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好像懂陛下的意思了。
玉蔻茭白的臉龐驀地升起一抹紅暈,她如被什麼燙著了似的,連忙縮回自己望向拓跋勰的目光,還把小腦袋也快速地往下垂了下去。
這人真是太討厭了!昨天晚上逼著她在上麵那麼久就算了,今天竟然還這樣調.戲她……
玉蔻撅著小嘴兒,心裏埋怨地哼哼著。
她頭頂上方,拓跋勰看見她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一連竄的動作,樂得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好在尚存的理智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是笑出聲兒來了,恐怕就會惹得玉蔻真的惱了,不理他了,拓跋勰便強忍住了欲笑的衝動。
還貼心地幫玉蔻找了個台階下:“怎麼了?我昨兒一晚上,都陪在你的身旁睡著的事情,有什麼奇怪的嗎?”
原來陛下方才的意思是這個。
自己,居然想到了——
玉蔻心中又羞.澀,又窘迫,自己都在瞎想些什麼啊,真是的!
剛剛所問的問題,拓跋勰隻是為了給玉蔻一個台階下,倒不是想要什麼答案,玉蔻不回答便不回答了,拓跋勰毫不在意。
“趙城已經把你身世的真相告訴你了吧?你是怎麼想的?打算什麼時候認薑太尉?”看她還害羞著,男人微一沉吟後,出聲提起別的事情,打算轉移她的注意力。
玉蔻,毫無疑問地上鉤了。
她仰了仰小腦袋,望向拓跋勰,問:“他,薑太尉他知道我是他的女兒的事情嗎?”
“還不知道。”畢竟,那人可是從未懷疑過身邊的贗品不是親生的,既如此,薑太尉便不會讓人去查當年的事情,不查,也就不會知道其實自己的親生女兒,是玉蔻,而非那個贗品。
玉蔻沉默。
在代國還未啟程時,她就知道自己是薑太尉的女兒的事情了。
隻是,她沒有那種突然間發現自己有個大官阿翁的驚喜,隻覺得,有些不真實。
“還沒想好?”
“嗯。我其實,怎麼說呢,我心裏的阿翁形象,是趙父,薑太尉離我感覺實在太遠了。而且,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趙城也跟我說過,他的身邊,有一個假冒我的女兒很得他的喜愛。我不知道,我突然間冒了出來說我是他的女兒,會不會,其實是多餘的,畢竟,他已經把那個女子當成他的女兒了。”
或許是因為心中糾結,玉蔻的一番話說得有些顛三倒四的。
不過,拓跋勰卻是聽明白了她的顧慮:無非就是覺得人家父女現在感情好好兒的,她怕自己突然間冒了出來後,會引出許多事情來,到時候,薑太尉究竟是歡喜找到了她這個親生女兒,還是厭惡她的出現攪亂了他和那個贗品之前的感情,難以預料。
算是那種,近親情怯?
明明他的玉蔻才是薑太尉真正的孩子,結果現在知道了自己真正的阿翁是誰後,卻要考慮那麼多,都怪那個薑太尉,一雙招子有簡直跟沒有一樣,贗品不是自己的女兒都看不出來!
啊!
她好像懂陛下的意思了。
玉蔻茭白的臉龐驀地升起一抹紅暈,她如被什麼燙著了似的,連忙縮回自己望向拓跋勰的目光,還把小腦袋也快速地往下垂了下去。
這人真是太討厭了!昨天晚上逼著她在上麵那麼久就算了,今天竟然還這樣調.戲她……
玉蔻撅著小嘴兒,心裏埋怨地哼哼著。
她頭頂上方,拓跋勰看見她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一連竄的動作,樂得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好在尚存的理智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是笑出聲兒來了,恐怕就會惹得玉蔻真的惱了,不理他了,拓跋勰便強忍住了欲笑的衝動。
還貼心地幫玉蔻找了個台階下:“怎麼了?我昨兒一晚上,都陪在你的身旁睡著的事情,有什麼奇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