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聞阿嘉的噩耗時,她就噴了一口血;後來阿嘉下葬之後,她又一連哭了好些天,連眼疾都犯了……武霸圖心疼得不得了,既責備又哄求的,如此軟硬兼施才讓她強行收斂了心情……
但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悲傷的葉蓁蓁仍然無法走出阿嘉已經離開的陰影。
武霸圖決定帶著她和孩子們去一趟德州老家。
散散心也好。
嗯,把四個兒子都帶去。
這一年元郎已經八歲、晟郎六歲多了,雙生子快三歲……
元郎沉穩得就像個小大人,且他也和凜郎一樣,本來已經被武霸圖派出去體察民情去了;但武霸圖覺得家庭更重要、且妻子的情緒也很重要,便又臨時把元郎召了回來。
晟郎是兄長的小跟班兒,簡直唯兄長馬首是瞻!
雙生子呢,行五的是鬆郎、行六的是柏郎,已經說話說得順溜、還跑得飛快……葉蓁蓁都攆不上他們。
一路上雖有舟車勞頓之苦,但有武霸圖的悉心照顧,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吵鬧……
葉蓁蓁也並不覺旅途辛勞。
不一日,一家子就在侍衛侍女們的簇擁之下,趕到了德州。
葉蓁蓁從未來過德州。
德州對於她來說……
隻存在於武霸圖的述說之中。
他曾說過,德州有萬頃良田,種出來的莊稼肥美豐獲;他還說,德州有條彩渠河,河水清淺、河床裏生長著五彩斑斕的水草,在陽光晴好的日子裏,河水被映成七彩顏色……別提有多好看了!
於是葉蓁蓁對德州抱有極大的希望。
一進德州地界……
葉蓁蓁就打起精神、撩起了車窗簾子四處看。
可是——
傳說中的漁米之鄉,看起來卻荒涼得很?
本應是豐收季節的,可地裏長滿了枯黃的野草,入眼處盡是殘垣斷壁?
武霸圖騎馬伴在她的馬車周圍,軒眉緊鎖、薄唇輕抿。
他對於老家的所有映象,皆來自於族人們的述說。
當然他也曾悄悄幾次潛入德州……
但每一次都是來去匆匆,沒有哪一次是像這次似的,能安安心心地走在大路上,正大光明地打量著四周。
看到如此殘敗頹然、滿目蒼夷的景況,再想想族人口中的富庶的家鄉……
武霸圖心情沉重。
葉蓁蓁也一直看著車窗外頭的景況,陷入了沉思。
已經有一部分武氏宗族的人、拖兒帶女的回到了故鄉。
他們將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改變這裏。
但就目前而言、就隻有城池裏的房子還能住人,城外的村莊、鄉鎮……已經田地荒蕪、居所盡毀,就連暫住也是不能。
看起來,德州基本已經毀了。
車隊緩緩駛入城中。
族裏的媳婦子們聞訊趕來迎接。
葉蓁蓁下了馬車,左看看、右看看的……
城裏房屋倒是保持得還比較好。
媳婦子們給安排的是一幢小三進的院子,被刻意打理過,所以窗明幾淨,整潔舒適。
武霸圖剛一到,德州府衙的官員就過來了……於是武霸圖和葉蓁蓁打了聲招呼,帶著元郎與幾個官員匆匆去了府衙。
乍聞阿嘉的噩耗時,她就噴了一口血;後來阿嘉下葬之後,她又一連哭了好些天,連眼疾都犯了……武霸圖心疼得不得了,既責備又哄求的,如此軟硬兼施才讓她強行收斂了心情……
但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悲傷的葉蓁蓁仍然無法走出阿嘉已經離開的陰影。
武霸圖決定帶著她和孩子們去一趟德州老家。
散散心也好。
嗯,把四個兒子都帶去。
這一年元郎已經八歲、晟郎六歲多了,雙生子快三歲……
元郎沉穩得就像個小大人,且他也和凜郎一樣,本來已經被武霸圖派出去體察民情去了;但武霸圖覺得家庭更重要、且妻子的情緒也很重要,便又臨時把元郎召了回來。
晟郎是兄長的小跟班兒,簡直唯兄長馬首是瞻!
雙生子呢,行五的是鬆郎、行六的是柏郎,已經說話說得順溜、還跑得飛快……葉蓁蓁都攆不上他們。
一路上雖有舟車勞頓之苦,但有武霸圖的悉心照顧,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吵鬧……
葉蓁蓁也並不覺旅途辛勞。
不一日,一家子就在侍衛侍女們的簇擁之下,趕到了德州。
葉蓁蓁從未來過德州。
德州對於她來說……
隻存在於武霸圖的述說之中。
他曾說過,德州有萬頃良田,種出來的莊稼肥美豐獲;他還說,德州有條彩渠河,河水清淺、河床裏生長著五彩斑斕的水草,在陽光晴好的日子裏,河水被映成七彩顏色……別提有多好看了!
於是葉蓁蓁對德州抱有極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