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是什麼鬼地方……”
嗅著腥臭動物的氣息,戰斧低聲罵道,可是看到修路興奮的樣子,卻又一臉無奈,出發前那種激動的心情,終於被這種炎熱天氣與初入大草源的無邊寂寞所代替,變得狂燥起來。
他咋也不明白,修路是荷爾蒙分泌過盛還是打了雞血,在漫天的灰塵中,他興奮個什麼勁?
“咋也有三十多四十歲了吧!尼瑪,還跟個少年一樣有激情,麻痹的,真讓人費解……”戰斧無聊地想到。
微笑似乎看透了戰斧的心思,一邊看著草源上狂奔的野牛群,一邊向戰斧傳音過來:“聽說修少至今還是一位處男呢,之前他性情高傲,沒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而後看上了錢巾幗這個妖孽,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結果隻能做朋友,最後秋池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於是他便將目光描向了秋池,秋池那個小妮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就是為商場而生的,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當成了商品。
所以至今修少也沒有得手過,哪怕是接吻的少年夢想都沒有實現,就已經到了三十多歲了。
以秋池那小丫頭有奶就是娘的性子,估計修少沒戲,隻是他自己陷了進去看不明白罷了……”
“我擦!都快八百歲了,麻痹的還玩小孩子玩的愛情遊戲,也真有閑心,如果是我,直接推倒,拿下了再說。
女人就那麼機波啊回事,推倒一次讓她爽爆以後,下次她哭著求你幹她……”戰斧很無良地傳音過去。
“我擦!精蟲上腦哇你……才來非洲幾天?要不找幾個非洲大妞給你爽一下?”
“呃……還是算了,我寧可找一頭野牛也不去碰那些光著膀子的部落女人……”戰斧馬上開口說道,臉上傳來一陣惡寒。
“嘿嘿……看你有沒有那個定力了,這次來非洲可沒那麼快回去……”微笑傳音說道。
當越野車在大草原上或走或停地過去了三天之後,修路的熱情也終於被燃燒盡了。
夜晚宿營的時候,修路在篝火旁一邊查看著地圖,一邊皺著眉頭,開口對著向導兼司機的華人小夥子問道:
“兄弟,這個索地亞村還有多久能到?現在我們到了什麼位置?”
華人小夥子一邊吃著一盒罐頭,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快了,應該快了,看,我們現在在這個位置,如果步行的話,也用不了一天的路程就到索地亞了,電信總部就設在這個村子裏,現在是施工期……”
小夥子貓著腰走過來,在地圖上點了一個位置給修路看,而後直起腰來去取水。
“狗屎,太倒黴了,沒水了,看起來得到附近去取些水來……”
小夥子一邊說著,一邊又走到修路的身邊,從正在發呆的修路懷裏把地圖拿了過來,仔細地辨認了一下之後,再把地圖還給了修路。
“修總,恐怕我要去弄些水來了,水沒有了……”小夥子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越野車前,把油箱蓋打開,然後取出油桶給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