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山安準備向老天師致歉,老天師扶住塵山安的雙手沒受這一禮,說道:“你已經手下留情了,不必心理內疚,這本就是上天賜你的本事,好一個雙瞳,讓老頭子我長見識了。”
塵山安麵無表情的說道:“若是沒有擂台限製,耗到最後我會輸,那種級別的術法複刻,已經用不出第二次,八卦刻畫之難,若是今後沒有蘇兄在次在麵前施展,定然是無法在刻畫出其靈氣的循環,因為八卦變化每次都是不同的,天師不必擔心絕學外漏。”
老天師哈哈一笑道:“後生可畏,不然老頭子我真的有點想要殺人滅口的想法了。”
塵山安知道老天師在開玩笑,可是依然後背毛骨悚然了一下。
“起來吧,還賴在地上,打算睡一覺啊。”
蘇安陽跪在天師麵前,說道:“師父,今後我改姓為張,若您不在了就接您衣缽,可是請準我回家之後還叫蘇安陽,以報父母之恩。”
老天師啪的一巴掌扇在蘇安陽腦門之上:“真以為張姓是你想要就要的,等老頭子我死了之後再說,說不準我看到更好的傳人了。”
隨後老天師眼光灼灼的看向塵山安問道:“塵家小子有沒有興趣當道士啊。”
塵山安麵露難色,尷尬說道:“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老天師雙手插於袖中,邊走邊說:“可惜了,哎。”
蘇安陽獨自淩亂,誰知蘇磐拎著大錘走上來:“你小子還想改名換姓,對得起祖宗嗎?”
蘇安陽見狀就跑,臨跑前還在塵山安耳邊說道:“我剛才感受到老天師的殺意,你要小心,老天師最是記仇。”
塵山安臉色更難看了些,自己何嚐不是感受到了那種如大海般波濤洶湧的力量,根本不是人力能夠達到的力量,剛才一瞬間自己如同深夜中巨浪之下的一朵浮萍,任人宰割。
蘇安陽溜了,邊跑嘴裏邊笑道:“看你擔驚受怕的模樣才,這樣才更像個活人,以後就別裝了。”
塵山安知道自己被蘇安陽耍了,秦穀看著二人在場上的模樣,忍不住嘴角抬起,二人都暴露出自己所隱瞞的性格,此時的二人才讓人更加有了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秦穀接下來麵對的打敗蘇安陽的塵山安,自己知道勝率不會太高,可是依舊心中有了些許想法和應對。
老天師又來到了蘇家,這麼多年來是第二次。
蘇磐不情不願的給老天師看了茶,同十幾年前領走蘇安陽時沒啥差別,同樣是一杯送客茶,這次茶葉可比上次多,老天師很滿意了。
酒滿心誠,茶滿送客。也就是老頭子我心誠,不然那龍虎山少多少修道種子。
老天師沒有喝那杯“送客茶”,自己心誠當賞酒一杯,揭開自己的酒葫蘆,猛喝兩口,這皇宮酒窖的好酒,可真不少。
蘇安陽跪在堂下,一言不發。
老天師咂摸著酒勁上來了,話匣子也開了:“一味地趨吉避凶,卻不懂得順勢而為,小事小非的得失計較,需知天地自有大道真理束縛,此次也算是讓你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年輕人當有年輕人的鋒芒,永遠活在陰影中,如何正大光明。”
蘇磐心疼自己兒子,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你給爹說,咱家祖傳的打鐵手法你是不是也偷偷學會了。”
蘇安陽滿臉歉意:“實在懶得掄大錘,也就沒下功夫,對不起爹。”
蘇磐一臉落寞,一想到自己兒子是個天才,此時自己卻顯的有些不明事理,可是失望也是確實的。
老天師問道:“為何突然要做天師接班人了?”
蘇安陽說道:“這不是看您一把年紀了,也沒個接班的。”
老天師哼了一聲:“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嘲笑我了。”
“亂世將啟,我們龍虎山也沒辦法置身事外,我懷疑道祖出了問題,有一脈走了邪路,若我身隕前未找到傳人,龍虎山就交給你了。”
蘇安陽麵色沉重,在龍虎山之時就隱隱感覺哪裏不對,無論是鍾念白還是鍾荇又或者是子清道人總感覺這一脈修的功法好似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莧生剛去龍虎山。”蘇安陽有些擔心的問道。
老天師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符祖會時刻盯著的,隻是不知道這一脈究竟有何手段在符祖眼皮子底下算計。”
“今夜可以用秦穀練練雷法,省的明日與塵山安動起手來處處吃虧,如果真的有人能在擂台之上占盡便宜,或許隻有秦穀克那個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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