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了看那個拿著狹刀的老者邵攸:“人你打的?”。
那黑袍老者依舊感應不出那位城主境界,謹慎的抱抱拳:“老夫白葉宗……”。
話音還未落,便被一把抓住腦袋按在地上,手按著那名老者的頭,半點沒有剛才那份儒雅,可見這位城主脾氣是真的真的不怎麼樣。
“問你是不是你打的人,誰讓你說廢話了,現在我不想聽了”城主按住白葉宗掌律邵攸,在地上一路橫推過去,凡是擋路的山皆是一撞而過。
而沛然等人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不是不幫手,而是確實動不了呀。
單手按著那名黑袍老者的臉,連續撞擊讓其滿嘴是血,早已說不出話來臉部的骨頭也早已被捏碎。
眾人目瞪口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洞虛境啊,就被城主如此蹂躪。
沛然和另一名老者還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隻是起初被看了一眼好似神魂被釘住,隻能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可以看到自己還在原地,卻無論如何掙紮都不能動分毫。
隻見城主袖子一揮,二人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肉身撞上自己的靈魂,瞬間獲得了身體掌控權,可是還未來得及動,就被死死壓在地上。
“今日你廣陵州白葉宗犯我蒲城在先,回去告訴你們身後的人,別打歪主意,最近你們幾人就別想著出手了,回去叫個像樣的弟子送件仙器過來賠罪”說完袖子一揮,三人像是雞仔一般被丟出。
三人麵麵相覷,皆是麵露苦澀,境界分別從之前的剛入七階,七階,八階;分別掉到了六階,六階,還有七階。
雖說修為還可以恢複,可是至少又是一二十年的苦修,他們這個年紀還有多少個一二十年,此次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楞在原地的荊子騫,從一開始的錯愕,到三位老者出現後的傲慢,再到城主出現的詫異,到最後的麵如死灰,表情不可謂是不精彩。
城主一把將那隻蜈蚣拍在地上,吩咐後來趕來的親衛:“挑選最好的地方拿去煉器閣,叫那個老家夥看著練,最好多練幾件,楊毅此次有功,可任選三件。”
“謝過城主”楊毅依舊單膝跪地,眼神中充滿了喜悅還有說不出的崇拜,自己本就是從小被城主隨手撿回來的棄兒,又是城主賜予自己如今這身修為,在楊毅眼中,城主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簡直無所不能。
那位高高在上的城主,看了眼心如死灰的荊子騫:“當年你祖上攜寶來此,尋求庇護,做事有傷天和,被儒家天幕下的那位在規矩之內引下天罰,這秘境就留在了我蒲城之中,可是也天罰劈塌了我半邊城牆,算在你們荊家頭上,這頭蜈蚣留下換你一條命”,並不是在與其商量,而是在通知。
“你們蕭家何時成了廣陵州的馬前卒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蕭靖柏臉上無半點血色,隻敢低著頭,不敢直視那位城主的眼睛,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臉上出滿了虛汗好似生了一場大病,做為一個六境修士,這本是不該出現的。
“罷了罷了,孩兒大不由娘,今日起你蕭家稅收增收三成,從原本的兩成變為五成收滿十年”,城主擺了擺手便不在過多關注其餘人了。
然後向傳音給城主府其餘負責人,餘下幾人從秘境出來後,帶那秦家小子的來見我。
隨後那名城主便在眾人眼前消失了,公孫家的公孫青槐和上官家的上官以山止不住的笑意,未來十年,這蕭家要被兩家壓,當然值得開心。
二人也不避諱,“公孫兄,此事罷了我們幾人去那木鵲樓喝上一喝那昆侖殤可好?不知蕭兄有沒有興趣同行”上官以山眼中說不出的懇切。
蕭靖柏刮了一眼看似誠懇的上官以山和公孫青槐,冷冷的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風水輪流轉”。
公孫青槐說道:“我們之是老友敘舊罷了,沒必要冷眼相對,我們放下成見,聊一聊修行感悟可好?”。
蕭靖柏冷哼一聲,也不再作答,知道自己如今勢微,心中隻好盤算如今蕭家如何才能盡量保住蕭家的產業和市場,不被那兩家侵占,估計那二人打的也是同樣的主意,將其騙到木鵲樓喝酒,趁著其不在之時,大肆打壓蕭家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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