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裏的姑娘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門外,看見楊月和楊承義說話,忽然發現這倆人長得挺像,這就是那個“羞答答”的男人說的妹妹,倒是真像一家人呢!
難不成是自己誤會這個男人了,可哪兒有那麼好誤會的呢?
她還在想著是不是自己誤會了剛剛那個男人的時候,楊月已經走了走了進來,“你醒了,醒了就好,我一會兒給你用草藥上藥,你沒什麼事就可以離開了。”
離開?
難道不是要抓她回去嗎?
姑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楊月和楊承義,“你們不是要抓我的嗎?現在抓到我了,不把我送回去嗎?我爸媽允了你們不少好處吧!”
“什麼意思?”楊月看了看那姑娘,又看了看楊承義,“大哥,啥意思麻煩你給翻譯一下。”
“她一醒了就哭,還說什麼我是她爸媽找來準備把她帶回去的,還說什麼不會跟一個沒見過麵的人結婚,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其他的我也不太懂。”
“哦!”楊月聽到楊承義的翻譯,大概明白了姑娘的意思,看了看姑娘,“大哥,麻煩你給我找個碗過來,我搗藥。”
楊承義乖乖的去給楊月拿碗和擀麵棍,讓楊月搗藥。
姑娘看著楊月搗藥也不說話,更是愣住了,聽著“噠噠”的搗藥聲,楊月皺起眉,許久之後才開口道:“你們倆真不是我父母的人?我父母也沒叫你們把我帶回去,你們兩個真的是在山下把我救回來的?”
“我們真要是你父母派來的,現在你早就不在這裏了,還有,你是我大哥背上山的,我大哥是看你一個姑娘受了傷昏倒了在路上,擔心你有什麼意外,才把你帶回來的,不過沒想到你倒是懷疑起我們了,沒關係,等你的傷好些了,你的腳沒問題了,就自己離開吧!”
農夫和蛇的故事楊月聽過,不相信他們和相信他們都不是楊月能左右的,這樣的結果楊月料到了,其實隻要對方不是蛇就好了,她偶爾當一把農夫……不不不,應該說楊承義偶爾當一把農夫她不會介意,隻要她大哥不受到傷害就可以了。
姑娘聽到楊月的話,覺得楊月說的話挺有道理,想到剛剛自己對“羞答答”的男人那麼不禮貌,更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楊月搗好了藥,走到了姑娘麵前,“反正你自己醒了,就自己上藥,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在你傷沒好之前可以在這裏休養一段時間,等著你的傷好了,就自己走吧!”
楊月說完把藥汁放到了姑娘麵前,見姑娘沒有要動的意思,楊月幹脆在自己的傷口上塗了藥汁,“你看,這藥汁沒有毒,能很好的消炎和止血,剛剛我搗藥的時候你也看見了,就按照我剛剛搗藥的方法搗就可以了,框裏還有很多草藥,你自己來搗,這邊應該還存著一些過冬的紅薯,你自己弄來吃,就這樣。”
楊月說完就往外走,楊承義看著楊月走了,也跟著楊月往外走。
姑娘看著楊承義和楊月都往外走,又想到剛剛楊月的話,趕緊說了起來,“我,我什麼都不會,你妹把我留下來,我會餓死的。”
楊月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楊承義卻猶豫了一下,楊月看著楊承義,楊承義看了看那姑娘,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月月,你把那姑娘一個人留在山上,不會出什麼危險吧!要是出什麼危險的話怎麼辦?”
“那姑娘擺明了對我們有所懷疑,不過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大哥,你現在有時間去想連名字都不願意透露給你的姑娘,不如想一想一會兒怎麼麵對王家和韓江,擺明了串通一氣的想要坑咱們。”
楊月一邊走一邊想著下山回到家要麵對的事兒,這會兒楊月猜測著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楊月不知道家裏的情況,心裏一直都在擔心,不知道家裏能不能抗住這樣的雷。
楊承義聽到楊月的話,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站在楊月的身邊輕聲道:“月月,這事兒跟你和家裏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到時候我就說……”
“這事兒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是咱們一家人的事兒,之前韓江一直都想要對付我們,因為我們手裏有他之前立的字據,想要報複我們是肯定的,正好這次,說起來王莉莉死的也奇怪,昨天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到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