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大眼,談不上一身正氣,卻樸樸實實,典型的農民形象,可卻讓人看了,有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
戰斧似乎還沒從弟子項連慘死中恢複過來,但身為最接近降龍榜的高手,在他登上擂台的瞬間,全身的氣勢便已經磅礴而起,一步步向著林生走來。
咚咚咚……
隨著戰斧腳步的移動,擂台開始有節奏地隨著他的腳步開始震顫,那震顫聲仿佛大地的脈動在人們的心頭響起,恰似一記記重錘敲打在人的心坎之上。
而他每走一步,全身恐怖的氣息也增加三分,僅這份‘勢’就已經不敢讓人正視,那是武術達到了一定境界後的自然流露,不戰而屈人之兵!
而再看東北采參人林生,在戰斧強大的壓力下竟如同沒事人一般,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你橫任你橫,明白照大江。
東北采參人的那份從容就恰似一座大山,安靜聳立,山不會進攻你,可卻給你一種無法逾越的無力感。
他是如此寧死,就如同在漫山遍野的東北老林子裏安靜的行走,與周圍寧靜得讓人心靈都不會產生悸動融合在了一起,氣勢天成。
轟……
轟轟轟轟……
就在人們矛盾的心裏還在調節之時,擂台上兩道身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隻見拳山腳海與混亂的氣流,再也分不清哪個是戰斧,哪個是東北采參人。
兩個人的戰鬥在打響的刹那,仿佛就已經進行了很久很久,又仿佛是從沒有發生過,是山雨欲來之前的狂風在吹拂著勁草之間的戰鬥。
索羅的雙眼睛一直在盯著這場戰鬥,他的眼神微微地眯了起來,似乎兩個人戰鬥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淩厲與平靜的眼神都不曾放過。
“戰斧竟然強悍如斯,看起來他的修為又有精進,不過也隻是精進,不會再給人任何驚喜……”索羅口中喃喃自語。
“你可以嗎?”索羅突然轉頭看向巫傾城,隻是在心中問出這句話來。
巫傾城似乎聽懂了索羅的話:“我可以,不過要動用我的精神力才行……”
巫傾城的話讓六子直搖頭,以前巫傾城說的話六子可能還真信了,可是當他說可以戰勝戰斧的時候,六子直接把巫傾城之前的話也當成了戲言。
“你的話讓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索羅看了一眼巫傾城不懷好意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轟然巨響之聲傳來,戰斧的身形連連向後退去,而林生那隻長滿老蠶的大手已經按在了戰斧的頭頂百會穴上。
戰斧一臉蒼白,麵無人色,看向林生的雙眼充滿了恐怖與絕望,他的生命已經掌握在了這名北東采參人的手中。
林生卻氣定神閑,仿佛在做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兩眼平淡地看向戰斧,戰斧全身不敢稍有一絲疑動:“我……我敗了……”
聽到戰斧的話後,林生身形向後退去,沒有給戰斧任何一絲偷襲的機會,而後退下台去。
戰斧站在台上沒動,臉色蒼白的可怕,能讓他不受傷便將他戰敗,僅這份功力已經超出了他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