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映入眼前的是完全陌生的地方。
沈筠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四周。
粉紅色的蕾絲床幔,床單和被子都是粉色的,四周的擺設都非常的少女,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公主的王國裏。
床邊有個一香爐,香爐裏點著香,味道很清新凝神。屋子的中間有一個暖爐,裏麵的炭火正旺,將整個屋子都烘得暖洋洋的。
這裏是……
沈筠眉頭蹙起,掀開被子下了床。
才剛走兩步,屋子的門就被推開了。
麻生琴子從屋外走了進來,一看見沈筠,就露出了喜色:“你醒了?”
“是你?”沈筠眉頭微蹙,“是你派人劫持了我?”
“劫持這個詞可用得不好。”麻生琴子笑笑,“我可是警告過他們,不能傷你分毫的。”
麻生琴子的視線往下,落在了沈筠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感覺怎麼樣?”
沈筠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伸手護住肚子,一臉警惕地看著麻生琴子:“你想做什麼?”
“我要是想對這個孩子做什麼,這個孩子早就不存在了。”麻生琴子邊說邊往屋子裏走,在桌子邊坐下後,又回頭看了眼還站在門口不動的沈筠,“進來坐,站在門口做什麼?”
麻生琴子嘴角勾起,臉上是說不清楚的笑容:“你被送過來的時候動了胎氣,人已經昏迷了。如果我要對你肚子裏的孩子下手,那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輕而易舉就可以辦到。”
麻生琴子這話讓沈筠的背脊一涼,甚是後怕。
“可是,我沒有這麼做。”麻生琴子看著沈筠,“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
雖然聽到麻生琴子說這話,但沈筠心底裏絲毫沒有覺得鬆一口氣,反而更覺得提心吊膽。
沈筠抬步走到桌邊,在麻生琴子對麵坐下。
麻生琴子倒了杯茶遞給沈筠:“雖然這是徐京墨的孩子,但是也是你的孩子,所以,我當然不會傷害他。”
“既然這樣,你把我弄來這裏幹什麼?”沈筠道,“子佩很快就會找過來,你何苦在這個多生事端?”
“把你弄來這裏自然是覺得我才能更好的照顧你。”麻生琴子道,“女人生孩子就像是走了一道鬼門關,隻有我才能百分百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我覺得你應該留下來,讓我照顧你,直到你平平安安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沈筠並未覺得感動,反而臉色一沉:“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少帥府不缺醫生,更何況,在你這裏,我隻怕會不得安生吧?”
“婉頤醬,你這麼說就太讓我難過了。”麻生琴子道,“我可是真心為你好,男人哪裏懂得照顧女人。”
沈筠張剛想說什麼,便又有人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是犬養一郎。
犬養一郎走到麻生琴子身邊後,看了沈筠一眼,那眼神之中分明透著一股狠戾。
“什麼事?”麻生琴子問。
犬養一郎道:“主人,徐京墨帶人將京株社圍起來了。”
麻生琴子嘴角邪邪一揚:“哦?是嗎?這個時候徐少帥不是應該在處理美術館爆炸一事嗎?”