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一愣,“要你管!”
林三思搖晃著指間的酒杯,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僵持著。
張權似乎看出了兩人的不愉快,微笑著走了過來,:“陳晨來了,正好,你先去唱兩首歌暖暖場子。”
陳晨白了林三思一眼,轉身朝舞台處走去。
“張經理,這陳晨是什麼來頭?”陳晨走後,林三思問道。
“怎麼?瞧上了?”張權眼睛一亮,盯著林三思的瞳孔看。
林三思無語的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這地方不適合她,僅此而已。”
張權也歎了口氣,道:“可不是呢,這丫頭是中大音樂學院的高材生,家裏條件比較緊迫,他父親做手術需要一筆錢,不然來咱這地方……唉。”
張權欲言又止,“三思,陳晨這丫頭不容易啊,你有時間多照顧一二。”
“我都自身難保,怎麼照顧?”林三思一愣,:“我受阿衛所托,頂一天算一天,哪有時間?別開這種玩笑了。”
“好了,等將今晚演出告一段落,我有事跟你說。你去好好準備一下,陳晨唱完就到你了。”話罷,張權起身離開。
就在林三思調琴弦的時候,一個熟人牟琨走了進來,還他的兩個手下。三人輕車熟路進了包廂,片刻之後,牟琨手下找到了林三思。
“琨哥想見你!”
包廂內,牟琨一手掐著雪茄,腿搭在茶幾桌上,看著林三思,淡淡道:“坐!”語氣神態,有幾分浩南哥的風範。不過長相嘛,在此不做討論,嗬嗬。
“琨哥,不知琨哥找小弟我有何貴幹?”林三思有些緊張的坐了下來,這氣場讓林三思感覺陰森森的。
牟琨,在北洋市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傳言有人得罪了牟琨,直接打殘扔到大街上要飯的比比皆是。自己一個吃土小青年怎麼惹得起這般人見人怕的黑道大佬?
不就是昨晚上強出了一次風頭,至於弄這麼大的排場嗎?
牟琨遞了個眼神,花豹從盒子裏掏出一根雪茄遞給林三思。
“不不不琨哥,有事你盡管說,小弟盡力而為便是。”看到對方給自己遞雪茄,林三思鬆了一口氣。隻是不是把自己打成殘廢就好,到時候可找誰說理去。
牟琨昨晚故意灌醉自己的事林三思永不忘,可是現在隻能忍,勞資出頭那天,早晚有機會弄你。
“琨哥叫你抽你就抽!”花豹瞪了林三思一眼。
“哦,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三思接過雪茄,內心揣測著牟琨找自己要幹嘛。
“你叫林三思是吧?”
“是的,沒想到琨哥聽說過我。”
牟琨笑了笑,彈了一下指間的煙灰:“我喜歡你的能力,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幹?”
“這是??”林三思愣住了,難不成跟著他玩黑社會不成?
“來我的舞帝酒吧駐唱如何?”牟琨淡淡的說道。
“舞帝酒吧比零度酒吧還要大上不止三倍,裝修豪華,地段更……”身旁的小弟插嘴道,被牟琨一眼瞪了回去。
陳晨一愣,“要你管!”
林三思搖晃著指間的酒杯,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僵持著。
張權似乎看出了兩人的不愉快,微笑著走了過來,:“陳晨來了,正好,你先去唱兩首歌暖暖場子。”
陳晨白了林三思一眼,轉身朝舞台處走去。
“張經理,這陳晨是什麼來頭?”陳晨走後,林三思問道。
“怎麼?瞧上了?”張權眼睛一亮,盯著林三思的瞳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