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楚簫果斷製止黑衣漢子的行為,俯身抓起妹子的手臂,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門,閉眼沉吟。
“小兄弟你是……”老人看到楚簫一身白大褂,突然遇到救星一樣,“拜托小兄弟了!”
可是,張誠並不這麼想。
他伸手就要將楚簫拉開,“陳老,我受陳先生的雇傭保護二位的安全,絕不允許任何身份不明之人靠近。”
那張國字大臉上寫滿了不屑,“這種一看就是庸醫的家夥,絕不可以對小姐亂來。”
楚簫一個擰眉,閃過黑衣漢子的大手,“別吵,原來隻是個痛經休克,很快的。”
說著扯開妹子外衣,伸手就要向她胸口探去。
“你!”張誠看著這一幕瞬間暴怒,陳小姐就這麼在自己麵前被庸醫侮辱,若是讓老板知道,自己的飯碗怕是要丟啊!
頓時,碗口大的拳頭瞬間攥緊,一個衝拳就要向楚簫砸去。
楚簫不慌不忙,左手輕輕一擋,右手依舊在陳瑛胸前探去。
“啊!”門內的沈夏嚇了一跳,花容失色,就楚簫這小身板,怕是這一拳下去要有個筋斷骨折的。
他還敢隻用一個手去擋,真的是膽子大的過分了!
正在她馬上要衝出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擋住了。
就一個左手,對著砂鍋大的拳頭,穩穩地擋住了。
不僅如此,看張誠猙獰的表情,怕真是用了全力,可他的手就卡在那裏,絲毫不得寸進。
“嚶嚀~”昏迷中的妹子突然發出一聲輕呼,楚簫從她的身前抽出右手,緩緩說到:“放心地交給我便是,我要真的圖謀不軌,先把你們兩個打趴下不更省事。”
張誠滿臉通紅,很無奈的承認了這個事實。
如果楚簫真的要打倒他,按剛才的情況看起來,應該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何況,陳瑛真的在楚簫的按揉之下微微好轉了些,這是有目共睹的。
楚簫卻在暗處搓搓右手,剛剛的手感是真的好。
那滑膩的肌膚,簡直太光滑了。
“哎……”他長歎一口氣,可是現在還是要先救人的,畢竟自己是個敬業的醫生。
痛經引合穀,這是每一個中醫都知道的事情。
但像陳瑛這種已經痛到休克的情況,如果單單合穀,簡直是在搞笑。
“那個,能不能請你轉過身去。”楚簫尷尬地朝張誠說到。
對方皺眉,“為什麼?”
楚簫搖搖頭,“算了,老人家,跟我進屋吧。”
這才發現,老爺子雖然看起來總有種農民的感覺,但身上穿的全都是名牌,再看陳瑛,這一家子怕是有錢啊。
是騙美女,還是騙錢,還是一起騙,真的是個問題。
張誠再次被楚簫關在門外,一臉挫敗,卻時刻妄圖觀望屋裏的情況。
楚簫將陳瑛抱在懷裏,伸手就要往她的腹部摸去。
老爺子頓時睚眥俱裂,就要衝上去跟楚簫搏鬥。
“老人家別激動,她是痛經引發的休克,按摩是恢複最快的方法。”楚簫麵色一絲不苟,“醫者仁心,行醫之時,並無性別差異。”
“別動!”楚簫果斷製止黑衣漢子的行為,俯身抓起妹子的手臂,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門,閉眼沉吟。
“小兄弟你是……”老人看到楚簫一身白大褂,突然遇到救星一樣,“拜托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