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個在她們這個層次中,隻能用‘不幹淨’的東西稱呼的、不觸犯封建迷信這根導火索下的鬼物,竟然為了一份愛情執著千年……
這是女性的悲哀還是真愛的永恒?
錢家,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從後花園開始將樓下挖空,在地下深處發挖出一個古墓。
古墓中雖然有不少很具有文物考古價值的東西,可是錢老並讓他的心腹去動……
在剛剛進入燕大考古係不到一個月的索羅的主持下,將一口鳳棺打開,取走了裏麵的骸骨,然後一切原樣填平。
當夜,在西山的一個山溝裏,索羅堪輿風水,點穴成墓,為遼聖宗第十女菩薩公主重新下葬。
葬禮十分的簡單,參與者隻有錢老的幾名心腹警衛與非要跟來的錢巾幗。
在索羅符咒滿天,咒語不斷聲中,菩薩公主笑龐如花地出現在了索羅與錢巾幗的麵前,向他們告別重新投胎做人去了。
在那一刻,錢巾幗再次哭得一踏糊塗,她之後對索羅說過,或許她這輩子的淚水都在那幾天流光了,不是為菩薩公主,而是為了一段人人看過的、狗血橋段的愛情故事……
索羅辦完錢家的事情後,直接被錢巾幗送到了燕大,按家庭背景來說,失去了父親支持的索羅與錢家已經出現了一道不棕逾越的鴻溝。
不過如今這道鴻溝再次因為索羅與錢巾幗這兩個年輕人姐弟關係架起了一座橋梁,不過這道橋梁並不代表著更重的籌碼,龍七曜幹兒子的地位才是關鍵……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索羅在考古新樓找到了正在聽《田野考古學概論》的白雪。
白雪的身邊坐滿了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不過索羅卻有一種錯覺,小雪仿佛有一種形單影隻的感覺。
當索羅走進教室的時候,眾考古係的雄性牲口看到索羅竟然穿了一身高中校服,他們可不想錯過這個可以打擊到猥瑣男的機會而哄堂大笑起來。
不過讓這群牲口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地是,這個猥瑣男雖然依舊的猥瑣,可是穿了這身衣服還真有點人模狗樣的味道。
眾牲口們對索羅穿得如此“豪華”很不習慣,他們恨不得索羅能隻穿著一個粉色的褲衩出現在公眾麵前才是他應該保持的形象,一個從神農架跑出來的牲口穿什麼校服呢?
沒人給索羅讓位置,白雪的身邊也沒有位置,不過這並不會使索羅變得尷尬。
因為沒人讓不要緊,白雪可以直接走人,摟著索羅的胳膊直接到了一個空曠而安靜的角落去了。
“我擦……”
“我才擦……”
……
男人在高興的時候會不自然地說出這個字來,而在他們激動、憤怒的時候也會說這樣的字,於是教室裏‘擦’聲一片……
白雪把索羅抓到教室的安靜角落,撇了撇小嘴,眼淚來到了眼圈,嚇得索羅馬上出聲安慰個不停……
“嗚嗚……囉嗦,人家不吃你做的飯就不習慣,我餓了……”小雪終於哭了出來。
索羅嚇得一個勁的安慰,雖然他心裏知道小雪的表情多半是假的,可是這樣的大美女對著自己撒嬌,再去計較真偽就太矯情了。
白雪對索羅十分的了解,索羅落下的課程她都詳細地做了筆記,索羅也真是一個狠人,一邊聽著接下來的課程,一邊將落下的惡補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