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蕊也一臉黑,剛開始上官妍一叫,上官雅蕊禦劍差點不穩掉了下來,秦穀雖說膈應,但也是樂嗬看上官雅蕊吃癟,暗地裏還給胖子豎了豎大拇指。
秦穀在這一路上抓緊時間恢複自己身體那個被劍洞穿的傷口,卻發現傷口沾滿了劍氣,自己最拿的出手的肉身卻也有些吃不消,往常一兩個時辰就能恢複的傷口,如今久久難愈合。
上官雅蕊發現了秦穀的不對勁,傷口這麼久了卻一直在滴血,差點忘了這家夥不是劍修。
隨即以雙指凝聚一道霜落本命寒氣,趁其他人沒有發現將緊緊跟隨在身後的的秦穀傷口劍氣悄然震碎,除了跟的近了些的胖子,餘下人皆未發現,秦穀悄聲道了聲謝。
因為吃過一次那樹冠之上那層陰霾的霧的虧,這一路上眾人皆是貼地低空趕路。
*收起了飛劍,也和那上官妍一同坐在葫蘆上,兩人還玩了起來,把自己那些家當和小人全都掏了出來,竟然還讓小人走起了江湖,不過最慘的是那棋盤上的荊子騫,被胖子和上官妍的小人輪流毆打,別說多慘了。
荊子騫一路黑臉,時不時用沼澤中的原住民來發泄一下。
上官雅蕊心中還是有些膈應,可是能找到一個與自己大道相契的人是有多麼不容易,更何況那胖子的家底看起來並不比上官妍差,要知道上官妍在族中可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秦穀也有些許得意,上官雅蕊沒有阻止便是認可。
就在上官雅蕊還在驚歎胖子家底之厚時,秦穀心中暗想,你們隻是集一族之力培養上官妍而已,要知道胖子可是搜刮了半個秦武州的山川河流去湊齊這些“蝦兵蟹將”別人不知,據秦穀知道胖子可是足足找齊了三十六天罡,據說七十二地煞也快補齊了。
若是胖子的境界足夠,相當於一個人帶了一整隻部隊,這隻部隊還被煉化為了陣法,心意相通,可以說胖子與人對敵,可以先壓兩境對敵,先天立於不敗之地,這種作風很秦武洲。
胖子與上官妍細數著時不時從對方的“武將”中安插自己的密探,皆是棋盤中主將練心局,兩人好似互相印證,互相刺探,每當主將的手足臂膀出現對方部署的痕跡,皆是麵露一抹凝重。
兩人本就是心性單純,彼此之間互相刺探之間,做著抉擇,都是寧願自斷一臂成全對方,皆是做著仗義屠狗之輩。
雙方的殺場自成一域,進入了悟道狀態。
秦穀倒是好一陣羨慕,胖子喝個水都能破境,平複下心情倒是對他也放心,以胖子心性必然不會做那心狠手辣之輩,屠光探子,不存在的。
秦穀深知胖子心性,兒時早年間就用以自己的背叛為前提的一場沙場點兵,胖子早已被種下了種子,畢竟沙場上再多的背叛也大不過兄弟情。
其餘人也皆發現了胖子和上官妍之間的論道,不少人都露出了好生羨慕的遺憾,可惜不是自己。
上官雅蕊眉頭緊鎖,一路守在近前,上官家的人緊緊的圍著二人。
上官雅蕊顧慮之時看向秦穀,那家夥不僅不擔心,反而一副怡然自得樣子,應該是境界低不知雙人證道其中凶險上官雅蕊恨得牙癢癢。
雙人證道本就是充滿凶險,普通的也就算了,偏偏是以心性證道,二人一個弄不好便是心性大變。必須是那心性極致相近才有幾分機會一同悟出二人推演出來的道理。
一日時間趕路,還算平穩,其他人皆放下心來,唯獨上官雅蕊,一路上提心吊膽,眼眶通紅,看得出對自己妹妹十分擔心。
眾人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總算是到了那座金殿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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