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蔻立時抬起頭來,不解地看向拓跋勰。
她眼裏的淚珠兒還未散去,此時眼眶裏麵盈著一汪水光,全神貫注地看著拓跋勰,讓拓跋勰的心裏不由得一軟。
他抬起右手,在她頭頂上柔軟的頭發上摸了摸後,輕聲向她解釋道:“我的這隻胳膊,白芷是她治不好的。”
他的這隻左臂上,並不是普通的內傷或者外傷,而是當時他用劍插.入崖壁時,因為內力的精準控製幅度有限,而選擇了以內力灌入劍身,免得劍很快折斷,而放棄了左臂後,使得左臂承受了幾乎和劍身上的衝力,一般強大的衝力,而導致的血管經脈壞死,肌肉過度受了刺激,而不正常地暴起後,無法複原的問題。
這種難症,以白芷的醫術,是給他治療不了的。
白芷治不好?
“那鄭神醫呢?”玉蔻立時想到了另一個人。
拓跋勰搖頭:“他倒是可以,隻是他給人診治是有條件的,之前我有的一個條件,已經用來請他為沈相國診治了,再沒有多的條件了。”
“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這隻胳膊廢了也就廢了——”
怎麼可能沒事?
一隻胳膊啊!
而且,他還是大漢鎮守北疆的代王,時常要帶軍出去與匈奴人鏖戰的,如果少了一個胳膊,他以後在戰場上,該是多麼地危險?
再一個,如果他真的認為一隻胳膊廢了也就廢了,以他雷厲風行的性子,應該早就讓人把他的左胳膊,給截掉了吧?
何至於等到現在,看著就傷神?
得到了拓跋勰#鄭神醫可以治好他的左胳膊#的答案後,玉蔻都等不及繼續聽拓跋勰把話說完,便連忙站起了身:“我去找鄭神醫!”
丟下了一句話後,玉蔻轉身便急匆匆地跑出了馬車車廂。
……
不止是玉蔻為拓跋勰的左胳膊著急,趙城、影二、齊銘等早就知道了拓拔勰的左臂出了事兒的幾人,也都為拓跋勰的左胳膊而著急著。
在玉蔻之前,他們俱都去求見了鄭神醫,也黃金啊,美人啊,權力啊,各種許諾過鄭神醫,隻求鄭神醫能夠出馬為拓跋勰治好左胳膊。
可最後,他們無一不是無功而返。
因為,鄭神醫是一個有原則到,有些鐵石心腸的人。
所以,當玉蔻過去鄭神醫所在的馬車車廂,見了鄭神醫,表明來意後,毫無疑問地,得到了鄭神醫否決的回複:
“除非你們可以拿得出令老夫心動的條件,不然,請恕老夫不能為大王診治左臂了。”
“條件?你想要什麼條件,或者你有什麼心願,你隻管說出來,我一定會勸得大王同意的。”
鄭神醫抬手捋了捋下頜處,留著的微有些長的白色胡須,在玉蔻期待的目光下,緩緩地說:“我都這把年紀了,這剩下的日子裏麵,能夠吃飽喝足,含飴弄孫也就夠了,什麼其他的心願,倒是沒有了。”
也就是說,他說來說去,就是不同意去為大王診治左臂了?
玉蔻立時抬起頭來,不解地看向拓跋勰。
她眼裏的淚珠兒還未散去,此時眼眶裏麵盈著一汪水光,全神貫注地看著拓跋勰,讓拓跋勰的心裏不由得一軟。
他抬起右手,在她頭頂上柔軟的頭發上摸了摸後,輕聲向她解釋道:“我的這隻胳膊,白芷是她治不好的。”
他的這隻左臂上,並不是普通的內傷或者外傷,而是當時他用劍插.入崖壁時,因為內力的精準控製幅度有限,而選擇了以內力灌入劍身,免得劍很快折斷,而放棄了左臂後,使得左臂承受了幾乎和劍身上的衝力,一般強大的衝力,而導致的血管經脈壞死,肌肉過度受了刺激,而不正常地暴起後,無法複原的問題。
這種難症,以白芷的醫術,是給他治療不了的。
白芷治不好?
“那鄭神醫呢?”玉蔻立時想到了另一個人。
拓跋勰搖頭:“他倒是可以,隻是他給人診治是有條件的,之前我有的一個條件,已經用來請他為沈相國診治了,再沒有多的條件了。”
“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這隻胳膊廢了也就廢了——”
怎麼可能沒事?
一隻胳膊啊!
而且,他還是大漢鎮守北疆的代王,時常要帶軍出去與匈奴人鏖戰的,如果少了一個胳膊,他以後在戰場上,該是多麼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