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如凝脂身似水的,什麼時候被人家蒙著眼睛五花大綁過。
眼前一片漆黑,蒙著眼睛堵著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心中早已如墜冰窖。
突然聽到門外有兩名男子聲音。
原本就如同驚弓之鳥的陳欣沂更是把懸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究竟是為了錢還是黨派爭鬥。
“這小娘子可真水潤,平日裏冷冰冰的,這會還不是任我們把玩。”一聲淫笑在門外響起。
驚嚇的陳欣沂連忙感覺身體是否有異樣,除了胸口有點悶,倒沒什麼。也難怪會如此緊張,要知道陳欣沂還待字閨中,實打實的黃花大閨女。
另一個猥瑣的聲音說道:“你別說剛才那個屁股真叫有感覺,太幸福,等鍾少爺玩膩了,我們到時候也沾沾光,到時候勒死埋在院中。”
“甚好甚好,誰叫人家是吏部尚書之子呢,走喝酒去。”
兩道腳步聲明顯走遠,陳欣沂嘩的一聲哭出聲來,哭了一會,便止住了哭聲。
我不能留如此坐以待斃,隨後身體扭動試圖掙脫繩索,索性自己的身材嬌小小臂和手細滑,繩索竟然有鬆動的痕跡。
陳欣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渾身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將手掙脫出來,兩個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害怕的陳欣沂早已經忘記了手上的疼痛,掙脫束縛後悄摸的摸到院中。
陳欣沂僅僅能看到前廳隱隱約約有人喝酒的吵鬧聲,男男女女。
隨後躡手躡腳的摸到柴房邊,擺著擺滿的柴翻到牆頭,東瞅瞅西看看,再三確認無人後,一躍而下,那麼高的牆,陳欣沂躍過早已如同觸電般跪在地上。
緊咬著銀牙,滿頭香汗,整個人早已經虛脫,一瘸一拐的走向主街道,要知道朝都得宵禁過後就隻剩下南府禁軍還在巡街。
前廳之中,沈瑤鄙視的看著喝酒的二人:“你倆還是同道中人,看來沒少去醃臢之地。”
秦穀斜眼看了眼沈瑤說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紈絝子弟?男人去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若你不是個女子,也要帶你進去玩一玩。”
蘇安陽在一旁鼓起勇氣說了兩句:“就是就是。”
就連沈瑤也被氣笑了,這小胖子膽小如鼠,定然是個雛:“誰說女子不可以逛青樓,改天讓你們見識見識。”
秦穀在一旁扇風點火:“別改天呀,擇日不如撞日,夜黑風高去那種地方留個不在場證明再好不過了。”
蘇安陽也在一旁躍躍欲試的。
沈瑤耐不過兩人的念叨:“總要讓我女扮男裝一下吧。”
平日總愛女扮男裝的沈瑤自然是個中老手,不一會幾人便將那打暈的男子脫光離去。
南府禁軍巡街之時,隻見前方一女子激動大喊道:“我是刑部侍郎陳廓之女,被人綁架。”
禁軍麵麵相覷,連忙上去幫忙扶起脫力的陳欣沂。
陳府之內上座的是刑部侍郎陳廓,一旁哭哭啼啼的便是陳欣沂娘親,陳廓這輩子就娶了一個妻,最愛的也是這個妻。
一向板著臉,嚴已律己的陳侍郎就是個耙耳朵,出了名的怕老婆,據說這個姚氏的眼淚能治家。
“老爺,若是欣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你說說養這麼多護衛是幹什麼吃的。”姚氏一把淚一把鼻涕的控訴著上天的不公。
陳廓實在聽不下去了,也不敢說,隻能一橫心,說道既然是針對我們陳家的,我出去當靶子,我去找去。
就在這個檔口,門口下人急匆匆的跑進來“老爺,小姐被南府禁軍給送回來了。”
陳廓急忙起身跟著下人出府迎接。
陳欣沂看到陳廓之後,再也忍不住今夜的委屈,一頭紮進了父親懷裏,嚎啕大哭了起來,再加上衣冠不整,就連陳廓也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乖女兒,爹在呢,不怕,誰欺負你了,給爹說。”
“我隻聽到他們說吏部尚書之子,鍾家公子派人綁了我,說要把我玩完勒死,毀屍滅跡。”陳欣沂帶著哭腔說完的。
陳廓安慰好女兒,姚氏不依不饒。
“鍾家辱我陳家啊”姚氏在府中連哭帶鬧。
“鍾家欺人太甚”陳廓一拍桌子便離去了,連夜穿朝服進京麵聖。
“走吧,明日就有消息了,今夜帶你們去勾欄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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