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拓跋勰挑了挑眉。
很快,方才出去的侍男便返轉回了客堂。
其身後,跟了兩位年約十五六歲,花容月色,楊柳細腰,身段嫋嫋婷婷的美人兒。
“奴拜見四公子,願四公子平安喜樂。”走到了客堂的中央後,兩位美女一齊拜了下去,異口同聲道。
轉眸掃了一眼盈盈下拜著的兩位美人兒後,拓跋勰便移開了目光。
他再度望向謝鴻雲,丹鳳眼微微眯了起來:“世子這是何意?”
“李兄覺得,這兩位美人兒如何?”
“容色姝麗。”
“哈哈,”謝鴻雲忽爾朗聲笑了起來,“李兄也覺得她們比之玉蔻淑女不差多少吧,不知道李兄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用這兩位淑女,換走玉蔻淑女呢?”
“不瞞李兄,我那個妻弟柏川當初買下玉蔻淑女帶回府中時,實沒有將之轉送他人的念頭,最後卻——唉,都怪我阿妹自作主張。”
“現在,他們夫妻倆已經因為玉蔻淑女的事情,鬧得不和了,以後還怎麼過日子?”
說著,謝鴻雲站起身來,向拓跋勰拱了拱手:“還請李兄幫忙則個,讓我換得玉蔻回去,物歸原主。”
自己問出的一連幾個問題,謝鴻雲都避之不答,如此慢怠,拓跋勰的心裏本就非常不虞了,此時再聽見謝鴻雲提出想用兩個淑女換走玉蔻——
還用什麼“物歸原主”暗指玉蔻本該是秦柏川的!
他堂堂代王的女人,秦柏川那廝也配染指?
怒到極點,拓跋勰的嘴角反而微往上勾了起來。
他騰地從位置上站起身,從胡桃色卷腿長矮幾的左側繞過,下了台階後,往那兩位拜下的淑女旁走了過去。
謝鴻雲還以為拓跋勰這是看上了他帶過來的兩位美女,不顧有人在場,便要摟著美人兒親br熱的意思,心下暗喜。
他對麵的客位上坐著的江鐸,卻和謝鴻雲持截然相反的觀點。
果然,不一會兒,拓跋勰便停在了盈盈下拜著的兩位美人兒麵前,約一步之遙的地方。
他抬起右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好臭!”說著,他連忙往後退開了三步。
——其實兩位美人兒的身上都佩戴得有香囊,身上穿著的衣服,也都是用香熏過了,拓跋勰隻要不是挨到美人兒的身體上聞,是聞不到人家身上那本就微弱,又被重重熏香味兒蓋住了的體味的。
他如此,不過是為了打謝鴻雲的臉罷了。
跟在拓跋勰身邊許久,對拓跋勰的“怪癖”也有一些了解的江鐸,看見拓跋勰的舉動後,連忙低下了頭去。
免得自己忍不住上翹的唇角,被謝鴻雲瞧見。
兩位美人兒:“……”
謝鴻雲:???
什麼臭?
以他縱橫花叢多少年的經驗,明明美人兒的身上隻會香香的,哪裏臭了?
拓跋勰倒也沒讓謝鴻雲疑惑多久,嫌棄完美人兒後,他側過身望向謝鴻雲,道出了其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的答案:“世子給別人送美女時,都不先打聽打聽人家的喜好麼?”
主位上,拓跋勰挑了挑眉。
很快,方才出去的侍男便返轉回了客堂。
其身後,跟了兩位年約十五六歲,花容月色,楊柳細腰,身段嫋嫋婷婷的美人兒。
“奴拜見四公子,願四公子平安喜樂。”走到了客堂的中央後,兩位美女一齊拜了下去,異口同聲道。
轉眸掃了一眼盈盈下拜著的兩位美人兒後,拓跋勰便移開了目光。
他再度望向謝鴻雲,丹鳳眼微微眯了起來:“世子這是何意?”
“李兄覺得,這兩位美人兒如何?”
“容色姝麗。”
“哈哈,”謝鴻雲忽爾朗聲笑了起來,“李兄也覺得她們比之玉蔻淑女不差多少吧,不知道李兄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用這兩位淑女,換走玉蔻淑女呢?”
“不瞞李兄,我那個妻弟柏川當初買下玉蔻淑女帶回府中時,實沒有將之轉送他人的念頭,最後卻——唉,都怪我阿妹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