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000b�如果說這一切都是那些人的玩笑呢?
那些所謂的高手自然是比他們一輩子待在這個村村民見識的多,也自然是懂得許多。
可是為什麼他們每當看見這些總是會搖搖頭說救不了這個村莊已經廢了?
他們怎麼會不懂得這些戲耍人的小把戲?
隻是笑了笑,點破不說破罷了。
而他們為什麼會點到為止?
是因為他們不夠強嗎?
那白止夠不夠強?
作為男主當然夠資格,不然的話怎麼會被稱為男主?
可是他們又有什麼理由不告訴村裏上下呢?
他們與這些村民又沒有什麼糾葛亦或者是愛恨情仇。
除非……
他們是主謀!
他們活生生的策劃了這些,也是他們一步步將這些村民們引導進謊言的漩渦。
讓他們深信不疑,不可自拔。
直至走向滅亡。
為什麼偏偏在整個屠村之後僅僅隻留下了聶雙?
是因為她是半人半妖嗎?還是說沒有被那些所謂的妖怪給發現?
都不是。
如果說不留一個活口又怎麼會讓世人知道這裏是因為妖怪而被夷為平地的呢?
聶雙當然不知道什麼叫做障眼法,在她的心中,她的故鄉就是被一群妖魔鬼怪肆意橫行的給屠殺掉了。
而白止就是她心中的大英雄。
倘若英雄成為了殺死自己母親父老鄉親的劊子手那該有多可笑啊?
上一世的聶雙自然是不明不白的將殺人犯當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束光,可是這一世的祁櫻可不會讓這些肮髒的事實被謊言埋沒。
沒有足夠的證據祁櫻斷然是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的。
而她所有的推斷也早就得到了這幾位“高人”的承認。
他們的確是有意為之,搞得越像妖怪作祟就越好。
他們承認隻是想訛一筆財產,但並不是真的想要殺人。
那真正想要屠村的到底是誰?目的是什麼?
又有誰能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一整個村子的人都陷入環境。
光是用腳丫子就能想得清楚,對吧?
可是祁櫻到現在都不清楚對方的殺人動機。
也許隻能讓當事人親自來說了。
白止在聶雙心中是一道無法逾越的橫溝,也是一直無法克服的心理障礙。
想必女主永遠都不會再選擇去愛這個人。
誰會去愛一個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的家夥?那不有病啊?
此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而陽光也從正午緩慢下降,那厚重的迷霧也仿佛將人層層裹挾著,讓人實在是喘息不過來。
已經有不少人因為害怕幾近昏厥。
祁櫻也沒有做的多狠,那些身體不好和年近半百的老人她也是瞧著的呢,一旦氣息不穩她就順手給人家喂丹藥,原本在市場上有價無市的丹藥倒像是個隨處可見的糖豆一樣,不要錢似的往他們嘴裏喂。
她自然也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再說了,又不是不會煉丹藥,簡簡單單的啦,咱們要的就是個氣氛。
這些老頭老太們也不能暈著,每個人都得瞪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的罪惡。
什麼才叫妖怪,什麼又叫人性。
這些“樸實”的村民們所敬仰的一切都隻是那些上位者開的玩笑罷了,那美麗的一切也不過都隻是他們所編出來的溫柔謊言。
這霧霾實在是太大了,有些時候站在對麵幾尺不到的地方就已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這也讓眾人更加的動蕩不安,他們隻覺得身體越發的冰冷了,整個空氣也是濕濕黏黏的,就好像隨時會出現某些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