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離大婚還有兩天的時間,寧小邪突然說要吃東城街角的豆花,結果一去不複返。
穆長風接到消息的時候隻是皺了皺眉眉頭問:“全城都找過了,沒有?”
“穆公子,我們找遍了全城都沒有找到小姐,這萬一被什麼人擄走了怎麼辦?”管家一年慘白的看著自家官人,“要是小姐被人欺負了可怎們辦?”
“這個應該不會的。”穆長風想起那幾個屍體,還有那張雕花實木床,寧小邪不論如何自保的功夫還是有的,普通人哪裏是她的對手。就算是自己,要是事先不知道她有這門功夫說不定也會死在她手下。
“再等等,說不定去哪玩去了。”穆長風倒是不在意,隻是這兩天絡繹不絕的客人實在是讓他頭痛不已。本來就不善交際的穆長風,忽然覺得為什麼這世上的人不像寧小邪一樣,跟自己住了三年也從未曾打擾過他。
寧小邪恍恍惚惚的醒來,血腥味,很濃的血腥味。
睜開眼滿眼的昏暗,天黑了?不遠處燃著一堆火燒的都快熄了,這裏好像是個破廟。想起她正滿心期待的去東城買豆花,忽然間人群裏有個人瞬間出手,在她剛意識到危險的時候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你醒了?”
寧小邪驚訝的看著某個昏暗的角落,這個人一直在這裏嗎?剛才她竟然都沒有察覺。
“是你?”這個被寧小邪稱為最厲害的男人,她本人自然是不會忘記的。
“你記得?”莫雨習慣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將自己隱藏在黑暗裏。
“你受傷了。”寧小邪搖搖頭一臉的悲憫,“活不久了。”
莫雨笑了,自己隱藏的那麼好,而且所有的傷都是內傷,這個女人在這麼暗的光線下竟然一覽無餘,如果不是武林高手那就是妖孽。
“你果然是與眾不同的。”莫雨緩步走出陰影,站在火堆邊輕輕坐下,可是就這麼一個隨意的動作就痛的他冷汗直流。伸手加了些柴火,莫雨覺得自己臨死之前既然一定要再見她一麵,還是說點什麼好吧。
“聽說你後天結婚。”
“想送我禮物?”寧小邪站起來活動活動,感覺好冷強忍著沒有抬腳走人,也坐在了火堆邊。這時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張因為蒼白的臉,屬於死人的臉。
“我沒什麼可送的。”莫雨搖搖頭,他就快死了,全身的東西都被丟棄在那個活死人墓裏,哪來的東西送人。
“也不是沒有,就怕你舍不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寧小邪已經緊貼著莫雨湊了過來,他整個人如同沐浴在血裏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
“既然要死了,就把你自己送給我吧。”那天見到他寧小邪就渴望他的身體,這個身體上有她需要的元氣。雖然隻是一點點,微乎其微,可是寧小邪需要。
“你想吃?”莫雨皺了皺眉,看著她一臉渴望的樣子,這實在不是一副女人對男人的渴望,那是充滿野性之間,獵手對獵物的渴望。
寧小邪舔了舔嘴,有些鬱悶又非常坦白的點頭,“可惜你受了傷。不過我有個方法可以短暫的延續你的性命,但是你要答應這段時間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要給我提供元氣。”
想要卻吃不到的感覺實在不好,寧小邪咬咬牙,伸出手腕指甲輕輕一劃,鮮紅的血瞬間溢出。可是莫雨卻看見那鮮紅的血液流出來之後,直到寧小姐將她的手臂放在自己唇邊,他清楚的看見紅色變成了黑色。
“舔!”
莫雨微笑,好,他就看看這個妖孽到底要做什麼。
幹燥的舌頭刮在寧小邪絲滑的肌膚上,磨出一陣陣讓人心醉的顫抖。
“嗯!”寧小邪忍不住呻吟出聲。
莫雨更加肆無忌憚的舔舐著,如此香甜的味道裏,偏偏有著絲絲誘人的血腥味,讓他瞬間自製力崩塌。可惜莫雨現在幾乎就是半個死人,他就算想也絕對什麼都做不了。
直到寧小邪將手放下,莫雨那雙炙熱的眼睛還死死的盯著她白淨的脖頸。瞬間,心髒被人捏爆了一樣,莫雨張著嘴還來不及出聲,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哼,想吃我?不毒死你才怪。”寧小邪看著手腕上被吻的發紫的傷口,心疼的不得了,這丫的等他醒了之後看她怎麼把債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