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沒有一個徒弟讓人省心(2 / 2)

南陽看似乖巧的站在秦穀身後,可是小動作一點沒少,秦穀設宴款待了南陽的父母,兩位老人戰戰兢兢的在將軍府上吃了一頓這輩子都沒想過的奢華大餐。站在秦穀身後的南陽頻頻流口水,可是礙於母親溫柔的目光,隻好耐著性子等著打轉。

南陽小動作自然沒辦法逃過秦穀的感知,秦穀咳嗽一聲說道:“既然來了那我們邊吃邊聊。”

南陽母親滿臉歉意,自家男人卻很識趣的倒開了酒,小家夥嘴巴裏麵早已塞滿了山珍海味,那些見過的沒見過的,都往嘴巴裏填。

臨走之時,秦穀對夫婦二人說了一句話,夫妻二人連忙說使不得,可是秦穀卻一把扶住了,並囑咐不要告訴南陽。

隨後一場溫情的告別,夫妻二人一再囑咐南陽,要跟著師父好好練武,爭取以後當個武狀元,或許在兩位老人的眼中,那便是最高的榮耀。

南陽刻意抹幹了眼淚才扭身離去,小孩子的那份倔強卻讓秦穀看在眼中,今後可得讓莧生好好教一教這個小師弟。

秦穀可能看的久了,南陽哼的扭過腦袋去,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畢竟是個陌生人,說過的話也不多,也就那碗羊肉湯還算端的上台麵,若不是自己父母吃的那頓奢華的晚宴,自己定然不會好好的給這個便宜師父好臉色。

秦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喜歡小孩子的這份執拗,丟給其一本拳法,便轉身離去了。

南陽滿臉懵,自己不認字啊,你這甩手師父當的。

可是這種事說出去讓人笑話,隻能硬著頭皮的喊了一句:“喂,你有多厲害,露兩手。”

已經轉身離去的秦穀眼神笑眯眯的,隨手擺動了一下,那把吞靈就圍著南陽轉了一圈,吞靈劍身上所帶的寒氣,讓南陽打了個哆嗦,明顯是殺氣太重,入了體。

秦穀隨後從袖口抽出一張正陽符丟出說道:“今晚貼在屁股上睡,要是掉了,那些鬼怪入體,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若不是秦穀這張正陽符籙扶陽護體,南陽肯定熬不過今晚,最輕也是那些陰物入體,重則是心智盡失,成了行屍走肉。不過以南陽的這副武夫根底和其先天靈根,那些陰物不是修為特別高的,也是不敢近身的,可是總會有個萬一,因此秦穀才會多此一舉的賜下符籙

南陽此事都感覺渾身如墜冰窖,就像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圍著自己,他知道這是那柄劍的威力,也算是秦穀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直到秦穀走遠了,南陽這才在背後罵罵咧咧說道:“便宜師父,長得還算可以,就是有點小肚雞腸。”

隨後將那張符籙塞進懷中,果然暖和了起來,說的那句話在這座將軍府中能聽到的人不少,可是所有人都感覺毛骨悚然的,最擅長玩弄人心的秦穀,若是外人說這些話,怎麼被算計慘死的都不會知道,偏偏這次秦穀反而露出了一抹笑意,這小子脾氣自己對胃口,相較而言麵對莧生的知書達理,秦穀反而有些手足無措,這下一路上不會寂寞了。

白家的風氣倒是真有可能被這個小子傳承下去,大軍開拔回京複命,南陽這一路上和蘇安陽、塵山安這幾個沒少做勾肩搭背的勾搭,弄得自己這個當師父的還要做出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一大早蘇安陽便加緊了幾鞭子,快馬追上了帶著百人在前方開路的秦穀,樓住秦穀的肩膀說道:“你倒是不嫌麻煩,徒弟一個接一個的,個個都那麼離譜。"

泰穀沒好氣的說道:“怎麼說話的,我家莧生可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

蘇安陽滿臉鄙夷說道:“你能在短短時間讀出個中三境出手教訓上三境的修為來,我也認了。"

秦穀出發之目收到了莧生寄來的家書和風吹雨寫來的信件。提起這事,秦穀眼神中有一股按壓不住的殺意露出

莧生的家書中都隻是對秦穀的噓寒問暖,還有自己學會做朝都的小吃,要等先生回去做來吃卻隻字未提那件事。

秦穀也是在風吹雨暗探送來密封的信件上得知的。

前幾日在朝都之中,沈家近半個月來大門緊閉,近乎於山上關了山門一般,莧生覺得無聊便上街去買糖葫蘆,再加上莧生本就是文運所化,讀書越多,個頭長得越快,現在也算是亭亭玉立了。

好巧不巧讓宮中一位三皇子所招攬的武夫李夫祁看到,此人原本便是廣陵洲藏在深山之中傳承百年的武學世家,與武家有異曲同工之妙,家中上三境修士不在少數,放在現世不會比那些宗門差,但要說與劍山這樣的存在掰掰手腕卻又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