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練拳畫符殊途同歸(2 / 3)

太子匆匆忙忙的就進後宮與惠皇後問安,惠皇後一身篆衣早已在中宮之中等著了,與皇後一番寒暄過後,惠皇後拉住景明太子的手說道:“兒啊,你別怪你父皇,很多事情你想不到的,他都要替你想在前頭,皇家的顏麵不能丟,戰事還需要景慶手握軍權去征討,娘不希望你上戰場,一不準就丟了性命。”

太子滿臉無奈:“父皇做事也從不與我商量,我怎會知曉父皇心中想法,如今三弟不僅在外手握兵權,皇城之中更是有了大理寺審查百官,兒臣心中怎會不擔憂呢,景慶心中若是如二弟那般不在乎皇位也就算了,可偏偏從小與我爭到大我都沒有贏過。”

惠皇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為人耿直沒什麼心眼,但卻實是一個仁君。

“你父皇在上麵留了鳳詔,自己拿下來看看吧。”

牌匾之上放一詔書,用五色紙製成,銜與鳳口之中,太子從中宮殿上母儀天下的牌匾之後拿下詔書,書中空白卻留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太子不解的看向皇後。

皇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其中放了什麼,太子告退。

出宮路上遇見準備進宮的三皇子。

“皇兄,臣弟正要去找您呢。”

景明看著自己的弟弟,此時正是景慶春風得意時,不知道他要搞出什麼花樣來。

“諸軍大比之後便是北伐,國庫這些年來也不夠充盈,所以臣弟提議募捐,由我們皇族先捐起,我自捐一千兩,還望皇兄也出同樣數額,以備軍需急用。”

太子眉頭一緊說道:“我這些年也不向你在外有著營生,這一千兩也不是一時半會拿的出。容我回去湊一湊。”

景慶嘴角微微揚起說道:“那是當然,太子皇兄一向廉政,臣弟會同時讓大臣們募捐。”

太子應了一聲就說道:“我回去湊錢了。”

當天就有傳言說道有宮中的家具流出到市場之上,這讓原本打這主意參太子一本的三皇子計劃落空。

太子回府之後就叫下人把能賣的都搬去市場賣了,湊齊一千兩,當然這一幕讓陽神遠遊的景慶都看在眼裏,六境的景慶不僅武道已至金身境,練氣同樣臻至元嬰境,元嬰離體又叫陽神,可日行一千,夜行八百。

看到太子變賣家當知道自己最後那點算計也落空了。

大比最後一場明日就要舉行,秦穀依舊在房間畫著那四不像的符籙,可是已經隱隱有道紋在符籙之上流轉,卻始終不得其道。

突然一個虎頭虎腦從窗戶上探了進來,被秦穀揪著後脖頸子扔進了屋裏,肥胖的身軀卻絲毫不受重力影響,竟然將秦穀的力都卸去。

秦穀常年放於袖中的手拿出,慢慢的擼起袖口,一副要殺豬宰羊的模樣。

蘇安陽連忙坐端正在桌子前,說道:“我聽老天師說你學畫符,我就來幫幫忙。”

見秦穀動作沒有停,急忙說道:“至於其他的事我慢慢解釋。”

秦穀這才坐在蘇安陽的對麵,這個位置就很有說法了,秦穀背靠著門,右手邊就是窗,一副防止蘇安陽跑掉的模樣。

“老天師要讓我改姓。”

一句簡單的話,秦穀便像是找不到理由和借口一般泄了氣。

“恨不得所有人都跟他姓張”秦穀明顯說的是氣話,畢竟先是拐走了自己親哥,隨後又用雷法劈自己,如今連蘇安陽都要拐上山去。

蘇安陽隨後又說道:“我還沒答應。”

秦穀這才來了精神。

蘇安陽是自己為數不多相處的點點滴滴都會很舒服的人,秦穀自始至終於公於私都不想蘇安陽去接手龍虎山那個爛攤子。

蘇安陽莫名其妙的認真了起來,神色嚴肅:“有時候很多東西自己都沒辦法決定,更別說要照顧別人的感受,如果真的有一天身邊的有一個最信任的人照顧不到你的感受,你生氣是天經地義的,可是事後希望你可以心安,別總覺得自己少做了這些事情,才會讓他真正的走到那步情非得已的地步。”

蘇安陽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就當我說了些廢話,可是盡量放心上,你的脾氣就是這樣,所以你才是秦穀,我覺得這樣挺好,可還可以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