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想薑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那種想。
池煙鼻子一酸,一這麼想,就又隨手拿過床頭櫃的日曆看了看,還有不到二十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池煙昨晚拍戲拍到淩晨,今天醒的又早,這會兒神經一鬆懈下來就有些打盹,不等薑易說話,她就小聲說:“有點困。”
似乎是形成了習慣,池煙一困聲音就打不起來,聽起來像是蒙了層紗,軟成了一團。
“幾點去拍戲?”
池煙揉了揉眼睛:“十一點……”
“那再睡會兒,我九點半叫你。”
電話那頭忽然安靜下來,池煙迷迷糊糊地應聲,然後又迷迷糊糊地閉眼。
直到她的呼吸聲完全平穩下來,薑易才把電話掛斷。
夜深人靜。
他體內的躁動因子卻突然湧了上來。
真巧,他每次能到池煙也會醒過來,然後再去浴室衝個冷水澡,再半夜加個班。
年末的工作,到現在都已經被他夜以繼日地完成了七七八八。
薑易鬆了鬆領帶,也沒跟其他人打招呼,直接驅車回了家。
·
池煙一忙就忙到了十二月下旬。
薑易和她同樣的忙,忙到打電話都隻是說個幾句話就各自再去忙。
《暗室》馬上就要收尾,池煙作為重中之重,這幾天尤其不能鬆懈。
池煙每天在車上都在背台詞,然後分析表情和動作。
平安夜那天早上,薑韻開車送她去片場,她就對著劇本點頭,眼皮輕輕顫動,然後慢慢合上。
“小池?”
薑韻也不想叫醒她,但是沒別的辦法,她有正事跟她說。
池煙“嗯”了聲,用力晃了下腦袋才轉頭看過來。
“我中午要回國一趟。”
“嗯?”
池煙還沒理清思路。
“國內有個廣告代言,對方要求麵談。”薑韻說著看了看手機,“這次我就不回來了,給你定的是31號的機票,可以吧?”
池煙點了點頭,“可以。”
薑韻朝她伸了伸手:“手機給我,我把蘇蘇的私人號碼給你存上,有什麼事就給她打電話。”
蘇蘇,指的是副導演。
池煙聽話地手機遞過去,看著薑韻一起存了兩個號碼進去,她還有些困,隻輕飄飄地看了眼,也沒多留意。
薑韻很快把手機又放在她手裏,“記得吃蘋果。”
池煙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今天是平安夜。
她應了一聲,轉頭看向窗外,果然已經有了節日的氛圍。
平安夜在國外跟國內似乎不大一樣。
池煙拍完戲的時候,從片場出來是晚上七點左右。
大街上放了不少棵景觀聖誕樹,一排排小燈泡被纏成各種形狀,在樹上掛著,一閃一閃的。
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似乎連天氣都被這熱鬧的氛圍給感染,這邊的溫度都比前兩天要高一些。
薑韻一回國,這個陌生的地方,就徹徹底底地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池煙穿梭在人群當中,路過某棵聖誕樹的時候,隻停頓了幾秒的功夫,就聽到有人叫她名字,用的漢語,是一個女聲。
她是真的想薑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那種想。
池煙鼻子一酸,一這麼想,就又隨手拿過床頭櫃的日曆看了看,還有不到二十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池煙昨晚拍戲拍到淩晨,今天醒的又早,這會兒神經一鬆懈下來就有些打盹,不等薑易說話,她就小聲說:“有點困。”
似乎是形成了習慣,池煙一困聲音就打不起來,聽起來像是蒙了層紗,軟成了一團。
“幾點去拍戲?”
池煙揉了揉眼睛:“十一點……”
“那再睡會兒,我九點半叫你。”
電話那頭忽然安靜下來,池煙迷迷糊糊地應聲,然後又迷迷糊糊地閉眼。
直到她的呼吸聲完全平穩下來,薑易才把電話掛斷。
夜深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