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1 / 2)

在陳倉,有一位鄉友叫許鼎,年過七旬,退休住在老家,曾寫過一部介紹“社火”的書,取名《三秦社火》,介紹了不少陝西社火的淵源、分類、表演形式和發生的故事,堪稱陳倉“一人”。為了搜尋更多的資料,驅車來到許老的家裏。許老師為人豁達,不吝賜教,把他所知的社火故事、社火裝扮、社火……講了大半天,獲益匪淺。

2007年正月十三,適值虢鎮城裏每年一度的社火藝術節開幕,約定天王鎮天王村社火進城表演。加上在陳倉擔任區委副書記的新華社記者劉宇是攝影家,想要拍一組一手資料,便與村上的張軍錄書記聯係,十二號晚上來到村上。半夜十二點,社火會已經把所有耍社火的人召喚到村上,安排了故事,分配了角色,就等著搭臉子來。一般搭臉子有四五個,各人專攻不同,有畫花臉的,有畫淨臉的,還有畫特殊角色的。二十多轉社火,五六十個角色,每人要搭十來個臉,三更動手,五更時分才能搭完。角兒們吃上一些幹食,解了大小手,這就上了車。(如今是拖拉機或汽車,過去是大車,木軲轆,或牛拉或馬拉,速度慢得多。)太陽出來時出村,十點半趕到縣城北門,十一點開始耍,三個小時後出城。整個耍社火的流程都有了,便開始構思。

小說怎麼開頭,試了幾次都不行,十分苦惱。一天,與區委賀向東書記談完工作,聊起了我的前兩部小說《紅月亮》和《大禹河》。賀書記說:“《大禹河》的開頭、結構、語言,比《紅月亮》成功得多,但還是要好好打磨,好好修改,不要著急,要出精品。”賀書記是延安大學中文係畢業,科班出身,他的話自然很重要。我便更加重視小說的開頭和結構,斟酌了幾個月才定了下來。

也許是年過半百、力不從心了,三十萬字的小說寫了一年才完成。因是省委宣傳部、省新聞出版局、陝西省作協和陝西出版集團主辦,太白文藝出版社承辦的文化精品項目,最初確定的其他人書紛紛出了,我卻遲遲沒有動靜,心裏著急。雖說寫成了,還是遲遲不敢送交出版社。

這時,區長蘇國寶到任,我把前麵出版的四本書送上,又說了想出《社火》一書,蘇區長說:“小說的開頭一定要寫好,開頭拉不住人,就看不下去了。”蘇區長畢業於寶雞文理學院中文係,句句在行。我說了小說的情節,他說:“情節不錯,寫我們陳倉的故事,精雕細琢之後就出吧,不要猶豫。”便硬著頭皮送到了出版社。

出版社請省上著名評論家、作家指導斧正後,提出了意見,又發還作家修改,幾上幾下,最終定稿,我卻又猶豫了。現在的作家,寫書難,出書難,書出了賣不出去更難,除非有驚天動地的傳世之作。加上幾個朋友不讚成這麼出,就又耽擱了下來。直到七月中旬,省作協組織部分作家去俄羅斯訪問,看到大家一個個著作豐厚,就又著急了,心想隻有把《社火》推出去才能著手寫《大禹河》第二部,甚至第三部,就在從俄羅斯回來不久,與出版社簽了合同。

在陳倉,有一位鄉友叫許鼎,年過七旬,退休住在老家,曾寫過一部介紹“社火”的書,取名《三秦社火》,介紹了不少陝西社火的淵源、分類、表演形式和發生的故事,堪稱陳倉“一人”。為了搜尋更多的資料,驅車來到許老的家裏。許老師為人豁達,不吝賜教,把他所知的社火故事、社火裝扮、社火……講了大半天,獲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