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消息(2 / 2)

儒家至聖荒古之後,寫聖人之文章,施學於天下,啟人族於蒙昧,又被人們稱為大夫子和聖師。

誰知荊寄凡竟是沒跑出多遠,就被那儒家以大手斷降下天譴重傷在那廣陵洲與現在秦武洲邊界。荊寄凡自知命不久矣,就將自身所學還有那亡國之寶乾坤玉一同埋在了此處,而最近封印鬆動引來各路人來探,就有了今日這一幕。

兩人商量好後約定各自準備,一個月後一同去那秦武洲邊境穆川山脈中看是否能得到機緣。

天色暮靄沉沉,秦穀獨自在院中練習拳樁,感受著自己的越來越穩的站樁和拳樁。漸漸越來越熟悉自己的身體的每一次發力,多年的厚積薄發也在慢慢體現出來!

拳拳帶風,勢如破竹,身法在飄落枯葉中遊蕩。

每一拳都裹大勢落在那落葉上,落葉如那劍光在牆頭留下一道道印記,隨著身體如枯木斷裂一片連鎖碎響,秦穀終將那一境武夫的那口氣泄了出去。隨即深吸一口便是那二境武夫練骨的換氣。

那一境武夫與人對敵之時隻有那一口氣,氣罷便如那砧板上的魚肉,而一旦到了武夫二境便有了那換氣之說,一鼓作氣罷之後,便可在刹那之間換出那第二口氣,含而不放,而換氣那刹那就成了武夫催命之時,所以一口氣要如何去用便成了那天大學問。

鳶兒推開院落門,看著躺在地上筋疲力盡沉沉睡去的世子,終究還是要去做那真正的通房丫鬟,臉紅心跳將秦穀衣物褪去放入剛熬製好的藥池之中,隨著秦穀一聲輕呼,鳶兒輕叫了一聲“啊”,便丟下那秦穀一人,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秦穀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終究是少爺我的人,害羞個錘子。然後秦穀好似想起了什麼,麵色尷尬。

大聲叫著“鳶兒,快回來,少爺我不能動呀,你是要把我泡掉層皮麼。”

鳶兒在門口臉紅心跳舉棋不定的!最後哼的一聲:“少爺你又想騙我,你已過了練皮境了,就是用那刀砍都不會爛,哼,風吹雨的探子肯定在附近看著呢。我才不進去,等明早我去那馬房叫那老許來撈你。”

此時馬棚裏許禁還是那身破舊打扮,衣衫襤褸,頭上還插著幾根稻草。

少爺房中之事老許早已翹起耳朵聽個明明白白,喃喃道:“幫少爺沐浴更衣是你那不知多少輩子福源,你倒好天大的福源丟了不要,要是與少爺一同在那百年難得一見的藥材中泡上一泡你那下三境可就要成中三境劍仙了,反正多泡泡沒壞處,少爺明個我老許再去撈你。”

秦穀獨自在房中,隻能自己緩緩將斷骨續上,至於碎掉的,隻能等著時間慢慢彌補傷痕。

渾渾噩噩睡去,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不知是那老許把自己弄出來的,還是鳶兒那丫頭,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已經痊愈了八九分。

秦穀更換好衣服,穿過一個個幽深的長廊,到了議事廳一屁股坐在那主位上說道:“父王莫不是想讓我早死。”

秦雄一臉驚恐道:“我怎會舍得穀兒出事,說誰惹你了。”

秦穀哼道:“若不想我早死,為什麼不把那靈寶法寶護身寶給我掛滿。”

秦雄道:“好兒子呦,以前你未習武也要知道那懷璧其罪,如今你把那意中閣搬空都可以。去找那老許陪你去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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