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穗還以為,就憑自己二哥對二嫂的淡漠,一定會趁此機會將二嫂趕出家門。
沒想到,柳子語卻說:“娘的眼光從來就沒有看錯過人,她一向在咱們家裏是光幹活不說話的那一個,她不是一個壞心腸的人,是我對她不好,一直以來都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我相信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覺得,還是應該給她一次機會。”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們回去,和她好好聊一聊吧!夫妻兩個過日子,總是要相互愛護著,才能過得長久。”錦若眨眨晶亮的眸子,眼睛裏麵似乎有小星星在閃動。
他們回家之後,鄒氏果然跪在地上,將自己嫉恨錦若,想要偷件寶物賣錢,卻因為想起花氏丟了玉佩的事件,鬼使神差的就拿出了包袱裏的白玉佩的經過,一一說了出來。
包括在那些人要搜家的時候,她無可奈何之下,將那玉佩伺機放到裏柳如穗屋子裏的經過。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柳子語並沒有休了她,反倒是將她扶了起來,說原諒她這一次,以後要跟她好好過日子。
她喜出望外之餘,羞愧更甚。
三年之後。
柳月村還是原來的樣子。
柳子語家,外麵還是那破破爛爛的房屋,低矮到隨便一躍就能跳進去的牆頭,但是裏麵卻不一樣了,炕上鋪的是精致的絲綢錦緞,柳子言家那祖傳了幾十年的老菜刀,也早已經退了休,被壓在了箱子底下。
田婉娘頭上的白發多了好多,基本都要與黑發摻半了。
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多。
因為,現在他們每天都過著殷實的日子,四周有鄉鄰,不遠處有田地,兒孫在身邊,媳婦都和女兒似的一樣孝順。
鄒氏一年前生了個兒子,現在兒子還沒周歲,又懷上了,身邊兩個丫鬟隨身伺候著,身上也早已退去了以前的土氣跟膽怯。
她家子語在城裏的生意很好,她也成了精致的人兒。
而錦若就不一樣了,她跟柳子言在家附近的地上開墾一塊半畝多的田地,打算跟柳子言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夫生活。
這是最樸實最本質最安逸的生活,在錦若眼裏,這裏麵卻還包含著繁華落盡,歸於平淡的隱士之心。
雖然她種的黃瓜不開花,白菜像油菜花,玉米都是磕巴粒,地瓜也不滿地爬。
可是每一次她興衝衝的種,柳子言就眼含著笑意給作物澆水,兩個人累了就歪倒在柴火垛上看雲彩,看夕陽,看晚霞,看星星。
雖然辛苦,可是這小日子過的,也是甜的齁人。
隻是……錦若依偎在柳子言的肩膀上,感受著他因為幹農活,而強壯了不少的肩膀,有些賭氣的揉著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肚子說:“子言……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二弟妹第二個孩子都懷上了,我的肚子怎麼沒有反應……”
“那我以後加把勁。”
“什麼?”
“辛勤耕地,播種。”柳子言笑眼彎彎,想象著錦若這張絕美的臉上,含羞帶怯,不好意思的樣子,心裏像過了蜜糖一樣,甜甜的,癢癢的。
柳如穗還以為,就憑自己二哥對二嫂的淡漠,一定會趁此機會將二嫂趕出家門。
沒想到,柳子語卻說:“娘的眼光從來就沒有看錯過人,她一向在咱們家裏是光幹活不說話的那一個,她不是一個壞心腸的人,是我對她不好,一直以來都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我相信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覺得,還是應該給她一次機會。”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們回去,和她好好聊一聊吧!夫妻兩個過日子,總是要相互愛護著,才能過得長久。”錦若眨眨晶亮的眸子,眼睛裏麵似乎有小星星在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