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穀擔心,眉頭緊鎖。
老許搖了搖頭,給秦穀說道:“老許老了,誰會和一個老瘋子、老乞丐計較,整個滌塵還想在沉寂二十年?”
說這些話隻是想給秦穀安心,當然滌塵也不會去專門針對老許。
或許其中的事情隻有沐先生和老許知道,空餘心的出現,二人皆是一驚,雖說不懼,可是此人的的確確是天下間最難纏的飛升境之一。
老許依舊寸步不讓,在等著空餘心的保證。
那名黑衣男子很平靜的說道:“我會收他為弟子,他就是下一代的空餘心,至於今日之事,自然沒人會和你這老乞丐追究,你還能活幾年?我可是還年輕,沒必要和你拚。”
老許聽其說的句句在理:“還真是了解我是個吃軟不吃硬,這樣又怎麼好意思拒絕你們呢,帶走吧帶走吧。”
空餘心瞪了眼老許說道:“怕是除了你家世子,你軟硬都不吃吧。”
老許笑眯眯的,臉上溝壑分明,說道:“年紀輕輕,坐上這個位置不是沒有道理。”
如此老許才算是將身後的路讓開,收斂劍意,小柒被空餘心身後的驚城級殺手抱起。
老許雖說在笑,可是眼睛眯的更深了:“老家夥,還活著呢。”
那驚城級老殺手說道:“你都還沒死,我自然不會早你一步”
說罷二人齊齊消失在陰影之中。
這些老許自然沒有告訴秦穀,若是那名為小柒的孩子成了下任空餘心,自然不會來找少爺的麻煩,這就是滌塵給的保證,不僅如此,少爺說不準還能得到更大的助力。
秦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鷹擊衛全部去往龍虎山,將龍虎山下圍了先,自己不到誰都不能動手,就在那邊等。
已經離京中八百裏了,沒必要在帶著這麼多護衛,龍虎山離京都也就百裏的路程自己慢慢走,讓鷹擊衛先去給龍虎山提個醒,秦穀不知道的是後來的幾日秦穀還沒到龍虎山人人自危。
秦穀說要下車走走,看一看,北方自然沒有南方的陽光溫潤,且地勢多丘陵,山多水少,但是因為地勢險峻,自古以來定都都更多的傾向北邊。
秦穀有些擔心問道:“小乞丐在那邊還習慣嗎?海邊濕,被子要長拿出來曬。”
老許低頭說道:“一切都好,習慣的很快”
他怕說出來後少爺擔心,床沒什麼時間睡,外麵攻勢越來越強烈,在那的年輕人,睡覺時間確實不多,大多時間就在城牆邊上靠著睡了,以便於隨時應對突發的攻勢,戰功著實轉了不少,而且各個國家修士和官員都有在,戰功有人認。
小乞丐在那邊殺敵最猛的那個,身邊也聚集了不少本地的孩子,要知道本地的“漁民”真的真的看不起外鄉的修士,好在小乞丐是到了那邊才修煉的,而且每每戰局首當其衝,對身邊小夥伴照顧頗多。
用小乞丐的話說都是沒爹娘的孩子,不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來自然完完整整的回。
中間參與大大小小的戰爭也有十幾次了,不至於還是個雛,有幾次為身邊的夥伴擋在,整個人讓長矛定在了地上,老許看到,隨手便將其丟進城中,自然有人救治,不僅不需要戰功,而且無論丹藥還是藥材皆為上上之選,可是整個陸地所有國家資源傾斜在此處。
秦穀知道老許陪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什麼時候走”
老許愁眉苦臉,低著頭。
秦穀看了眼好像做錯事的老許:“不要感覺拿了少爺的酒就走又什麼不好意思的,本就是少爺餘著給你的,下次回來了少爺還有的餘,今後這邊也不會讓你太過操心,戰功都用的差不多了就回去吧,戰功給少爺留著,到時候我想在那邊開個酒鋪,就用老許給少爺攢的戰功,老許就當打酒跑堂的。”
老許開心,自己總算是能為了少爺做點什麼,才算是對得起餘著的那些酒,也沒人會如此費心費力的幫自己找酒喝,更何況是背著老爺。
秦穀當然知道,隻要老許想,送酒的人能排到京城去,但是誰讓老許隻喝少爺的酒,少爺也隻把酒餘著給老許呢。
在秦武洲,能喝上秦穀酒的也就那兩個兄弟而已,可是現在又多了一群將士。
因為秦穀將杯中酒灑在河流中,祭奠剛剛下葬的那兩個被殺手割喉的士兵。
君雖不是我殺,但卻為我而死。
一封這樣的家書被風吹雨傳入秦武洲,那兩位士兵的家人,從此衣食無憂,家中兄弟姐妹可在秦府尋個生計,或入秦武洲城做城守。
這就是秦穀給的承諾,自然不能讓將士們寒了心,更不能讓死去的同袍覺得不值。
秦穀知道那些將士依舊每月托人將自己賺的月俸分出一部分捎回自己死去同袍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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