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姑娘的手就要按上江歸的小胸脯,杜若猛地灌了一大杯酒,然後猛拍一下桌麵,發出“咚”地一聲大響。
姑娘的魔手頓時在半路上停下,轉頭有些狐疑地看向杜若:“公子有何事?”
杜若狠狠瞪了江歸一眼,無比豪爽大聲道:“給本公子倒酒!”
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喜歡看到江歸跟女人依依偎偎的純情模樣。
姑娘於是轉而為杜若倒酒,一連飲了好幾大杯,姑娘就有些奇怪,這人怎麼把青樓當酒館,不找姑娘卻專門喝酒。
江歸也勸道:“喂,你可別喝醉了,待會兒我可背不動你。”
他越勸,杜若的脾氣卻越上來了,小手一揮:“你別管我,我愛喝多少就喝多少,再給我來一壇!”
姑娘隻好對江歸送了個飛吻,又拿來一壇酒。
這時底下的人已經熙熙攘攘,老鴇站到高台上對眾人道:“依照咱們瑤光台的老規矩,姑娘們都會到台上來,客人們隻管賞東西,無論是錢是物越是價值連城越好,最後哪位姑娘得到的賞物最多,誰就是今年的花魁娘子。”
接著便有十幾個姑娘衣飾鮮豔走上彩台,一一拿開遮掩臉龐的紗扇,每拿下一個,底下就爆發出歡呼喝彩聲。
江歸與杜若也都同時朝台上望去,江歸問道:“你可看仔細了,有沒有你喜歡的那種?”
杜若隻是輕哼了一聲,不回答他的話。
旁邊倒酒的姑娘以為他們也要選姑娘賞東西,便忙道:“二位公子若是要賞哪位姑娘,我可以代二位把東西送過去。”
杜若頓時有些窘迫,他身上連一個銅錢都沒有,拿什麼賞人?更何況那些姑娘們是來選花魁的,底下那些人定是金銀珠寶大肆揮霍,而他連每個月的零花錢都要省著花,更別提賞花魁了。
侍奉的姑娘眼睛毒辣,這時淡淡譏諷問道:“這位公子改不會連這點小錢都拿不出來吧?”
杜若雖然沒錢,氣魄卻還在:“誰說我沒錢?”
不過此時此刻他倒是真沒錢,就連午飯都還是江歸掏的腰包呢。
這時江歸卻坦然笑道:“姑娘,我們既然來到這兒,自然帶了東西。”
說著他便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遞給那姑娘。
姑娘見是支紫燦燦的人參,頓時有些愣住了,她見過送金銀珠寶的,送玉器錦緞的,反正各種各樣值錢的東西,卻從來沒見過送人參的。
她狐疑問道:“這個東西很值錢嗎?”
江歸胸有成竹:“你隻管把這支人參拿過去,但凡有識貨的,都知道這樣東西價值連城。至於人選麼,就選最中間的那位姑娘。”
他見杜若的目光在最中間的姑娘身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就點名賞她。
那姑娘便將信將疑托著人參下樓去了。
杜若驚問道:“你什麼時候準備的人參,我怎麼沒發現?”
江歸笑道:“我自然不是提前準備好的,不過這種東西也不需要提前準備,難道你忘了我是人參精嗎,我隨便從身上拔兩根汗毛那可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
眼看姑娘的手就要按上江歸的小胸脯,杜若猛地灌了一大杯酒,然後猛拍一下桌麵,發出“咚”地一聲大響。
姑娘的魔手頓時在半路上停下,轉頭有些狐疑地看向杜若:“公子有何事?”
杜若狠狠瞪了江歸一眼,無比豪爽大聲道:“給本公子倒酒!”
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喜歡看到江歸跟女人依依偎偎的純情模樣。
姑娘於是轉而為杜若倒酒,一連飲了好幾大杯,姑娘就有些奇怪,這人怎麼把青樓當酒館,不找姑娘卻專門喝酒。
江歸也勸道:“喂,你可別喝醉了,待會兒我可背不動你。”
他越勸,杜若的脾氣卻越上來了,小手一揮:“你別管我,我愛喝多少就喝多少,再給我來一壇!”
姑娘隻好對江歸送了個飛吻,又拿來一壇酒。
這時底下的人已經熙熙攘攘,老鴇站到高台上對眾人道:“依照咱們瑤光台的老規矩,姑娘們都會到台上來,客人們隻管賞東西,無論是錢是物越是價值連城越好,最後哪位姑娘得到的賞物最多,誰就是今年的花魁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