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可不是那些隻要麵子活受罪、把麵子看得比生命還要重的鳳凰男。
索羅的自尊心比誰都強,可是要分什麼事情,比如說錢巾幗,索羅的一切弊端她都可以第一時間出來給按排好好的,甚至索羅前進的大路都提前安排好。
如果放在一般男人身上,他會覺得靠一個女人自尊心會受不了,可是索羅不這樣想,自家媳婦,她不幫自己誰幫?
索羅的心態也正是眾女喜歡的地方,錢巾幗也非常看好索羅這一點,是成大事的料。
看索羅真心想謝自己,而且不惜當著手下蔡從文的麵向自己討好,並說要在家吃軟飯,錢巾幗心裏熱乎乎的同時,把小拳頭舉了起來:
“想吃軟飯?你想的倒美,我還要指著你養呢,馬上去給我抓羊,不許留私房錢聽到沒有……”錢巾幗說到這裏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對了姐,這次英雄大會中的那個神秘的血狼社是不是修路一方的人馬?”索羅忍不住終於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如今你在京城地下的名聲可不是一般的響,而且這個名聲還不是一般小人物能知道的,弟,你也不用管新勢力是誰,同時這次你的產業能留下我可沒幫你。
但我就知道他們不敢不給你這個麵子,連上麵都不得不考慮你的感受了,你的影響力超乎你想像的大了,如果這次再把你的產業給吞了,他們怕你‘狗急跳牆。’
好了,把從文交給我就行了,別忘了給我當牛做馬的事情,我要走了……”錢巾幗說到這裏之後帶著蔡從文走了。
索羅這個幕後的大老板雖然做了甩手大掌櫃,可是在小興中會、青鱗幫與天興會三個幫派勢力合並在一起需要的工作量十分的巨大。
在三幫產業合並的同時還要建立一個全新的產業,有許多事情還要索羅來親自來處理。
這些事情就包括有一些關節必須由他親自出麵來打通不算權利尋租,起碼要鑽一下法律的小小空子,並需要開一些後窗後門,所以一時也忙得昏天黑地。
這幾天丫頭一直跟在索羅的身邊,跟索羅形影不離,就連晚上都要鑽進索羅的懷裏才肯安靜地睡去。
丫頭隻比索羅小一歲,正當青春年少之時,索羅有功力在身,定力自然不一般,不會做出太過格的事情,可是丫頭就不一樣。
年輕人很容易衝動,一但兩個確立了關係,又經曆這一次離別,丫頭的膽子讓索羅都震驚起來,有一天夜裏,丫頭激動之下差一點沒有把索羅給正法了。
索羅自然知道兩人越雷池後的嚴重性,他可不是那些一猛之急頭腦發熱的小牲口,丫頭和自己如今正在讀書,最好不要做得太過才好。
他與丫頭的身份不同於其它少年,別人可以隨便到見麵五分鍾就可以你死我活在住在一起,然後過兩天各尋新歡瀟灑到吻別的程度,他們不行。
黑暗總是給人找到更多犯罪的理由,當赤裸著身體的兩個年輕人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不是索羅的妖孽,後果會怎麼樣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