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的農村,民風還是相當保守的,即使是正兒八經談對象結婚的,這湊的近了,都能惹來風言風語,更何況這倆還處在差層窗戶紙沒捅破的狀態下。這時間一長,關於兩人的流言蜚語,便在村裏的大娘,嬸子中傳了開來。

這自古以來,男女之間的桃色新聞都是流傳最快的,往往也都是女方比較吃虧,雖然老王家在村裏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家,一般沒人能惹的起,但也不能捂著別人的嘴,不讓人在背地裏的議論呀。

等到這些風言風語傳到王家人耳中時,這王美蘭的名聲在這附近幾個到處都是親連親,知根知底的村子裏可就徹底給壞了。

長的水水靈靈,漂漂亮亮,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愣是沒人上門提親了,畢竟誰家也不想這新媳婦還沒進門,自家孩子的腦袋上就頂了個帶色的帽子不是,這一下可把王家人給氣了個夠嗆。

王大隊長和王木匠哥倆都不傻,那知青明顯就是利用自家這傻閨女,對自家這傻閨女壓根就沒那方麵的意思,也沒想著負責任,都是自家這傻妮子上趕去倒貼,你說愁人不愁人。

自家妮子不爭氣,非得上趕著去倒貼,打吧,舍不得,罵倒是罵了,道理也講了一大堆,可自家閨女也不知被灌了啥**湯,就是一門心思認準了這個知青,你有啥辦法?

這當父母的永遠也別想拗過自家這些討債的冤家小兔崽子,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老哥倆一合計,對自家孩子下不了手,那就隻能從那個知青那邊下手了。這小白臉想白占偏宜,那有那麼美的事情,即然自家妮子看上了,那就弄到手。

至於說知青回城,哼,那也得先過王大隊長這一關,大隊長不鬆口,小白臉那頭那是想也白想,隻要在這王家營,還怕壓不服他個十八,九的小年輕?

就憑妮子這幾個哥哥,還有本家的一眾堂兄弟,這小白臉知青在這王家營的地界上,是龍他就得盤著,是虎他也得臥著,老老實實的跟妮子過日子。

一向沉穩的趙參謀長,心頭猛的跳了一下,手指夾著的香煙一下便掉到了衣服上。

這下是再也坐不住了,三兩下便快步走到了客廳。

”趙一楠,怎麼回事?”

聽到趙振山的聲音,楊茹頓時便氣不打一處來,也顧不得當著孩子麵,給他留麵子了。擦了下眼淚,瞪著趙振山喊:“你吼什麼吼!都怪你,要是小朝有什麼事,我,我跟你沒完……”

楊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趙振山頓時覺得頭大了,這哄女人比協調整個軍的工作都麻煩:“楠楠,你弟弟那怎麼了?”

“爸爸,這是小弟寫的信,你自己看吧。”

趙一楠這會也是又氣又急,心裏也有些埋怨父親,如果不是父親不準找人照顧弟弟,就憑自家的背景,弟弟在鄉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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