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帥,您回來了。”
管承的海船一靠岸,管承留在劉公島的管家就一副焦急的麵孔等待著。
管承本就因為出師不利而鬧心,如今又看到管家火急火燎的模樣,心知沒好事,有些煩躁的道:“又有什麼糟心的事發生。”
管家道:“渠帥,大小姐不知從哪得知王侗大敗管渠帥的消息,自己帶了幾個貼身侍女偷了一條船出島了。”
“什麼?”
管承眼睛一瞪,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他老婆難產而死,管承早年經營太平道一直在外,把她寄養在大哥家,後管承敗才把接來,管承心裏總覺得有愧於她,一直把她當寶貝供著。
“你怎麼不攔著她?”
管承暴怒。
管家低頭道:“屬下無能,屬下該死。”
“算啦!”
管承那要吃人的眼光隻持續一會兒便道:“你也攔不住她,今日是誰看守船隻,竟然被承影找到一隻,把他給某填海。”
“是。”
管家聞言疾步離去。
“渠帥三思,那王侗自恃為士,定不會為難大小姐一個女子,再說他又豈知大小姐是渠帥的女兒?”
陳成見管承怒氣漸消勸道。
“嗯!”
管承點頭,隨即看向陳成道:“你立刻趕回東牟,派人悄悄去查找承影的下落,務必把她給某安全帶回來。”
“呃?喏!”
陳成恨不得想打自己幾巴掌讓你多嘴,管承影那可是個蠻女子,如果她講理豈會趁管承出兵之際出島,這注定是個苦差事,他也算是看著管承影長大的,這差事縱然苦也推脫不得。
劉公島一陣雞飛狗跳,而五龍山管亥剛剛踹口氣卻被吃鹽的問題給難住,管亥想過要煮海為鹽,可是得到的鹽杯水車薪。
遂有人提出:“何不向王侗再買鹽?”
管亥一敗,去芝罘島買鹽的人驟少,然而過了一段時間人發現這鹽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王侗在故意設計黃巾賊,這樣一來,前往芝罘島買鹽的人更多。
王侗以保甲製度跟軍屯製分別管理拖家帶口跟獨自一人的黃巾賊,陸續遷往牟平。
原本王侗還甚得意,有此一製度出他必揚名,何況還有在行軍時王侗為牽製那些拖家帶口的特意把他們的孩童聚在一起,一邊授學一邊把他們扣為人質。
一夜,黃珍陰沉著來見王侗,王侗不知其意,良久黃珍方問道:“先生,某知先生來自海外,這數字是何方語言,這文字又是何種字體?”
王侗懵了。
王侗自生下來學的就是簡體字,而且詞彙量很大,如今這詞彙量還看不出來,阿拉伯文字還可以說汲取西方精華,這簡體字怎麼解釋?
古有倉頡造字乃人類始祖之一,許慎說文解字又是先賢,他這簡化字體怎麼說,而且他寫的是楷體。
先秦以小篆為主,漢以隸書為主,這都不是最重要得,最重要的是如何解釋簡體字。
王侗的額頭很快就爬滿汗珠,黃珍盡收眼底卻不言語,良久欲起身而走,站了站又道:“先生祖輩可是東萊人?”
“啊?”
王侗原本是濮州人,哪裏來過東萊,想來想去跟可能跟這遊戲是支付寶出的有關,芝罘山支付寶,這不是諧音嗎?
黃珍走後,王侗獨自一人在帳內想了一夜,如果說他隻是在芝罘島授學,何方文字並不重要,如果說他想往中原發展,這字體要麼趁現在就改,要麼就想一個好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