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玉蔻強打起精神,歪過頭望向拓跋勰,微笑著乖乖地應道:“知道了,玉蔻都聽大王的。”
拓跋勰輕輕地擰起了墨眉,他怎麼感覺,玉蔻今日,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但具體是哪裏不對,拓跋勰又有些說不上來。
“大王,我讓人傳膳了?”拓跋勰心裏微微有些疑惑著時,兩人已經緩步走進了甘露宮的主殿,玉蔻出聲問他。
“唔,傳吧。”
一會兒後。
拓跋勰坐在用膳時用的榆木雕花矮幾後方,看著矮幾上被宮人一一送了上來的,適合他用的葷菜,以及一碗白如雪花的粳米飯,往左側過頭,問在他左側坐著的玉蔻:“你的飱食呢?”
“玉蔻之前已經吃過了。”說著,玉蔻探出右手,自矮幾上拈起一副金鑲玉的玉箸後,伸至一盤芙蓉肉中,夾起一塊以豬肉、蝦肉為原料烹製而成,色澤粉紅,有如芙蓉花般好看的肉塊後,掉轉玉箸,慢慢地送到拓跋勰的嘴邊,“大王,玉蔻伺候你用膳。”
除了一門琴藝拿得出手外,玉蔻再沒有別的精通的了,可偏偏,拓跋勰雖然也喜歡聽她彈的琴,但到底不是愛好這個的人,也就偶爾閑暇了讓她給他彈一曲聽聽,想以琴藝完全籠絡住君心,那是不可能的。
琴藝不可能,玉蔻,也就隻能發揮女子獨有的特長了——溫柔如水。
讓拓跋勰,不知不覺地習慣她的綿綿溫柔,這樣,就算他有了新人,也不會把她忘之腦後。
拓跋勰垂下視線。
女子或許是早就做好了飱食時服侍他用膳的打算,不僅已經提前用過了飱食,她身上的穿戴,也特意換了身窄袖的,淺紫色繡纏枝蓮紋樣的上襦。
之前在宮門前,他就看見她上襦那兩邊的袖子,不僅不是她以往穿的寬袍大袖的那種風格,而是幹練、方便行動的窄袖後,她兩邊的胳膊上,還分別以一條淺紫色的細綢帶,把袖子給捆成了粽子。
那細綢帶纏纏繞繞,一直繞到了她的肘間才止。
當時他看見她那身如騎馬裝般的束身裝,還被她那被衣服裹得越發曼妙的身姿,吸引得動了點兒心思,隻可惜想到今日早上才剛與她胡鬧了一番,晚上得讓她歇歇後,遺憾地壓下了那絲旖旎的念頭。
沒想到,她做如此裝扮,竟然是為了伺候他用膳。
還有那一聲“大王,玉蔻伺候你用膳”,吳儂軟語一般,嬌滴滴的,叫得拓跋勰的魂兒都快酥沒了。
他想都不及多想,腦袋兒便自有主張地低了下去,張口咬住那如玉雙箸中夾著的一塊芙蓉肉後,納入嘴中。
玉蔻將玉箸輕輕地放在、專門放筷子與勺子的一個空盤子裏麵後,自空盤裏麵拈起一把鑲著金邊兒的白色瓷勺,秉持著一口菜一口飯的原則,用勺子在拓跋勰麵前的瓷碗裏麵,給拓跋勰舀了大半勺的粳米飯後,再度送到了拓跋勰的嘴邊。
拓跋勰下意識地張開嘴巴,就欲吞下勺子裏的粳米飯。
思及此,玉蔻強打起精神,歪過頭望向拓跋勰,微笑著乖乖地應道:“知道了,玉蔻都聽大王的。”
拓跋勰輕輕地擰起了墨眉,他怎麼感覺,玉蔻今日,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但具體是哪裏不對,拓跋勰又有些說不上來。
“大王,我讓人傳膳了?”拓跋勰心裏微微有些疑惑著時,兩人已經緩步走進了甘露宮的主殿,玉蔻出聲問他。
“唔,傳吧。”
一會兒後。
拓跋勰坐在用膳時用的榆木雕花矮幾後方,看著矮幾上被宮人一一送了上來的,適合他用的葷菜,以及一碗白如雪花的粳米飯,往左側過頭,問在他左側坐著的玉蔻:“你的飱食呢?”
“玉蔻之前已經吃過了。”說著,玉蔻探出右手,自矮幾上拈起一副金鑲玉的玉箸後,伸至一盤芙蓉肉中,夾起一塊以豬肉、蝦肉為原料烹製而成,色澤粉紅,有如芙蓉花般好看的肉塊後,掉轉玉箸,慢慢地送到拓跋勰的嘴邊,“大王,玉蔻伺候你用膳。”
除了一門琴藝拿得出手外,玉蔻再沒有別的精通的了,可偏偏,拓跋勰雖然也喜歡聽她彈的琴,但到底不是愛好這個的人,也就偶爾閑暇了讓她給他彈一曲聽聽,想以琴藝完全籠絡住君心,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