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我這種什麼人啊!”
“格小子的,你這種就是渣人!”
“別以為我怕你啊!”
“你不怕我,你怕蟲啊!”
“你……”
“喂喂喂,行了,別吵了。”千芷鳶將他們倆分開了,她說道:“真不明白,你們這組合是怎麼建立起這麼龐大的一個海盜群的,還那麼囂張跋扈。”
“哈哈……”徐滄海得意一笑。
烏雅娜也一臉的得意。
很快,船上又恢複了秩序。
藍正天被困在了船底下得鐵籠之中,出不來,發不出任何的命令,所以周圍的船也隻能是幹幹的看著,卻什麼也不能動。
藍正天帶上船的人,已經被抓住,捆起來,放在藍正天隔壁的一個船艙裏了。許仙兒和方科被放了出來,歐陽少華也將他們俘虜的人放了回去。
大廳之內,酒宴繼續。
“真想不到,打來打去,原來都是自己人,瞎鬧一場!”許仙兒一臉不悅的說道:“不過,最大的收獲還是將阿桂給撿了回來,終於又不用忍受那些難吃的飯菜了!”
“那個許仙兒,阿桂已經收編進我們海盜營了,不是你的人了。”徐滄海趕緊糾正了她。
“阿桂是我的人!”許仙兒拍桌而起,她說道:“不服氣,我們打一架,誰贏了算誰的!”
徐滄海伸出一根手指,他搖了搖,他說道:“我最不喜歡打打殺殺了。要從我手上搶人,需要靠腦子,我們都是有文化有理想的人。”
“啊呸,海盜還有文化有理想。”
“至少吧,比你要好一點,靠拳頭說話的,一般都沒腦。”徐滄海搖頭說道。
“你,這個混蛋,你信不信我立馬就把你……”許仙兒拉起袖子站起來一副準備幹架的樣子,被千芷鳶攔住了。
“別傷了和氣。”
“就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小人動手還撩袖……嘖嘖……”徐滄海搖搖頭。
“既然你那麼喜歡火上澆油,那你就燃燒吧,我看著。”千芷鳶放開了許仙兒,她立即衝了過去,抓住徐滄海就揍。
“啊……別打臉……女人要溫柔!”徐滄海叫喚著。
“他太吵了,我帶他進裏麵打,不打擾各位的興致。”許仙兒有禮的對大家說完之後,拖著徐滄海就走了。
“他吧,就是欠揍。要我會武功,他也該死得差不多了。”烏雅娜嚼了一口飯菜說道。
“對了,雅娜,你不是在聖月當聖主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成了海盜?”千芷鳶十分的疑惑。
“因為我不想當聖主。”烏雅娜搖搖頭,她說道:“當了幾天,我就發現我根本就不適合。芷鳶,對不起,辜負你的一番心血了。”
“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你對得起自己。”千芷鳶說道。
烏雅娜點點頭,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阿媽,還有阿媽的師父,她們坐在聖主的那個位置,全都變得心狠手辣,六親不認了。我不想自己也變成那個樣子,不想為了權力迷失了自己。我就想做我自己,想玩就去玩,結交很多朋友。跟你們在一起我很開心,所以我就出來找你們,希望你們不要嫌棄我。”
千芷鳶看著烏雅娜,心裏說不清什麼滋味,但是她知道此時她是十分開心,並且十分支持烏雅娜的。
幸好,雅娜還是那個活潑可愛的雅娜,幸好,她沒有變成那個心狠手辣的烏塔拉。即使,她經曆過那樣殘酷的,被親人拋棄的事情。她最後也還是找回了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怎麼會嫌棄你,看到你,開心還來不及呢!”千芷鳶笑道。
“對了,那曉月呢?曉月怎麼會去做了南燕島的舞女?”烏雅娜好奇的問道。
“就是啊,還跳得那麼難看,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選上你的。”一旁聽著他們聊天的歐陽少華忽然帶著狹促的笑意開口了。
“你才跳得難看!”鍾曉月白了他一眼。
“我壓根不會跳。”歐陽少華笑得更歡了。
“其實吧,那天我被大浪打得好遠,就是靠著徐滄海放給我的那些幹糧,我才一直撐著,直到遇上了秀娘的船。”鍾曉月說道:“上了她的船,我隻能跟著學跳舞,出去表演。”
“不對吧?我記得,剛剛若不是你用了媚術拖住了藍正天一會,我們也不會那麼成功的把他關起來。”沈雲襄好奇的問道。
鍾曉月點了點頭,她說道:“秀娘的舞船說是表演,其實就是靠媚術迷惑船上的人,然後趁機劫船!”
“換言之,你是來劫船的?”歐陽少華笑道。
“如果藍正天不來的話,秀娘不會帶著她們逃走,結果就是劫船!”鍾曉月說道。
“那你一定在上麵,過得很辛苦吧?”千芷鳶一臉心疼的說道。
任誰都能夠想象得到,一個平時靦腆害羞的女子,去學習媚術,迷惑男人,這得是有多大的威脅才能夠就範的。
鍾曉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