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停車場中,暴戾的因子狹小的車廂中揮發,男人越發粗暴地加重了身下的動作,一次次頂到最深處。
雙腿被強硬的分開,雪白的後背的無數次撞擊下早已經泛起一片緋紅,下身的撕裂的痛楚讓程鳶早已經疼到麻木,破碎的祈求從血肉模糊的雙唇間溢出。
“沈默……沈默,求求你放過我,會死的。”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隻要她有任何一點不如他意,他便不管場合不由分說地粗暴占有她,像是一個臨時興起的嫖客,而她就是隨時都要為他張開雙腿的妓女。
可在法律關係上,他們卻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男人的動作沒有停下,結實的雙臂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聲音森冷得不像話。
“怎麼會呢?你這麼sao,天生就是該伺候男人的,作為你的丈夫我又怎麼能讓你欲求不滿呢?”
‘丈夫’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似乎在提醒她,當初的程鳶是有多不要臉才拿到沈太太這個位置的。
前塵往事在腦海呼嘯而過,程鳶愴然地閉上雙眼,眼角一滴清淚滑落,心痛得無以複加。
又一次頂到最深處,程鳶的尖叫抑製不住地從喉間溢出。
沈默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叫得這麼浪,要告訴所有人我們在車震嗎?”
程鳶瞪大了眼睛,張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把所有的聲音悉數吞了回去。
野獸一般的歡愛持續了數個小時。
“三年的期限也快到了,今晚八點,在別墅等我,我們談談。”
丟下這句話後,沈默甩上車門被秘書接走,留下程鳶一人無力的躺在後座上。
裸露在外的白瓷般肌膚遍布吻痕淤青,兩條腿控製不住地打顫。程鳶有些自暴自棄的笑了,還好她已經把車停到了停車位上,不然以她這幅樣子走路都成問題何談開車。
車廂裏滿是情欲的味道讓她作嘔,強撐著踉蹌下了車。夏季的輕薄雪紡衫已經被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
外麵明明是烈日炎夏,可緊緊裹住自己衣服的動作沒能給程鳶帶來任何一絲的溫度。
她隻覺得冷,徹骨的寒冷。
吩咐助理去給自己買一身衣服之後,程鳶抱緊手臂,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窩在辦公室的椅子上。
明明已經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了,可助理驚訝和厭惡的眼神至今還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也是,這樣衣衫不整來上班,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隻要沈默一不開心,他隨時隨地都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可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反抗。
因為這都是她欠他的。
毫無預兆的,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程鳶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瞳孔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猛然收縮。
穿著玫瑰紅抹胸裙裝的女人取下臉上的墨鏡,精致的小臉上一片笑靨如花。
“怎麼?程鳶姐,見到我你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