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吉感動的擦擦眼淚,覺的這輩子能得到楊厚望的喜歡值了,如此優秀的男子她又怎麼會不動心,以前不得已約著自己怕將來受傷。

現在她覺的夠了,就算不能因此翻身,楊厚望這樣帶她的心,她覺的愛了也無悔。

楊厚望看著她不語,他喜歡這位女子,他值得他給予更好的,雖然刁蠻了些任性了些但總能牽動他為數不多的情緒,相信妻子也會喜歡這樣一位對她無害的妹妹,想到這裏,楊厚望決定明日讓十八過來給上吉選出席壽宴的衣物,免得上吉考慮不周出了叉子。

盛都今日發生了件大事,長公主進了皇上的上書房被賞了無數好東西,長公主從皇宮出來的時候眉開眼笑,從未有過的和氣。

甚至回去後,把所有原本給郡主準備的嫁妝都丟了,換了一套實打實的純金嫁妝,還把自家最來錢的幾間鋪了給了女兒。

當天郡主的夫家聽說這件事後,連忙加了聘禮,姑爺親自登門相送,與未來丈母娘談了很久出來後恭敬不少,更引得盛都上下一片議論!

長公主翻身了!

長公主本來就是皇上的親姐姐,親姐弟哪有多大的仇恨,皇上再沒有人性也不會對親姐姐下手!善忘的人們早忘了皇上對兄弟們下手時的心狠手辣!

二公主神情有些奇怪,上次父皇過世長姐與六弟鬧的很不愉快,誰人不知六弟的性子,怎麼會突然該性對長姐好了起來?

二駙馬聽說‘出事’後,直接扔下公務趕了回來,敦厚的長相更加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想從夫人這裏探聽到什麼。

結果他發現夫人也不知道,心裏更沒了底,皇上是什麼人,就算姐友弟恭是一時興起,這‘一時’的變化也足夠很多人選錯邊後送命!

二駙馬深吸一口氣,悄悄的看眼自家性格溫吐高貴典雅的夫人,她應該沒懷疑自己的用心才對?

焰乃餘此時擔憂的看向夫君。

二駙馬急忙上前扶住她坐好,殷勤的給她倒杯茶,吹開了茶葉才敢遞到二公主手裏。

焰乃餘不覺有異,往常夫君也對她如此貼心,隻是不解的道:“你說大姐怎麼討來的封賞?皇上怎麼給了她如此大麵子,那片宅子多值錢怎麼說給就給了!不行!我要進宮。”說著把茶杯放在桌上就要起身。

“公主先坐下。”二駙馬聞言,心裏一喜一憂,喜的是夫人是皇上的親姐姐,如果皇上對幾位公主好,他將會受用無窮;憂的是他曾經的那點心思騙自家夫人還行,絕對瞞不過皇上,到時候恐怕他還沒享福便被皇上下令閹了:“夫人何不先問問長姐?”

焰乃餘聽到夫君這麼說,心裏也靜了下來,皇上什麼性格她見一次不定鬧出什麼事,還是長姐那裏好說話,焰乃餘剛打算起身,通傳的人已經小跑的到了:“二公主,駙馬爺,大長公主來了!”

二駙馬忠厚的臉頓時有些驚悚:“什麼!”她來做什麼,但立即恢複如常對二公主道:“大姐來恐怕是有話找你說,快去吧。”

焰乃餘聞言詫異了一下,但也沒有多想,駙馬以前對大姐有誤會,現在恐怕解開了,也好,她也不想兩位至親的人為些小事互不來往。

焰乃餘剛想去迎,二駙馬也剛要開溜,就聽到長公主剛毅的笑聲:“呦!二駙馬這是哪裏去呀!莫不是看到本宮來了做賊心虛了。”

焰乃餘見狀迎上去,並未把長公主的話放心上,長姐不喜歡二駙馬不是一天兩天,隻當長姐又像往常一般挖苦二駙馬:“乃餘給長姐問安。”

二駙馬臉色變了一下,不得不轉身過來行禮,心裏卻有些七上八下,長公主剛在聖前討了好,為何迫不及待的過來他家?他可不認為長公主與二公主到了如此要好的地步,莫非……

二駙馬心裏有些慌,但瞬間又挺直了腰板,他不就是要來了二公主的產業自己經營,何錯之有!即便是長公主也不能說他做錯了什麼!他們夫妻之間他動公主的嫁妝也不算錯事,隻要不是陰晴不定的皇上過問,他就有把握立於不敗之地!

長公主虛扶二妹起來,冷笑的看向二駙馬,她與老二雖不是真姐妹情深但那也是自家的事,她與老二走到不相往來的地步說不定還有這該死的賤男人挑撥!白瞎了那副忠厚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