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呆呆的站在那,好一會兒,才艱澀的問道:“是我那二嬸子害的他是吧?”
妙玉蹙眉鄙夷道:“害他!那種人難道不該死,覬覦有夫之婦,而且是自己族兄妻室,死了活該。”
賈薔被噎的差點喘不過氣,按照她這說法,自己不是更該死。
妙玉像是知道他想什麼,白眼懟他道:“你是不該死,但也撇不清齷齪兩字,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說的賈薔反而樂了,一屁股坐下,一把抱住她笑道:“我看看,這還是我那清冷如白月光的師姐嗎,怎麼像個尋常女子了呀!”
妙玉嬌媚的低頭,埋進他懷裏嬌嗔道:“明知故問,壞人!”
這一刻的妙玉像極了林黛玉,賈薔當然知道為何,隻是故意逗她罷了。
她的孤傲是看不上蠅營狗苟的世人,那是性格原因。
但她的清冷,是因為從小身體那病根,類似於寶釵的內熱,要冷香丸壓製,這是體質的問題。
隻是她比寶釵更嚴重,藥物完全無法壓製,隻能靠靜心壓製自己的欲望。
可跟賈薔合氣修煉後,漸漸地被改變的體質,大日如來的強橫,足以讓她成為小嬌妻。
因而在外人麵前保持清冷不難,但在賈薔麵前要裝作高冷做不到。
“師姐,你應該見過那個癩頭和尚吧?”
說笑完該說正經事了,妙玉微微點頭應道:“我出家就是因為他說的,雖說那時我才三歲,但我記得他。”
賈薔沉吟說:“寶釵、黛玉、香菱三歲時都見過他,這和尚像是專門來度小女孩一樣,隻是薛家、林家和甄家沒聽他的。”
妙玉驚訝的抬頭:“師弟如何知道的?寶釵她們應該不會跟你說這種事才對。”
當然不會說,香菱的事他知道不奇怪,那是他的人,可釵黛二女還未嫁進門,怎麼可能跟未婚夫說這種事。
賈薔出神一會兒說:“師姐還記得當初,我跟師傅和你說的那個夢吧,其實那隻是夢境的一部分,這事太玄奇,我曾想過跟夢中有關的人都說說,隻是這辦不到,別人也不會信。”
他開始講故事了,但沒說下去,就開了個頭。
妙玉眉頭輕蹙,凝目望著他,半晌後才開口:“好多人嗎?都是你認識的,還是像我一樣開頭不認識的?”
“我的兩個妻子,四個姑姑,西府的兩個嬸子,可卿和你,史家那姑姑和璉二叔那女兒,還有幾個丫鬟侍女,其他的不記得。”
妙玉看著他一瞬不瞬,見他的神情明白他很認真,深吸一口氣後問道:“是好是壞?”
賈薔苦笑道:“白茫茫一片真幹淨,沒有一個好結局的。”
“跟那和尚有關?”
聰慧的妙玉,美目一轉就猜道,賈薔搖搖頭,又點點頭道:“那是一個仙境,和尚和一個跛腳道人,不過是派出來行走的罷了。”
妙玉怔然,她相信這不僅是個夢,賈薔能找到自己,就說明那夢有真實的地方,否則他如何了解自己那麼多事。
良久之後,她歎氣道:“既是命中注定,那就隨緣吧。”
“笨蛋!我命由我不由天,隨什麼緣,你們之中可卿和你,寶釵和黛玉已經被我改變了許多,他們想再改回去沒門,老子跟他們杠上了,孫猴子敢鬧淩霄寶殿,老子不敢嗎?再說這喪氣話,仔細你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