒有解釋的打鬥,因為各方麵原因實力被削的俞伯尤僅堪堪和餘司打了個平手。
隨著廚房的香味越來越濃,兩個饑餓的人暫時友好了下來,互相介紹了一下情況。
“我叫餘司,是一家彩票店老板,昨晚把你從我店裏背出來的。”餘司說著努嘴示意了一下廚房:“他叫時辰,昨晚收留了收留了你的我…還有你。”
俞伯尤沒理會餘司語氣中強烈的優越感,簡短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那咱倆本家,我叫俞伯尤。”
“你也是多餘的餘?”餘司這話問得夾槍帶棒,一種被騙的感覺撲麵而來,哪兒來的人,編謊話還不長腦子的亂編,姓餘的很多嗎,張嘴就來。
俞伯尤搖頭:“那倒不是,月上一人拿刀那個俞。”
餘司比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月上一人拿刀是個什麼鬼,瞪了一眼俞伯尤:“聽你說話就知道你不是個什麼好人。”
…
俞伯尤忍了這口氣,眼巴巴看著廚房:“餓得不行,老板會給我們做嗎?”
餘司一下就被轉移了話題:“那當然,時辰人最好了!”
被發好人卡的時辰聞言頓了頓往外端菜的腳步,回過頭在每樣菜裏夾了一大筷子放到自己飯碗裏麵,鎖好廚房之後,端著自己的那一份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他這個人最喜歡看人裝逼失敗了,尤其是借他裝逼的人。
俞伯尤還在很天真的等著時辰叫他們開飯的聲音,餘司閑不住,拉著俞伯尤東拉西扯的聊天,然後被俞伯尤不動聲色地把他套了個底朝天。
在懷疑時辰根本沒有打算叫他們一起吃東西前,俞伯尤已經連餘司和時辰一起在孤兒院長大,那個時候時辰以為餘司是個嬌弱的小姑娘,一直很護著餘司的事情都知道了。
雖然餘司的原話是:“那個時候我是孤兒院的孩子王,時辰瘦弱得像個小姑娘一樣,我就罩著他咯,所以這麼多年,咱倆的關係都是可以好到穿同一條褲子的,所以即便時辰沒給你做,那也肯定會有我的一份。”
就算之前沒見過時辰的樣子,俞伯尤也不信餘司這男生女相還柔柔弱弱的的家夥會是孩子王,更何況剛剛和時辰打了個照麵,那個人雖然看著瘦,但實際上結實得很,整個人的氣質也不會是什麼弱者,哪兒有什麼瘦弱相。
餘司這家夥嘴巴不饒人,聽聽也就罷了,具體事情得學會自己分析。
畢竟時辰的氣質...是真的很強。
他拿他的異能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